澡,全身都羞紅了,尷尬地就躲進了被子裡。
“頭髮還沒擦乾等下!”宗政墨走過去披了袍子,就拿過幹澡帕來幫她擦頭髮。
蔚明珠身上不著片縷,只露了個頭給他擦,邊低聲說:“你讓我做的事除了宸妃那個一時無法得到結果,其他的都做好了!”
“嗯,我就知道你能辦好!”宗政墨微微一笑,在她後頸吻了一下,又換了帕子給她擦,一連換了幾塊,蔚明珠頭髮幹了,回頭看他,宗政墨頭髮都沒溼,她突地緊張起來:“你今晚不過去了?”
宗政墨扔了帕子,低笑道:“今晚就陪你了你不是給了我幾顆藥丸嗎?咱們不能浪費了”
說著,宗政墨俯身上來,吻住了她。
今晚的宗政墨超熱情,纏綿輕柔地糾纏著她蔚明珠沒有感覺到第一次的疼痛,在他的寵愛下很快就攀上了高峰,幾次的盡興後躺在他灼熱的懷抱中,疑惑地問道:“你今晚怎麼了?”
宗政墨懶懶地一笑,翻身面對著她說:“上次弄痛了你內疚呢商榷又才給了幾顆藥丸,我要是再不對你好,用完了藥丸你跟人跑了怎麼辦呢?”
蔚明珠瞪了他一眼,反駁:“我才不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是捨不得你委屈這宮裡一個接一個地進女人,你心裡一定不舒坦你雖然不抱怨,我也知道”
宗政墨嘆了一口氣,把她按到懷中:“晏啟今天和我說父皇估計沒多少日子了他要沒了,鬼姑一定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我是擔心你被她傷害珠兒,如果我無法保護你我會安排你走的我們能在一起的日子沒多久了,我不對你好,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阿墨這不像你”蔚明珠很少聽到宗政墨這樣沒自信的話,忍不住蹙眉。
“珠兒倒是對我有信心我也希望自己能保護你我儘量吧”宗政墨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睡吧會有辦法的”
蔚明珠哪睡的著,抬眼看宗政墨閉了眼,疲累的樣子似乎不想多言,她心一動,伸手摟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懷中。宗政墨這個樣子,估計沒有別人能看到,她能看到,就證明宗政墨已經對她沒防備了。
*
次日,蔚明珠醒來時宗政墨已經走了,她摸了摸身邊早已經冷卻的床,有些惆悵,呆了一會才叫白蘋進來侍候自己洗漱。
剛梳好發,詠月進來稟告說淑妃她們給她請安來了。
蔚明珠根本不想見這幾人,只是她們進宮都有些日子了,自己始終避而不見也不是事,就點了頭,讓詠月把她們招進來。她換了一身豔麗的太子妃常服,才施施然走出去。
李素淇幾人一見就起身施禮,蔚明珠掃了一眼李素淇,見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宮裝,裙角繡著淡紫色的牡丹,雲髻巍峨,中間簪了一支牡丹花簪,略施薄粉,雍容柔美,倒比以往典雅的裝扮富貴多了。
她自信地抬著頭,相比之下,霍昭昭和宋茹丹的裝扮就寒酸多了,霍昭昭有些怯意地躲在後面,穿了淡黃色的宮裝,看著和她沒進宮前的裝扮倒沒什麼區別。
宋茹丹則是粉紅色的繡花羅裳,裙襬都是金絲線繡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條同色的寬腰帶勒出了纖細的腰肢,顯出了身段的窈窕,清雅中不失雍容。
蔚明珠一笑,這宋茹丹倒比暮蘭聰明,懂得怎麼討好宗政墨。
宗政墨性格冷清,不喜歡那些繁雜的裝扮,看來這幾人進宮已經瞭解過宗政墨的喜好了,只可惜她們瞭解的是宗政墨願意表現出來的,這私底下誰又能想到宗政墨是個腹黑的主呢!
“太子妃好些了沒,妹妹們進宮幾日也沒能給太子妃請安,深表不安,特來請罪!”李素淇先開了口。
她們進宮第二天就來請安,蔚明珠以身體不適沒有接見,李素淇這話看似得體,卻含了一絲興師問罪的味道。
蔚明珠哪會聽不出來,懶懶一笑說:“淑妃這話嚴重了,本宮身體不適沒有見你們是本宮的錯,哪會怪你們呢!這兩日又縫兄長成親,出宮住了兩日已經無恙了,讓妹妹們惦記了!”
宋茹丹笑了笑,忍不住說:“太子妃,我妹妹身體不適沒來給太子妃請安,我在這替她告個罪哎,她自小在家被父親寵愛過度,到宮裡也不知道收斂,還好太子也沒怪罪,這幾天都為她身體不好發愁,太子妃可別抱怨太子,等我妹妹好了,我再讓她來給太子妃請罪!”
蔚明珠瞟了她一眼,在心裡冷笑,這宋茹丹還是和前世一樣,見縫插針地挑撥,哼,這是刺激自己發怒啊!什麼太子不怪罪,分明是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