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蔚明珠怎麼了?自己這樣說她也不見她氣惱,依然躺在床上,這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呢?
蔚敬之又偷眼看,見床幔半垂著,床上蔚明珠動也不動。
宗政墨眼角餘光掃到了他的目光,冷冷一笑才道:“蔚敬之,你說的這些流言朕會去查,如果屬實,朕會好好獎勵你的”
蔚敬之一喜,就算外面還沒這流言,他也會馬上讓人傳的大街小巷都是,三人成虎,就不信宗政墨不相信。
“只是,如果查出蔚瑾瑜和皇后是無辜的朕會把一干造謠之人都治罪主使朕會當眾凌遲處死”宗政墨狠狠地說道。
蔚敬之的高興就被攔腰折斷了,凌遲處死,他接觸到宗政墨的目光,那裡面的陰隼讓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一瞬間遍體生寒,面板都隱隱發痛,似乎那目光化作利刃,正一刀刀地削去自己的骨肉
跪著的眾人誰也不敢插言,就算蔚廉用這個馳聘沙場,見慣了生死搏鬥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覺得自己以前對宗政墨的認識是錯誤的,這皇上看似淡漠,骨子裡卻是一個無情之人!
“好了,這事先暫時不提,蔚將軍,你知道朕為什麼到這裡來嗎?”宗政墨轉向蔚廉用。
蔚廉用正奇怪呢,皇上來了怎麼沒聽到稟告,皇上是怎麼來到蔚明珠院裡呢?
“臣愚昧,還請皇上明示!”他現在也覺得奇怪了,眾人在這裡說了半天,怎麼蔚明珠還是躺在床上呢?
“蔚將軍,你起來,去看看娘娘吧!”
蔚廉用得到恩賜,就起身走了過去,撩起了床幔,一看蔚明珠的臉色和她唇角的黑血,就顫了一下,驚訝地叫道:“娘娘這是怎麼了?”
宗政墨冷冷一笑:“蔚將軍,朕還要問你呢,朕的皇后出宮奔喪,好好的怎麼在蔚府中了毒?”
中毒蔚敬之愕然,他明明讓劉曉英下的是那種藥,根本沒毒,怎麼會變成這樣?
“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皇上恕罪”蔚廉用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蔚將軍,這是在你府上發生的事,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推脫嗎?”宗政墨大怒,喝道:“這院裡侍候娘娘的人呢?怎麼誰也不見?蔚將軍剛才帶了這麼多人到娘娘院裡,又是為何?”
“皇上息怒,臣在前院張羅喪事,這後院之事的確不清楚,是臣疏忽了,皇上給臣一點時間,讓臣瞭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蔚廉用急急地為自己分辨。
宗政墨這才冷笑道:“行,蔚將軍,這事就交給你去查,要是今日沒有結果,你這個將軍就不用做了起來吧!”
蔚廉用磕了三個頭,才起身,對蔚瑾瑜叫道:“孽障,你又是為何到娘娘院子裡的?”
蔚瑾瑜已經冷靜下來,進入了角色,上前稟道:“父親,兒剛才在前院和二弟喝茶,有個小廝去請兒,說娘娘有請,兒趕過來時就見皇上已經在屋裡了,娘娘中了毒,據說是暗衛稟告了皇上,皇上剛好出宮辦事就趕了過來。兒剛才就覺得奇怪了,娘娘都中了毒,那是誰把兒叫來呢?難道是想陷害兒?”
他說著目光就轉到了蔚敬之身上,剛才還覺得蔚明珠這樣設計蔚敬之狠毒了點,現在他完全不這樣想了,他本來就是個聰明人,細想一下就知道那些所謂的流言就是蔚敬之陷害自己和蔚明珠的手段,為了自保也為了保護妹妹,他現在恨不能把蔚敬之殺了,又怎麼會對他仁慈呢!
“父親,剛才兒只是疑惑現在兒倒是想通了如果今日皇上沒有來,那兒就應了二弟的話這侮辱妹妹,又毒害了妹妹的罪名兒背定了!父親,你們一定也是受人欺騙趕過來的吧?你們親眼看到兒在妹妹房間裡,兒就算有一百張嘴估計都說不清了!”
蔚廉用一聽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蔚敬之,他能做到將軍,本來就不是笨人,蔚瑾瑜都說的如此明白了,他怎麼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呢?
衝著自己剛才一聽蔚敬之的話就火冒三丈地想打死蔚瑾瑜,如果皇上沒在,今日蔚瑾瑜還真是有口說不清了。
“蔚敬之,你來解釋一下,娘娘都中了毒,為什麼你剛才傳言說娘娘有事要和我們相商呢?”蔚廉用陰狠地看著蔚敬之。
蔚敬之早想好了藉口,聞言就稟道:“父親,兒沒說謊,剛才的確是個小廝去找兒,說有事和父親,三叔相商,兒才和你們一起過來的,兒也不知道娘娘中毒,難道就和大哥一樣,兒也受騙了?”
他說的滴水不漏,蔚廉用就算懷疑是他搞的鬼也沒有證據戳穿他,狠狠盯了他一眼,叫道:“瑾瑜,你出去,馬上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