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找來陷害蔚明珠的怎麼關鍵的時候卻跑了,而自己求救,外面的人大多是李毓的部下,他們就真沒聽到自己的求救聲嗎?只怕有人是想把自己和蔚明珠一起燒死的
他不願意懷疑妹妹,只想著害人終害己,所以面對朱楨的嘲諷,他無言以對地沉默著。
蔚明珠和燕子在密室休息,幾個暗衛對李渚的嘲諷她兩全都聽到了。
燕子低聲說:“活該”
蔚明珠卻矛盾地瞥了一眼外面,以李渚對自己的仇恨,剛才根本不會救自己,他是一瞬間的善念還是下意識呢?
如果是善念,蔚明珠也不願意欠他這個人情,她心裡就盤算開了,自己出了宮的去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李家,李渚是李家的人,要是讓他回去,他一定會出賣自己的。
這人不能留只是他才救過自己,這樣殺了他又不是她蔚明珠的風格
怎麼辦呢?
而朱楨,又是宗政墨的人,蔚明珠一想到剛才冷宮的事就無法信任朱楨,雖然朱楨已經解釋了是被李家的人纏住才救駕來遲,可是有了剛才的陰影,蔚明珠還是無法釋然。
她眼眯著,剛才朱楨不來的話,她就從自己準備的地道逃走了,只是沒想到宗政墨也安排了一條密道,這兩條密道很巧就是一個,只是有幾個入口。
這條地道不是蔚明珠修的,是她兩年前為了防患未然派人收聚了皇宮的建築圖發現的,皇宮地下有好幾條密道,在地下連通縱貫,是前朝的皇上秘密修建的,有的密道入口已經被發現,被太上皇封閉了。
蔚明珠看著圖紙找到了冷宮的密道口,就派人重新打通了,沒想到宗政墨也發現了另一個密道口,蔚明珠不知道宗政墨為什麼尋找密道口,是為了救自己才找的,還是為了他自己留條後路?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知道鬼姑窺視自己的心頭血,就無法再相信任何人。
蔚明珠思索著如何擺脫朱楨,從自己的密道出去,帶不帶李渚走也是她頭痛的事。
如果留下李渚,以宗政墨的做事方法,朱楨一定會殺了他的。
帶走的話這李渚又是個麻煩,誰知道出去後他會不會對李家通風報信呢!
聽著朱楨幾個暗衛在對李渚冷嘲熱諷,李渚都沉默以對,蔚明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小子不是一向能言巧辯嗎?這沉默還真不像他的風格。
燕子聽了半天見李渚都沒回嘴,對他的怨恨就慢慢變成了同情,對蔚明珠低聲說:“娘娘,這小子不會是心灰意冷吧,如果換了我,也傷心,竟然被自己家的人做了棄子,哎,他要回去,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吧!”
蔚明珠聽了心中一動,李渚救了自己,李家的人要是知道,估計都容不下他吧!算了,就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先帶他出去,到時分道揚鑣,他是死是活就和自己沒關係了。
想到這,她決定動手了,她抬頭看了看燕子,叫道:“李渚,進來,本宮有話和你說!”
李渚正被幾個暗衛你言我一語地嘲諷,聽到她叫,舒了一口氣,忍著傷痛走了進來。
蔚明珠看看他,渾身襤褸,半邊身子血跡斑斑,傷口也是胡亂裹著,對他的怨氣又少了點,只是一想到他和李素淇合謀害自己,心下那口怨氣還是不吐不快,就嘲諷道:“害人終害己的感覺如何?”
李渚紅了臉,垂頭說不出話來。
看他這樣子,蔚明珠心裡舒坦了不少,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什麼要救我,我死不是便宜你妹妹了!”
李渚垂了頭悶聲說:“我沒想讓你死,你畢竟懷了孩子我沒你那麼歹毒”
蔚明珠哈哈笑起來:“我歹毒?你們歹毒才對吧,找人陷害本宮,還想燒死本宮,現在又想說沒想讓我死李渚,你是太天真,還是把人都想的這麼天真呢?”
李渚咬了咬牙,斜眼瞪了她一眼,想著自己落到朱楨手上,橫豎是死,也沒什麼顧忌了,冷冷地說:“是你先害我姑姑和表妹,表哥的,我們就算這樣做也是為他們報仇,所以算起來還是你歹毒”
“李渚本宮對你真無語了,你有沒有腦子,人家說什麼你就信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孰是孰非”
蔚明珠本來不屑和他解釋,只是這等待也無聊,就冷笑著將李婉紗和蔚飛燕對自己做的事都告訴了李渚,聽到李婉紗竟然給蔚夫人和蔚瑾瑜下毒,李渚驚呆了。
“我這不是平白誣陷他們,你自己去問問,三年前我哥是不是病得要死,如果不是遇到神醫,我哥現在就和我娘一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