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定是她那個主子讓她這樣做的!”燕子侍候她穿衣,邊道:“小姐,我看這白馬羌也不是我們久待的地方,原來過來還想著白馬羌清淨可以讓你好好養胎,現在多了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才第一天就讓人挑釁你,要是天天這樣還不得煩死!”
“那你說我們去哪?”蔚明珠有些嘲諷地挑眉:“外面的事你們都瞞著我,這事也不用問我了,你們就可以做主,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小姐,你這是在怪奴婢們嗎?”燕子心一慌就跪了下來,這幾天蔚明珠對她們都愛理不理,三人的關係已經沒有以前密切了,現在這話只差就是直接打她們的臉了。
“我敢怪你們嗎?你們可都是為我好啊!”蔚明珠懶懶一笑,自己拿了梳子梳著頭。
燕子直挺挺地跪著,也不知道怎麼為自己分辨,外面的事瞞著蔚明珠可不是她們自己的主意,實在是宗政墨命令過,不許給蔚明珠傳遞訊息啊!
蔚明珠也不管她心裡如何想,她最討厭的就是打著為她好的名義欺瞞她,在她看來,這樣和背叛自己也沒什麼區別,所以她對白蘋和燕子親熱不起來。
她自己梳好發,走了出來,看到有兩個丫鬟站在廊下,就道:“你們兩過來!”
兩個小丫鬟互相看看,依言走了過來:“小姐,有何吩咐!”
“你們叫什麼名字?”蔚明珠看兩個丫鬟眉清目秀,很機靈,想起自己讓莫行風給自己找幾個丫鬟,就問道。
“奴婢煙柳奴婢畫橋”兩個小丫鬟恭敬地回答。
“煙柳,畫橋,你們能給我帶個口信給陳剛嗎?就說我想去探視一下少堡主!”
畫橋笑道:“當然可以,陳總管已經說了,朱小姐有事只管找他,奴婢這就幫你去傳話!”
畫橋匆匆走了,煙柳恭敬地站在一旁,也不多話,蔚明珠從她身上就能看出白馬堡管教下人的嚴謹,也不為難她,自己在院中慢慢散步。
一會白蘋回來了,見她已經起來就問道:“小姐,是不是我們剛才說話吵醒了你?”
蔚明珠斜了她一眼問道:“你把人家的丫鬟扔出去,人家沒有為難你嗎?”
白蘋笑道:“沒有,那小姐比她的丫鬟好多了,聽到我說她打擾了小姐休息,罵了那丫鬟一頓,還說等小姐醒了會親自過來賠罪!小姐要見她嗎?我過去通知她!”
“不用了,等我見了莫行風再說吧!”
正說著,畫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陳剛,陳剛一見蔚明珠就道:“朱小姐,少堡主請你過去見他!”
陳剛帶著蔚明珠穿過走廊,來到了莫行風的住處,進去就看到南公和莫行風對坐著喝茶,莫行風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沒什麼大礙。
見她進來,莫行風起身說:“南公,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認的妹妹阿珠!阿珠,南公是我父親的義父,也是商榷的師父!”
這輩分可真高的,蔚明珠欠了欠身:“阿珠見過南公!”
南公微微頜首,手撩過長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蔚明珠,才起身說:“你們有事老夫就不打擾了,老夫先去看看你父親!”
莫行風和蔚明珠恭送他出去,陳剛給蔚明珠倒了茶也退了出去。
莫行風看了看蔚明珠,直言道:“宇文俞琬帶了這近千人的護衛隊來,你怎麼看?”
蔚明珠調皮地一笑問道:“我正想問你呢?是不是你一直沒娶人家,人家帶著衛隊上門逼婚了?莫行風,人家都為你做到這一步了,你就一點都不感動嗎?”
莫行風冷笑道:“怎麼感動?她這是想讓我拿白馬堡給她做聘禮呢!給她我倒無所謂,我就怕便宜了別人!”
別說莫行風的感覺還很正確,蔚明珠想到宇文俞琬的前世,對這女子倒有些好奇了,放著莫行風這樣的男人不要,一心戀著宇文禺德,她就不會後悔嗎?
只是她眸光微轉看著莫行風,莫行風在她面前一向是遊刃有餘,氣定神閒,幾時有事情能把他氣成這樣?
他對俞琬說是一點感情都沒有,那又何必氣成這樣呢?
“行風,你到底是在氣什麼?如果真喜歡她就娶了她,她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以你的魅力,就算她心裡有別人也會被你抹得乾乾淨淨的,不是嗎?”蔚明珠揶揄道。
莫行風瞪了她一眼,咕噥道:“我可沒那麼大方,明明知道她心裡有人還娶她我莫行風又不是娶不到,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你不委屈,但是你覺得不甘心,不是嗎?”蔚明珠一針見血地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