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說不想留在這和我們一起等死,他走了,讓我和你們道個別,說他以後混好了會來找我們的!”
“啊,二哥怎麼這樣啊!”烏雲嵐急道:“他什麼本事也沒有,要是落到禿頂那幫人手上,可怎麼辦啊!”
烏祐看了看曹鑄問道:“大哥你怎麼看?”
曹鑄淡淡地說:“人各有志,他不能和我們共患難強留下他又有什麼意思,所以我沒阻止!”
烏祐就沉默了,關笛看出他有些失落,忍不住安慰道:“三哥,大哥說的對,二哥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他要走就讓他走吧!希望他真的能混好!”
“嗯!”烏祐就悶著頭加柴,蔚明珠等了好半天,不見他們有所動作,就悄悄溜了。
她雖然穿了棉襖,還是冷的抖抖索索,回去的路上,看到海岱和江浦站在路邊邊跺腳邊等人,她眼珠一轉,就再試試他們吧!
蔚明珠從衙門出來,回家的路上就看到了宗政麟和七皇子帶了幾個侍衛迎面走來,後面的侍衛馬上帶了很多獵物,一起往宗政麟府上去。
她避到了一邊,看著他們說說笑笑地走過,心裡就有些鬱悶,自己在禁足,這幾人卻玩的那麼舒坦,真是不公平啊!
從地道回到家,她換了衣服就回自己的臥室,胭脂都等急了,見她一回來就跟著進來稟道:“小姐,孫嬤嬤剛才來說,老夫人怕老太爺熬不過這個冬天,打算過兩天雪化了就送老太爺回鄉下,說讓你準備一下,陪著老太爺回鄉下!”
額,這麼快!蔚明珠還沒想好怎麼留下來,一聽這訊息就有些煩躁起來。
“小姐你趕緊想想辦法啊!這要跟著去了,萬一老天爺真沒了,你就要在鄉下守孝三年,這三年別想回帝都了!”胭脂急道。
蔚明珠心煩地瞪了她一眼說:“行了,我知道了,我不在想嗎?你讓我靜一靜!”
她把胭脂攆了出去,就躺在床上閉上了眼,如果成功阻止了宗政麟救皇上,那她去也無妨,可是現在冬獵都還有半個月才到,她怎麼能走呢?
這一走不是放著宗政麟做大做強嗎?她才不要!
她胡思亂想著,冬竹回來了,進門就急急說道:“小姐,不好了,烏祐他們都被官府的人抓了,說他們拉幫結派偷竊搶劫,要把他們治罪呢!”
蔚明珠懶懶地睜開眼,這結局本來就是她設計出來的,這結果她早就知道了,她淡淡地問道:“都抓了?一個沒漏嗎?”
冬竹點點頭說:“都抓了,那個吳思昌本來已經走了,官府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了他,連他也一起抓了!我跟到衙門,聽說府伊大人在他們住的地方搜出了好多銀子,正在審訊呢,要他們供出主謀!”
蔚明珠一笑,起身坐了起來說:“沒想到他們是這樣的人啊!那他們供了沒有?”
冬竹搖搖頭說:“不知道,還在審訊呢,我打聽不到就跑回來告訴小姐了!小姐,你快想想辦法啊,這幾天我都盯著他們,他們絕對不會去偷竊的!”
蔚明珠當然不會把自己做的事告訴冬竹,聞言只是說:“行了,你這幾天就經常到衙門打聽訊息吧!有什麼進展就趕緊來報告我!我再想辦法!”
冬竹遲疑了一下說:“小姐,要不我去給他們作證吧,他們真可憐,要是被府伊大人屈打成招,會被髮配到邊疆為奴的!”
蔚明珠淡淡看了她一眼說:“你能做什麼證?要是府伊問你為什麼跟著他們,你怎麼說?難道把我供出去?”
冬竹就愣了一下,求助地看著蔚明珠說:“小姐,那難道由著他們被誣陷啊?”
“當然不是,只是現在你還不到出面的機會,具體該怎麼做到時我會教你的,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好了!”蔚明珠交待完又躺下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冬竹訕訕地退了出去,她很喜歡烏祐幾個少年,不忍心他們受苦,可是又不敢違背蔚明珠的意思,只好耐心地等著。
大雪一連下了三天才止住,蔚明珠這幾天都關在畫室作畫,沒有偷跑出去。畫好皇上和太后的畫她就讓白蘋呈給了蔚廉用,並請求父親讓她親自送去給皇上。
蔚廉用一想這是自己女兒出頭的機會,也沒拒絕,次日上朝就把蔚明珠也帶去了。
上朝時他把畫一呈上,皇上一見蔚明珠把自己畫的栩栩如生,威風凜凜,龍心大悅,立刻召見蔚明珠要重重賞賜她。
蔚明珠整了整衣服,就跟著太監走進了大殿。兩邊的文武重臣都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少女,只見她不卑不亢,上前磕拜,一舉一動都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