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蕭暮雨聽她怪聲怪調的,笑的差點打跌,捧著肚子直笑:“這什麼意思啊?”
“這是說多可憐啊,這麼小的女孩來做乞丐”蔚明珠解釋完又唱道:“哎呀嘞,對面埬腦著白衫子嘿哪個,是不是阿牛哥!”
“哈哈這又是什麼意思啊?”蕭暮雨好奇地問。
“這是說對面山上穿白衣服的是誰,是不是阿牛哥來,跟我學,很好玩的”
蔚明珠邊教,蕭暮雨就有樣學樣,只覺得這山歌朗朗上口,抑揚頓挫,很有韻味,兩人就一唱一合地旁若無人地邊唱邊走。
暮蘭見兩人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中,氣得臉色都變了,看到宗政墨含笑看著兩人的背影,就急道:“吟寒哥哥,不許看她們!”
宗政墨頓時就收斂了笑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才慢慢地說:“暮蘭,你要是累了,我就讓嘯天先送你回去!”
免得給我丟人宗政墨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在蔚明珠面前比富,真不知道暮蘭這麼沒頭腦,蔚明珠可是帝都最富有的女人,在她面前比富,那不是讓蔚明珠笑掉大牙嗎?
“吟寒哥哥我做錯什麼了嗎?”見宗政墨趕自己,暮蘭聲音頓時小了,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宗政墨,眼睛就紅了。
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宗政墨皺了皺眉頭,怕她又哭出來惹人笑話,就冷冷地說:“帝都比你富有的人多了去,你幾件珠寶就值得拿出來炫耀嗎?也不怕人笑話!”
他看向段淳軼和段淳姬,暮蘭就沒聲音了,自己剛才的確衝動了,就忘記了這裡不是隻有她一個公主,人家北魏公主和皇子都在,她炫富,這不是惹人笑話是什麼啊!
“吟寒哥哥,我錯了,我再不亂說話了行不行,你別趕我走!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讓我也欣賞一下美景吧!”暮蘭討好地陪笑道。
宗政墨看了她一眼,想到她說的也是實情,她身體不好,師父輕易不允許她出門,這出來一趟的確很難得,就默許了。
一行人邊玩邊走,到了姻緣廟都快用午膳了,這時那些早來的村民,還有趕來求姻緣的信男信女都差不多求完了,三三兩兩往回走。
蔚明珠前世也和小伴們來過姻緣廟,只是來時還沒及笄,每次都是看熱鬧,這還是第一次及笄後來,見這姻緣廟也沒什麼大的變化,只有外面幾棵樹上都掛滿了符文和香囊,絲帶,沉沉的感覺讓這幾棵樹都有些不負重荷了。
她沒什麼興趣,蕭暮雨卻拉著她說:“我們去把香囊掛上吧,好好求一個姻緣!”
她虔誠地在樹下祈禱了,才把自己的絲帶和香囊掛了上去。
蔚明珠看那些小姐都掛了,在白蘋的催促下只好入鄉隨俗地掛上了自己的香囊。
掛好下來,才看到蔚飛燕和宗政麟姍姍來到,兩人剛才沒隨眾人,不知道跑哪去私會了。也沒人笑話他們,反正人家沒多久就是夫妻了,現在做什麼都很正常。
段淳軼見兩人掛了香囊,就道:“四殿下,五殿下,我們先去齋房用膳吧,用完膳大家再遊山去!”
宗政麟沒意見,段淳軼事先就讓嚴藺來通知廟裡準備了齋飯,大家過去,廟裡的師傅都準備好了齋飯,擺出來十幾個齋菜,大家圍在長桌分男女而坐就用了起來。
除了暮蘭和段淳姬,其他小姐們倒不挑剔,靜悄悄地用起來。
暮蘭一向錦衣玉食,哪咽的下這些粗糙的素食,看了看就轉身帶著侍女出去了。
“就是看不慣她那樣,以為自己是誰啊!”蕭暮雨嘲諷地斜了一眼,低頭和蔚明珠竊竊私語。
蔚明珠笑了笑,見蔚飛燕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就皺了皺眉,很難得今天蔚飛燕不挑釁自己,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她暗暗有些警惕,又覺得這麼多人,她怎麼可能做什麼呢,也沒放在心上。
等用完膳,宗政麟說請了廟裡的主持給他們講經,讓大家都去聽聽。
蔚明珠對這根本不感興趣,見沒人反對,她也不好拒絕,就跟著大家一起去禪房。
禪房很乾淨,還放了幾盤蘭花,都開花了,有兩盆竟然是稀有的黑色,眾位小姐都圍上去欣賞。
蔚明珠也被蕭暮雨拉過去看,她一見這黑色的蘭花就心一跳,慌忙拉住了蕭暮雨。
“怎麼啦?”蕭暮雨奇怪地問道。
蔚明珠轉眼,見蔚飛燕盯著自己,也不好細說,就淡淡一笑說:“你湊什麼擠啊,讓她們先看,我們慢慢再欣賞也不遲!”
她拉了蕭暮雨說:“你陪我先去趟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