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蕭暮雨不願過來,就知道她存了親近宗政麟的事,又急又氣,只好勉強笑了笑:“哪會,七殿下你坐吧!我只是想著和暮雨好說話!”
大師見人都坐下了,就裝模作樣地敲了敲木魚開始講經。
蔚明珠心不在經文上,提心吊膽地看看蕭暮雨,又看看其他小姐,只見眾人都面無異色地坐著,她就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多疑了。這七彩蘭容易和一種墨蘭混淆起來,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兩者之間細微的差別,她剛才就匆匆掃過一眼就判斷為七彩蘭,難道自己看錯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了,眾人還是沒有什麼動靜,蔚明珠就暗暗舒了一口氣,敢情自己真的多疑了。
見眾人表面都裝作認真聽經文的樣子,私下裡誰知道有多少人聽進去啊,至少蔚明珠自己是什麼也沒聽進去的,她在想皇上都裝病了三天多了,再裝下去只怕大臣們都要起疑了。她倒不在乎皇上要裝多久,只是蔚瑾瑜和凌羽被扣在皇宮裡讓她不放心,也許該找個什麼藉口進宮去看看。
正想著,肚子一陣絞痛,痛得她臉色都變了,她忍不住按住了腹部,皺起了眉,算算,自己月事也差不多到了,難道是月事要來嗎?
又一陣劇痛,她忍不住了,站起來就悄悄想退出去。
“五姐姐你去哪?”蔚飛燕驚訝地叫道。
頓時眾人都看了過來,饒是蔚明珠心裡素質比一般人強都忍不住臉紅,在眾目睽睽之下哪好意思說自己去茅房啊,丟了一句話說:“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就小跑著出去了,白蘋和燕子一眾丫鬟在外面等著,見蔚明珠一出來就往茅房跑,兩人都面面相窺,剛才不是才去了一次嗎?怎麼又去?
白蘋不放心地跟了上來,問道:“小姐,怎麼了?”
“你出去等著”蔚明珠衝進茅房就稀里嘩啦地釋放自己,好不容易解放完,才覺得肚子舒服了一點,出來才發現自己滿頭冷汗。
“這是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白蘋心疼地掏出手絹給她擦汗。
才擦完,蔚明珠肚子又痛了,推開她又折了回去。
短短一會,就折騰了三次,這時白蘋都感覺不對了,不顧茅房髒臭,進來問道:“小姐,到底吃了什麼啊?怎麼會弄成這樣?”
“不知道”蔚明珠有氣無力地說,渾身都虛脫了,想了想說:“你讓燕子去看看其他小姐有沒有和我一樣的症狀!”
她想著大家都一起吃的齋飯,如果有問題,不可能就自己出狀況啊!
白蘋苦笑道:“這禪房附近只有這個茅房,要是有和小姐一樣的,估計大家都來搶茅房了!可是現在就只有小姐一個”
蔚明珠頓時無語,對啊,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事!
一會,燕子在外面說道:“小姐,蕭小姐她們的經文都聽完了,現在要去遊山,蕭小姐問你好了沒,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不了了,你讓她先去吧,一會我看看情況,能去再去找她!”蔚明珠說完又不放心,叫道:“要不你讓她留下來等我,說我有話和她說!”
燕子去了一會回來說:“小姐,蕭小姐被段公主約去賞花了,說讓你過去找她!”
蔚明珠問道:“蔚飛燕呢?”
“六小姐和四殿下也走了,禪房裡都沒人了!”
蔚明珠越想越不放心,對白蘋說:“你溜進禪房,把那種黑色的蘭花偷一朵來給我看看!”
白蘋會意,趕緊走了。
蔚明珠這邊好不容易緩過來,出來頭髮都亂了,都汗溼地貼在頭上。
外面只有燕子守著,其他的丫鬟都跟著主子賞花去了。
燕子看蔚明珠虛脫的樣子,趕緊把她扶到廊下坐著,給她擦汗,整理衣服。她一隻手受了傷,只用一隻手不方便,蔚明珠就搖搖頭說:“行了,我自己整理吧,你去給我弄點熱水來,我口渴!”
“好,那你在這等我!”燕子趕緊去找水。
蔚明珠一人倚在柱子上思付著,今天這事不對頭啊,怎麼就自己一人中招呢?
正想著,就聽到一個嘲諷的聲音:“聰明反被聰明誤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表揚你聰明呢!”
蔚明珠抬頭,就看到宗政墨站在走廊的轉彎處。
她皺了皺眉,顧不上和他賭氣了,反問道:“此話怎麼講?”
“墨蘭和七彩蘭的確很難區分,你咋咋呼呼看了一眼就判定是七彩蘭服了解藥,這倒是聰明之舉,誤打誤撞還被你撞對了。可惜,這根本不是七彩蘭,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