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墨唇邊掠過了一抹笑,這丫頭還真機靈,也好,皇上這命令讓蔚廉用也不能隨便把她嫁了,他就不用擔心有人把她搶了。至於自己,就不在這個行列裡,他讓她嫁,她還能不嫁嗎澩?
蕭暮雨羨慕地看著蔚明珠,她怎麼就沒個好主意獻給皇上啊,這樣也能求個婚姻自己做主,就不用擔心父母將她嫁給不喜歡的人了!
宗政麟也放下了心,雖然他現在對蔚明珠還說不上特別喜歡,可是這丫頭的聰明卻是他欣賞的,與其嫁給別人,總不如留給自己好。
眾人各懷心思,這頓飯蔚明珠卻吃的很舒暢,解決了自己的個人問題,以後就算老祖母和蔚廉用都不能逼她嫁人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銪!
用完膳,又休息了一會,就開始啟程上路。
小猴子早跑回來了,吃的肚子圓鼓鼓的,往蔚明珠懷中一縱,就窩在裡面享受她身體的溫暖。
蔚明珠抱著它想回去騎馬,宸妃卻叫住了她,微笑道:“明珠啊,外面冷,你和暮雨到我馬車裡避避風吧!馬車裡也可以看風景,我們也可以聊聊!”
蔚明珠本想拒絕,蕭暮雨卻搶著答應了,蔚明珠只好跟她上了宸妃的馬車。
馬車裡很暖,上面鋪了厚厚的棉絮,坐在上面很舒服。
中間放了一張小几,宸妃給兩人倒了茶,微笑著倚在軟榻上說:“明珠,暮雨,我很久沒出宮了,外面有什麼新奇的事,你們給我講講吧!”
飯飽神虛,又坐在這樣溫暖的馬車裡,蔚明珠昏昏欲睡,哪有精神給她講。
蕭暮雨卻精神奕奕的,把自己在街上見到的新奇事都講給了宸妃聽,自然那天價的油傘也被她當做新奇事說了。
宸妃聽了咂舌說:“這店老闆真厲害,一把傘都能被他賣到這麼高的價,他還真是有本事!不知道是誰啊?”
這個蕭暮雨哪會知道,就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聽說有些人打聽店老闆是誰,那掌櫃的只說他們老闆姓朱,其他的一概不知!”
蔚明珠聽到這就在心裡暗笑,她們哪知道這朱老闆就是自己啊!要是知道是她,那還不引起轟動才怪!
“明珠,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是覺得我很悶嗎?”宸妃見蔚明珠半天不說話,就好奇地問道。
蔚明珠只好陪笑道:“娘娘怎麼會悶呢,是明珠的錯,一吃飽了就犯困,這要怪御廚的手藝太好了,讓明珠都吃撐了。娘娘休怪,你和暮雨聊著,我緩過睡意就沒事了!”
宸妃笑了,讚賞地說:“皇上說的還真對,明珠就是心直口快,一點也不摻假,這性子我喜歡!沒事沒事,你困就眯一下,路還遠著呢,我們一會再聊!”
蔚明珠就放心地摟著小猴子閉上了眼,兩人互相取暖,這一幕看在宸妃眼中,只覺得蔚明珠很可愛,心裡對她的好意又多了一些。
蕭暮雨搜腸刮肚,把自己知道的新奇事都說了,最後有些不甘心地說:“娘娘,我知道的都說了,沒什麼可說了,要不你給我講講你的事吧!娘娘,我沒有什麼目的,就是好奇,你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宸妃也看出來了,這蕭暮雨雖然是皇后家的人,可沒有皇后的心機,和蔚明珠一樣心直口快,她這問話純屬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可沒有什麼心機在裡面。
她離家多年,在深宮裡如履薄冰,平日除了自己的心腹,幾乎不能和人推心置腹,過去的一切更是不敢亂提,現在見蕭暮雨問,就勾起了思鄉之情,神色就有些黯然。
“娘娘要不願說就算了,當暮雨沒問。”蕭暮雨見她半天不語,才覺得自己失言,趕緊說道。
“沒事了,不是不願說,而是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宸妃笑了笑,才幽幽地說:“我十六歲進宮,之前一直在家鄉生活我以前的生活啊我家鄉不像帝都,有很寬闊的草原,你要是縱馬在草原上奔跑,從日出跑到日落都可以看不到一戶人家”
蔚明珠只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睡著,聽到這話就忍不住想開了,從日出跑到日落,那草原要有多大啊,能縱情地在草原上奔跑,那種感覺一定很暢快
蕭暮雨羨慕地說:“難怪娘娘的騎術箭術好,一定是那時練出來的吧?”
宸妃笑了笑說:“我們部落的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騎術都很好。每年開春我們部落都會舉行一個賽馬會,邀請附近部落的人參加,很多未婚的男女都會來,對歌跳舞,看中眼的就定下婚約,等賽馬會的最後一天篝火晚會上就由部落族長主持結為連理。那種場面很盛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