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用餐的興致,就讓我們把他帶回去吧!等他清醒了,讓老爺押他來給你們賠罪!”
薛祥生還不肯罷休,轉頭叫道:“來人,提桶水來把他潑醒,今天一定要讓他說清楚,什麼叫蔚家是被人陷害的!”
真有人去提水了,那侍衛不幹了,凌羽現在已經沒危險了,薛祥生卻還要潑水,這也太過分了,分明是不把凌家放在眼中。
這侍衛叫江建德,是凌羽舅舅的人,也算凌羽的堂哥,凌羽舅舅安排在凌羽身邊帶他,凌羽平素和他交情很好,他把凌羽就看成自己的弟弟,見薛祥生如此折辱他,哪會坐視不管呢!
江建德此時也顧不上得罪宗政麟了,往凌羽前面一站,沉聲說:“四殿下,薛將軍,末將已經說了,我們少爺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四殿下和薛將軍就看在凌將軍的面子上別和他計較了,容我們把他帶回去吧!”
宗政麟還沒說話,薛祥生就囂張地一把揪住了江建德的衣襟,冷笑道:“怎麼,把凌將軍抬出來壓我們啊?你算什麼東西滾開”
他一把就想將江建德甩出去,沒想到江建德早料到了,腳下一用力,穩穩地站住,薛祥生竟然沒能把他摔出去。
這下薛祥生就對他另眼相看了,沒想到一個看似貌不驚人的侍衛還有這等本事,他冷笑起來,貼近了江建德獰笑著問:“喲,看不出凌小將軍身邊還有如此的高手啊,要不要較量一下啊?”
江建德淡淡地說:“末將怎麼會是薛將軍的對手呢!還請薛將軍開恩,讓我們把少爺送回去吧?”
薛祥生囂張地問道:“本將軍今天要是不讓呢?”
江建德皺了皺眉,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薛祥生還如此霸道不肯相讓,他就沉聲說:“薛將軍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我們少爺就一醉鬼,薛將軍有必要抓住不放嗎?”
兩人話趕話,氣氛就越來越緊張,宗政麟早找了張桌子坐下看熱鬧了,他見酒樓的客人都看著兩人,也不阻止薛祥生,他就存心想殺殺凌家的威風。
凌家在這時候和冷家結親,分明就是選擇了宗政墨,他怎麼會不怒呢!他一向自負,在此之前也向凌將軍伸出了橄欖枝,想拉攏凌將軍,沒想到凌老頭不識趣,裝沒領會他的意思,背後立刻就搭上了冷家,他早就憋了一口氣,這時逮到機會,不把凌羽狠狠羞辱一通,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呢!
宗政麟的態度更是助長了薛祥生的囂張,作為宗政麟的心腹,薛祥生揣摩主子的意思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見宗政麟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時,提水的侍衛提來了一捅水,詢問地看向薛祥生,薛祥生就毫不客氣地說:“潑”
那侍衛就提水上來,凌羽的另一個侍衛就衝上來叫道:“薛將軍你別欺人太甚”
那侍衛提著水潑也不是,不潑也不是,尷尬地看向薛祥生。
薛祥生怒極反笑,沉聲喝道:”潑“
那侍衛不再猶豫,一桶水就往凌羽的侍衛身上潑去,凌羽躺在地上,這一潑必定連凌羽身上也會淋上。
酒樓裡的客人都屏息看著,一方面覺得薛祥生真的欺人太甚,一方面也想看看凌家被潑了水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掠了過來,提水的侍衛只覺得自己的手肘被人撞了一下,手中的水桶就轉了一個方向,水和水桶全部往薛祥生身上潑去。
薛祥生也算反應快,迅速掠開,只是他身後的幾個侍衛就沒有他的速度了,被潑了一頭一臉,一個反應遲鈍的,更是被水桶砸到了臉上,頓時鮮血就流了出來。
宗政麟一見,臉色就沉了下來。
此時,江建德已經看清來人是凌將軍,雖然不知道他怎麼來的這麼快,卻鬆了一口氣。
薛祥生站穩,也看清了是凌將軍,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凌將軍臉色更難看,陰沉著臉往前面一站,問道:“薛副將,小兒怎麼得罪你了,你要如此折辱他?”
他這樣居高臨下的語氣讓薛祥生很沒面子,可是和凌將軍這樣的大將軍相比,他的職位的確低人一等,就算普通的百姓不知道這樣的差別,他們自己卻是知道的。被凌將軍這樣咄咄逼人地一問,他倒說不出話來了,又沒拿到凌羽更多的把柄,只憑剛才兩句話,他很難在凌將軍面前囂張。
可是做也做了,此時認錯很丟人,他仗著有宗政麟撐腰,就故作強硬地說道:“凌將軍,蔚家通敵叛國,剛才凌羽卻在這胡說八道,譴責聖上冤枉好人,本將軍看不過眼,幫凌將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