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摟過來說:“我可沒想讓你死有危險我會救你的!”
“哼別說的這麼好聽”蔚明珠掙開了他,冷笑道:“這裡的機關多的數不勝數,可能沒等你救我我就沒命了宗政墨,你別騙我了,你分明就是拿我做問路石”
宗政墨臉微微一紅,當年的確是拿她做問路石,可是他也的確是隨時做好救她的準備的,只是自己卑鄙在先,蔚明珠不相信他也沒辦法。
“宗政墨如果以後有類似的事,你會犧牲我嗎?”蔚明珠突然問道。
宗政墨一愣,隨即有些惱怒:“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蔚明珠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你以後做了皇上,會有很多妃子,宮裡爭風吃醋的事那麼多,我這人又大咧咧的,雖然聰明,也不知道會不會落入別人的陷阱阿墨如果有這樣的一天,你會殺了我嗎?”
宗政墨俊眉一皺,還沒說話,蔚明珠就說道:“阿墨,你不用回答,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有這樣的一天,你別殺我,賜我一杯毒酒就行了,我希望完完整整地去投胎,不用受身首異處的痛苦!”
宗政墨無語,氣惱地伸手亂揉了一下她的頭,罵道:“你亂想些什麼啊,好端端的我怎麼會殺你行了,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趕緊檢視了我讓人送你出宮!”
“阿墨你先答應我啊,君無戲言,你答應我了我才放心!”蔚明珠固執地拉著他的手央求道。
宗政墨真想打她一頓,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啊!
“阿墨,快答應我吧!”蔚明珠催促道。
一聲又一聲‘阿墨’叫的宗政墨心一蕩,無暇顧及她小腦袋瓜裡都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攬過人來抱在懷中,頭抵著她的額就說:“行,我答應你,不會殺你,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就賜你一杯毒酒親自餵你”
說到後面這句,已經是玩笑了,說到‘喂’,他低笑:“就這樣喂”
他的唇覆在了她唇上,溫溫柔柔,極近纏綿
蔚明珠有些氣惱地推開了他,她是認真的,這人以為自己和他開玩笑啊!
不過這也算他的承諾了,她暗暗一笑,說不定以後能用上。
“珠兒害羞了?”宗政墨逮到溫存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手一緊又帶到了懷中,狠狠地吻住了她。
一番驟雨般的熱吻,停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蔚明珠臉都紅透了,一把推開他就緊走了幾步先下到密室。
密室和當年相比又多了許多東西,金銀珠寶琳琅滿目,蔚明珠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珠寶,還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敢情太后這幾年更比以前熱衷蒐藏珠寶了。
她忍不住感嘆道:“你說太后這是為什麼啊,她都是一國之尊了,搜刮這麼多錢財有意思嗎?”
宗政墨一笑:“你家祖母不也是一樣啊!要是換了她做太后,估計比太后還搜刮的厲害!”
蔚明珠汗顏,聽出了宗政墨這話後面的意思,蔚廉用是將軍,蔚家這次被查抄出來的錢財遠遠超過了他的俸祿,雖然可以說是蔚家幾輩人積攢下來的,可是在有心人眼中,這根本就是藉口。
蔚明珠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利用職權做了什麼搜刮錢財的事,但也知道,就憑這些錢財,皇上可以找出無數借口來治蔚家。這次遲遲沒有把蔚家的錢財返回,也許就是想以此警告蔚家了。
宗政墨這也算變相地提醒她,蔚家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至少在皇上心裡,蔚家通敵叛國的罪行可赦免,其他的都還在評估之中
蔚明珠忍不住想到前世,蔚廉用支援三皇子的事,那僅僅是被逼的嗎?難道蔚廉用就真的沒一點私心嗎?
越想越汗顏,手中有兵權已經是皇上的忌諱,如果再搜刮錢財,那誰做皇上都無法容忍,宗政墨說不定就是借這話警告自己。
蔚明珠再想到自己做生意的事,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宗政墨這樣籠絡著自己,又安知不是警惕自己,把自己放在眼前,方便掌控呢?
心頓時就涼了,還以為他對自己多少也有點愛慕,哪知道除了算計還是算計啊!
這樣一看,嫁給他和嫁給宗政麟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能是她沉默得太久,翻看東西的宗政墨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回頭一看,見她孤零零地站著,再一想自己剛才說的話,聰明的宗政墨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無奈地一笑說:“你這丫頭就是鬼心眼多又在胡思亂想了吧?你就不能學著信任我嗎?你是你,你祖母是你祖母,我不會混入一談的和你說這話,就是知道你聰明,提點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