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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後來也不知道是被宮中丫頭說動了心思還是怎地,某日起床就嚷著身子不舒服叫傳太醫,結果不到午膳時分,果然成功的看到了那抹牽掛至極的挺拔身影行色匆匆的進了清風宮。

太醫那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即使無雙貴妃脈象結實有力全無半點不妥,那也能鄭重其事的說出一大套的靜養安胎調理之類的廢話,奉迎主子又得了賞賜,這等好事何樂而不為?

一身龍袍的令狐謙眉宇間有著連日忙碌的倦怠之色,只是再怎麼忙,這皇家子嗣還是無比的重要,即使他猜得到可能只是無雙耍小性子迫自己來而找的藉口。無妨,只要不過分,他都會由著她。

無雙眉目間喜色連連,纏著令狐謙嘰嘰喳喳的說些有的沒的,又一起用了午膳。

令狐謙心裡一直惦念著議政殿那邊還有不少的奏摺未批,吃著飯就有些心不在焉,不防察言觀色的無雙此時卻告了狀,將那些嬪妃的騷擾及皇后的不作為統統一吐惡氣,成功的拉回了令狐謙的注意力。

思索了片刻,令狐謙也有了主意,好言安慰了無雙一番並承諾次日還來看她,這才在對方依依不捨的注視下轉身離開。

掌燈時分,本是各宮用晚膳的時間,永寧宮內卻因為主子的心情不悅而早早進入休息狀態。

各宮女太監都回了房,只有守大門夜值的小喜子公公和宿在皇后寢室隔壁相陪的宮女巧兒。

亓芷榕泡在水汽氤氳的池子裡,放鬆著身子一動不動。

這皇宮裡能夠專門砌出水池以供沐浴享用的,除了皇帝的乾池宮,也就只有眼下皇后居住的永寧宮了。這種享受自是跟簡單的木桶不可同日而語。修葺浴池專用的是取自地底深處的罕見暖玉石,自帶溫度冬暖夏涼;兩米乘兩米的大小也是恰到好處的寬敞氣派;至於滋潤用的牛乳花瓣什麼的,更是不要錢似的撒滿偌大的水面。

巧兒怕夜裡更深露重,主子沐浴沾染風寒,還在室內點了兩個炭爐。

因為皇后不喜人打擾,連伺候的巧兒都趕了出去,一個人泡在水裡想心事。

酒壺就放在觸手可及的池子邊,亓芷榕忍了又忍,還是鬼使神差的抓在了手裡。

喝了幾口之後煩亂的心思終於安靜下來。

芷榕自嘲的笑,這還真是成了酒鬼廢人,下的決心連一天都沒有就被自己朝令夕改了。戒酒?

想不到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是這般脆弱的不堪一擊。

房間內很安靜,只有炭火偶爾發出極其微弱的噼啪聲音。

明明毫無半點的異動,練武之人的敏銳卻讓芷榕倏然感受到了來自身後門口的壓力。

“誰?!”

“朕來看看皇后。”映入眼簾可不正是這幾天來沒日沒夜忙碌在議政殿的令狐謙?

這種情形下的相見,縱使芷榕平日灑脫慣了,可是眼下完全沒法泰然自若:“令狐謙你出去,”頓了頓又驚覺不妥的放軟語氣:“地上溼滑,皇上萬金之體不容有失,還是移步外間,臣妾隨後就來。”該死的,他怎麼就突然的跑過來了?

令狐謙站在那裡不動,穿透性的目光若有所思,仿似有形。

水汽蒸騰上來,薰的芷榕雙頰染了桃粉:“令狐謙”那些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隨著水波的微微盪漾而小船似的搖擺起來,並未曾密集到遮蔽全部的水面。於是那花瓣間清透的溫水下,欲語還休的誘惑風情隱隱的,遮不住卻也看不清,撩的人心癢難耐。

這樣的亓芷榕,完全不同於她在令狐謙面前一貫的樣子,憑空生了幾許妖精般的媚態。

“朕的皇后,竟是這般的絕色迷人。”令狐謙微微一笑,眸子中的顏色漸變深沉:“朕差點忘了,皇后入宮至今,還未曾圓房。不如今日就由皇后侍寢如何?”

亓芷榕大驚,羞怒之下的臉色緋紅欲滴,竟是更加的誘人犯罪:“令狐謙你”直覺的慌亂讓她失了主意,向著遠離令狐謙的方向劃去。不防水面本就稀疏的花瓣隨著她的動作而四散漾去,那本掩在水下玲瓏有致的曲線頓時被出賣的一乾二淨。

亓芷榕又羞又惱,狼狽的伸臂堪堪擋住前胸:“令狐謙我當這皇后不過就是個傀儡,你我之間談好的利益往來,你你”她沒有淇瀾那種二十一世紀女子理直氣壯的要求沒有愛就不能性的勇氣,她也知道自己沒立場反對。可是潛意識裡,還是嚮往那種心動的纏綿,是恰當的時間和正確的人。

“物盡其用而已。”笑意並不達眼底。最初的驚豔后,身邊從不缺乏美色的經歷讓令狐謙很快恢復常態。只是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