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這讓莫小昕頭疼了好幾天,最好也只好聽之任之了,不再理會別人的想法,再說這種事也不好解釋呀!不過一般在外人面前沈少文還是會少言少語,這樣也不錯很清靜呀!
在離莫小昕不遠處的桂樹下,一個白衣身影也沉醉著,南宮飛揚因為無事所以也出來透氣,聽到一陣琴聲,不知不覺被吸引過來,正好趕上莫小昕唱這首歌,於是靜靜的站在樹下傾聽,聽過之後心情變態不能平靜,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唱出這麼動人的歌,這時就更加確定今天在天香樓聽到唱那首歌的人一定就是莫小昕了。
莫小昕這時也發現了樹下的南宮飛揚,於是輕聲說道:“南宮公子。”
南宮飛揚知道莫小昕已經看到自己了,於是走到涼亭中,對莫小昕微微一笑,然後說:“莫姑娘的琴聲談的好,歌唱的也妙,不知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莫小昕看著這個溫文如玉的南宮公子,輕言道:“南宮公子謬讚了,這首歌叫《仙劍問情》。”
南宮飛揚自言道:“仙劍問情。”
然後又問道:“不知這曲與詞出自何人之手呀?”
莫小昕一聽眉頭一皺,看來又要說慌了,不然還真沒法回答,於是說:“是我自己寫的,寫的不好,南宮公子不要見笑。”
南宮飛揚笑著說:“噢,莫姑娘的才華讓人佩服,又怎麼會見笑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在天香酒樓連勝京都四才子的人就是你吧!”
莫小昕一聽頭疼了,沒想到這古代的八卦新聞傳播速度也很快呀,師兄罵自己看來是對的,以後真的要小心行事了,不能太露鋒芒了,於是苦笑道:“沒錯就是本小姐我,南宮公子真是聰明,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呀?”
南宮飛揚慢條斯理的回答:“因為當時我也在樓上吃飯,所以我認的你的聲音。”
莫小昕一聽,剛剛喝了一口的茶,噗的一聲都噴到了石桌上,也噴到了南宮飛揚的身上,莫小昕一看自己闖禍了,於是急忙一邊解釋一邊起來用手絹給南宮飛揚擦乾身上的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沒想到你是因為聞聲識人,而不是憑空的猜想出來的,對不起!”
莫小昕的突然接近讓南宮飛揚有點不適,但是也沒有拒絕她的意思,只是由著她胡亂的擦著身上的水,莫小昕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藥香和體香讓南宮飛揚不禁一怔,還沒有一個女了這樣的接近他,南宮飛揚心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讓莫小昕接近自己,於是一時沒有說話。
莫小昕還以為是南宮飛揚生氣了,於是一臉抱歉的對他說:“對不起呀,南宮公子你別在意,我已經給你擦乾淨了,如果你認為還不行的話,你可以脫下來我給你洗乾淨。”
南宮飛揚這才回過神來,對莫小昕微微一笑,然後說:“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你不用緊張。”
看著南宮飛揚那迷人的一笑,莫小昕有些著迷了,於是沒頭沒腦的又說道:“天呀,你別對我笑了好嗎?”
南宮飛揚不解的問:“這是為什麼呀?”
莫小昕露出花痴的神態,故做傷心的樣子說:“你本來就長的比我漂亮,你現在一笑就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了,我真想找塊豆腐撞死了算了!”
南宮飛揚吃驚的皺了皺眉頭,不知所以的問:“我就算長的再漂亮,你也不用去自殺呀,我不笑不就行了嗎?”
莫小昕突然笑起來說:“逗你的,我又不是真的想死,只是為了逗你開心,說的有點誇張而已,你見過有人撞豆腐撞死嗎?我只是在誇你帥,你不要那麼認真好嗎?”
南宮飛揚這時才釋然,無奈的笑了笑,對莫小昕說:“你可真調皮,差點被你騙到,你真是個特別的女孩子。”
莫小昕重新坐好,給南宮飛揚倒了一杯茶,然後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問道:“對了,南宮公子,我師兄他們呢!他們沒有陪著你嗎?”
南宮飛揚也喝了一口茶,然後說:“他們有事出府了,我對這府中已經很熟悉了,所以不用他們陪我。”
莫小昕有點生氣的說道:“他們還真是很忙呀!對了南宮公子,你姓南宮那一定是南嶺世家南宮家的人吧?”
南宮飛揚輕輕說道:“沒錯,現在南宮家的當家人正是家父!”
莫小昕故意說道:“噢,那我就不奇怪你能和沈冰塊是好朋友了!”
南宮飛揚現在已經習慣了莫小昕的新鮮詞語,於是說道:“沈冰塊,這個外號還和少文兄很配呀,看來你的文采不但好,這起外號的功夫也不錯呀,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