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人還真是不少,再看身邊出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穿著喜服的人,莫小昕知道這是南宮飛揚,由喜娘將手放到他的手心,莫小昕這時才微微的安心了。
被南宮飛揚那寬厚溫曖的手握著,自己心中的不安已經消失不見了,再過一會兒自己就真正的成為他的人了,從此人生的路上就不再孤單了,想到這莫小昕幸福的笑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就在司儀說完這一句後,突然一個高聲喊道:“停停,這場婚禮必須停下!”
聽到這一句,莫小昕一驚,同時滿堂的人也被驚呆了,放眼看到,只見從外面走近二個人,一個是南宮紫月,也就是出聲喊停的人,別一個是一個嬌美如畫的女子。
這時南宮傲不由一怒,衝著南宮紫月罵道:“死丫頭,你在這搗什麼亂,現在是你大哥大喜之時,吉時當頭,怎麼能停呀!你快點下去,到一邊看著。”
然後又說道:“不要理她,婚禮繼續舉行!”
這時南宮紫月上前,不悅的說道:“這婚是不能結的,我說停就要停,爹,你看看這是誰?”
南宮傲本要再罵她,這時看到眼前的那個嬌柔女子,不由一皺眉,問道:“你搞什麼鬼,這個女子是誰?我怎麼知道!”
“看來爹是忘記了,那好還是我說吧。她叫馮如煙,是通州馮家山叔叔的女兒,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大哥可是與她訂過娃娃親呀!”南宮紫月一邊拉著那個叫馮如煙女子的手,一邊說道。
聽到這滿堂賓客懼是一驚,南宮傲更是吃驚,這時莫小昕無奈的笑了,看來這場婚事真的是結不成了!
南宮傲很快冷靜下來,問道:“你真是馮家山的女兒?”
“是的伯父,家父正是馮家山,我是他唯一的女兒。”馮如煙柔聲說道。
“可是,你們不是在幾年前就搬走,不知去向了嗎?怎麼你今天會出現在這?”南宮傲不解的問道。
“南宮伯伯,有所不知,十幾年前,家父帶著我們全家去了北州,在那我們一住就是十幾年,可是誰想三年前,家父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孃親因受不了這個打擊,出隨爹爹而去了,因此如煙為爹孃守了三年孝,如今孝期已滿,所以前來投靠南宮伯伯。”一邊說著,那個馮如煙一邊暗自掉淚。
“對不起呀,賢侄女,不是伯父不能情理,只是你的出現太突然,而且這時機也不對,有可有什麼憑證證明自己的身份,而且為何這時才到府上?”
“如煙明白,伯伯的疑慮,這是家父當年與伯伯定親時的信物,小女一直帶在身上,而且還有家父生前寫給伯伯的信!”說完就將物品遞給了南宮傲。
南宮傲看完信物後不禁發起愁來,沒錯這信物是真,信也不假,可是現在的情況要如何處理,看了看南宮飛揚,只見他一臉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好像現在他們談論的事情於他無關一樣。
南宮傲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說道:“賢侄女,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以為你們全家沒了音信這婚事也就做罷,可是沒想到你今日尋來,你看此時正是飛揚大婚之時,你的事可不可以我們改日另議,放心伯伯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如何!”
“伯伯的意思就是飛揚哥哥今天要娶別的女子為妻,而如煙與其的婚事就要做廢是嗎?南宮伯伯,如煙已經是個孤兒了,在這世上已經沒什麼親人了,家母臨終前曾讓我儘快投奔伯伯,因為她說伯伯是個重情守信之人,一定會遵守諾言好好對如煙的,可是如煙為了守孝來遲三年,可沒想到伯伯卻要失言,這讓如煙如何接受。
我雖雙親亡故,可是並不代表伯伯就可以這樣失信,做為一個長輩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份呀!”馮如煙堅毅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南宮傲老臉一紅,不由的看向南宮飛揚問道:“飛揚,你看這事”
南宮飛揚平靜的說道:“我今生只娶小昕一人為妻,我說到做到,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南宮傲不由頭痛起來,賓客們出都開始了竊竊私語,這時那個馮如煙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南宮家是不肯承認這門親事了,也罷,本來我這次來就沒有報太大的期望,什麼南嶺名門,我看也不過只是勢力之徒!如煙在自取其辱,也無臉再活下去了,只好去陪父母了!”說完就撞向了一邊的柱子上。
看到這一變故,眾人還沒有反映過來,只見那個馮如煙已經撞上了柱子,一陣驚呼後,南宮紫月飛快的到了她的面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