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林見那小船越來越近,立即有些著急地說道。
皇帝立於船舷邊,自然也看見對面小船上的情況,只是他眼力比衛林好,除了船頭身穿淺色衣衫的女子外,還看見了身著黑衣的男人。
“清河,”皇帝將視線又落於那船頭女子身上時,突然呢喃了一聲,他略有倉惶地喊道:“不許放箭,誰都不許放箭。”
原本已經整裝待發的侍衛,此時聽到皇上的命令時,雖有些迷惑可還只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立於甲板四周。衛林此時就更加著急,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不許放箭?再不動手,只怕那幫歹人就要衝上來。
雖然船上的侍衛人數並不少,可是這是事關皇上的安危,衛林不敢有絲毫的差池。所以他垂眸又力勸道:“皇上動手吧,這幫人雖然身份不明,但是來者不善,奴才認為應該早下手為強。”
皇帝咬牙看著對面,心頭卻又動搖了,清河不會出現在這的,對面之人一定是有心迷惑自己,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是清河。而此時他的手掌已經抬起,只要他一聲令下,船上的弓箭手就可以將小船上的人射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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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能認出來是你嗎?”謝南風站在顧清河左側,而此時顧清河全身皆未被捆綁,就連雙手都未幫上繩索,只是站在她後面的一個人拿著刀頂著她的腰側罷了。
顧清河轉頭此時身體擋著她半個身為的謝南風,在進入對面弓箭手的射程之後,謝南風便有意無意地擋在了她的面前。
她冷笑不已,如今倒是裝起了好人。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求饒已經是下乘,所以她寧願什麼都不說。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向對面喊救命,這樣他們也不至於誤射了你,”謝南風一手握緊長劍,一手握著劍柄,似乎隨時能抽出手中長劍。
顧清河看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