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要麼賭一把要麼就認命。可是在皇宮中,沒有人會輕易認命的。
只見她斂袖鄭重一拜,隨後扭頭問身後的曾有全:“曾有全,你既然說我以這事威脅你,你是如何被我發現,而我又是如何威脅於你的?”
這次沒有任何人阻止她。
“充媛娘娘,我和素紅之事你早已經知曉,如今素紅已死,您又何必這般惺惺作態。當日你給我藥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里面是紅花。您說過這只是象對付顧婕妤那樣,給沈婕妤一點小教訓,可誰曾想你竟然這般心狠手辣,居然要害人。如果我知道那是紅花,寧願自己去慎行司,也不會將東西交給素紅的。”
曾有全一番話剛落下,貴妃的聲音便適時的響起,只聽她帶著驚訝地聲音問道:“喲,怎麼這裡頭又牽扯到顧婕妤了,關婕妤什麼事情?”
只是沒有人發現,在曾有全提到顧婕妤這三個字,皇帝眼眸中閃過一絲情緒。不過此時他早已經斂住臉上的情緒,不露分毫。
蔣充媛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到顧清河的事情,一時間便是立即有些慌亂。如果說對沈南媛她是一概不知的話,那麼顧清河百合花粉過敏之事,卻是確實和她有關。
若不是皇后有意保住她,只怕她早就落得冷宮的下場,只是她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成為她謀害皇子的證據。
有一便有二,這事所有人在潛意識裡的認知。如果在現代,即便她當初害了顧清河,可是卻不能作為她謀害沈南媛的罪證。但是在古代,你先前就有害人的心,如今出了事頭一個懷疑的自然是你。
“皇上,你別聽他胡說,他這是有意誣陷臣妾,臣妾沒有,臣妾沒有啊。”原本還想為自己辯駁的蔣充媛,卻是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指控打亂了手腳。
皇帝看著她,眼中不帶一點感情:“你冤枉?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你自己是冤枉的?”
“對了,紅花。皇上,”蔣充媛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抬頭說道:“皇上,宮闈禁衛森嚴,紅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