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皇上是胸懷天下的男人,他不能將眼睛時時刻刻地盯著後宮,他沒有辦法時刻保護著她。所以她必須要有自保的能力,以前她還嘲笑和妃,覺得她不過是被皇帝推了出來擋了滿後宮的箭靶。可是皇上那般明寵著她,她自己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如今後宮之中誰敢對她不恭?
“幸虧這次遷宮,不然放在庫房裡頭的那幾塊皮子只怕就要壞了,”玉里一邊說一邊後怕著。
那幾塊狐皮可是上等的白狐皮子,雖然比不得銀狐,可是也是一張塊連一絲雜毛都未帶的純白色狐皮。這庫房一向都是由她掌管的,如今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玉里心裡也頗為自責。
因為這兩次底下的小宮女可是收了大罪,不禁要將整個庫房的皮、綢、緞等物件全部翻出來,還有每塊每匹地檢查。
顧清河只坐在那裡沒說話,只是過了一會才問道:“咱們何時可以搬到寧遠堂去?”
玉里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回道:“來順晚膳那會過來的時候透露過,說是過兩日便可以搬進去了。不過聽說皇上正在選一個吉日呢,主子,你瞧皇上對你可真好。”
顧清河搖頭晃腦了一下,突然笑開:“那當然,他能不對我好嘛。”
只是她臉上突然掛著一絲略顯詭異地笑容,只是玉里正忙著幹別的事情,卻沒有注意。
而第二日上午時,顧清河突然問品珠說:“前兩日,皇貴妃到我這給我送了遷宮禮物,那我是不是該還禮回去,要不然別人該會以為我不夠尊重皇貴妃娘娘。”
品珠張著嘴巴看了她半晌,最後還是玉里出來和她商議了回禮的東西。
至於回禮自然該是由顧清河親自送過去,索性兩人現在還住在同一宮中。
而顧清河到了主殿裡頭,宮人向簡明珠通報的時候,她正在澆花。最近簡明珠實在無趣地緊,便讓人送了幾盆花過來,雖然有專門伺候這些花草,不過她偶爾也會澆澆水。
她聽說顧清河來的時候,絲毫未覺得意外,反而臉上露出一絲瞭然地笑意。這後宮的女人無非就是那幾種,想來她是覺得當日受了侮辱,如今想要爭回來面子罷了。
可等簡明珠真見了顧清河後,她卻是恭恭敬敬地姿態,客氣地說話矜持地模樣,看得倒是稀奇。
不過簡明珠心中卻只是得意地笑,只以為顧清河認清了形勢,來給她低頭罷了。畢竟她們如今位分相差太大,簡明珠隨便一個理由便能讓她兜著走。
“日後臣妾就要搬到寧遠堂去了,一想到不能再與皇貴妃朝夕相伴,臣妾這心裡頭倒是頗為傷感呢。”
簡明珠品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臉上平和而端莊,:“顧妹妹若是想本宮了,只管過來請安便是了,日後又不是見不著了。”
“雖不能皇貴妃朝夕相伴,可卻能日日見著皇上,皇貴妃給臣妾的這份恩典,臣妾可是日日記在心中。”
簡明珠拿茶盞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原本保養得地白嫩手掌,輕微縮起指關節更是凸起。
“要說這寧遠堂只怕是宮中離皇上最近的地界了吧,這如今乍賜給了臣妾,就跟這天上掉下的餡餅似得。不過臣妾也知道這機會可是娘娘特特賞賜給我的,所以我也不能忘恩負義,知恩圖報這事我可是知道的。若是日後娘娘想見皇上了,只管來我這寧遠堂,臣妾永遠都有一杯熱茶候著。”
顧清河這話說的字字戳心,不僅讓簡明珠知道,她這次不僅偷雞不成反倒蝕了把米。何況更惡毒的是最後一句,她的意思不就是指簡明珠日後想見皇上,都得去她的寧遠堂。
“那我倒要漸漸懿嬪你的好手段了,”簡明珠鐵青地臉色說道。
顧清河眉眼笑開:“娘娘這話可真說笑了,臣妾何來什麼手段,不過就是被人慣的亂說話罷了。”
簡明珠放在桌上的手掌,差點將茶盞掃落下去,被人慣的?要是旁人說也就罷了,她自己反倒不要臉的說出來。
可顧清河不在意啊,她素來臉皮就厚,這話說出來不過就跟玩似得。她就是要氣死這個簡明珠,更何況,這還是利息罷了,後頭的本金她可得慢慢還給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媽蛋,我對自己已經完全放棄,我以前明明不是個拖延症的啊,一定是回家太舒服,所以腐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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