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宮凜的雙手被言紫兮五花大綁地用他自己的腰帶給捆在了方才他禁錮她的樹幹上,而這位大小姐此時還霸道無恥地聲稱不准他做任何反抗,言大小姐說了:“南宮凜你只要敢動用內力掙脫這捆綁,我就與你沒完!”
得,誰讓咱理虧在先,就忍了吧。
可是南宮凜很快就後悔了,悔得腸子都清了,他為毛要忍啊!
言紫兮將南宮凜捆了個結實,又對他下了不準亂動的緊箍咒後,滿意地上下打量了南宮肉粽一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一邊伸手圈住他的脖頸,一邊在他耳畔吐氣如蘭:“不準亂動喔!”
如是說著,軟玉馨香的身子已經密密地貼在了南宮凜的敏感處,小手卻是順勢而下,一路滑過南宮凜散開的衣襟,在胸前略一停留,而後狡桀一笑,用手狠狠一揪他胸前的紅果果,引得南宮凜一陣顫慄,南宮凜無聲地呻吟了一聲,覺得有些要命,他喉頭一動,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紫兮,乖,咱們別玩了。。。。”
“玩啊,怎麼不玩?既然你喜歡玩,咱們就得玩過癮,玩開心了才是!”言紫兮霸氣縱橫地甩下這麼一句之後,卻又忽而嫣然一笑,改為吳儂軟語一般在南宮凜耳畔呢喃道:“再說了,人家好久沒見你了,可想~死~你~了~”言紫兮刻意將最後幾個字咬得特別重,聽得南宮凜心尖都顫了,差點就血脈賁張了。
這時,言紫兮的唇舌亦是侵襲而來,蜻蜓點水一般,滑過他的眼角、眉心、挺鼻、直落那刀削般緊抿的唇,既而改為舌尖輕舔,舌尖勾撩出他剛毅唇角的弧度,既而又是一路向下,滑過他的鎖骨,微敞的胸腹,繼而在他前胸腰腹一遍遍地划著虛圈。。。。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竄過南宮凜全身的脊骨,直衝小腹之下,身體某處早就亢奮不已,他幾乎是動用了十二萬分的自制力,才剋制住要掙脫那束縛,將她直接就地正、法的念頭,此時南宮凜的額頭和雙手都是青筋迸露,忍得冷汗都下來了。
這滋味,可真真像是人間煉獄。
偏偏那小煞星還玩得興起,她腰枝輕扭了一下,蓄意擠壓他血脈賁張的那一處,見他鎖眉死死咬著牙關,還幸災樂禍地呵呵輕笑著一把扯開他微敞的衣襟,上身立時朝他身上貼了過去,胸前的豐盈順勢壓上他硬實的胸膛,那微微硬挺的小紅蕊隔著薄薄的衣衫,一點一點地在他的胸前細細地磨蹭著,引得南宮凜又是一陣顫慄。
此時的南宮凜算是終於領教到這小魔女的厲害了,這絕對是這個世間最能讓他抓狂的人了。
那廂南宮凜已經隨時要火山爆發了,這廂言紫兮還玩得不亦樂乎,邪惡地在南宮凜身上四處摩挲,到處點火,雙手還攬著他的脖頸,人似掛在了他身上一般,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散落得七零八落。
像是惡作劇一般,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裸露在外的肩頭上,南宮凜頓時肩上又痛又麻,心底那簇火似是又被添了一把柴似的,烈焰瞬時騰竄起數丈高,將什麼理智什麼桎梏什麼禁錮,統統都焚成了灰燼!
南宮凜只輕一用力,那手上的禁錮霎時成了虛無,他反手一把,一翻身就把言紫兮再次反壓在了樹幹上,一抬手扯開了她微敞的衣領,又伸進去一把撕開內裡的白羅褻衣和絳色肚兜,大手瞬間覆上了某處柔軟,蠻狠地揉捏擠按起來。
眨眼之間,形勢就逆轉過來,南宮凜再次佔據了主動。
言紫兮立刻橫眉冷對高聲怒罵起來:“南宮凜,鱉犢子你犯規了!”一邊罵,還一邊拳落如雨,試圖推開他。
此時的南宮凜哪裡還有心思跟她胡攪蠻纏這些有的沒有的,他猛一頂腰,將她死死壓在自己與樹幹之間,瞬間傾身而下,唇舌迅猛精準地掠過她那半敞的衣襟內微顫的紅蕊,張嘴含住其中一隻,燙舌勾刺,一手用力地揉捏著另一邊,另一手直接向下滑向她的襦裙。。。。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迅如疾風,就像是南宮少俠的刀法一般,乾淨利索!
言紫兮可不是吃素的,本來玩得興起,決心要好好修理修理南宮凜,這會兒見南宮凜撕破臉皮準備耍流氓了,她可不樂意了,曲膝狠狠一頂,直接頂在南宮凜小腹上,南宮凜悶哼了一聲,更不客氣了,手上一用力,言紫兮只聽見呲拉一聲,下身的襦裙頓時成了灰飛煙滅。
只覺身下一涼,全身血液似在一剎那間都凝去了某一處,言紫兮立刻就鬱悶了,該死的南宮凜,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直接撕裂了她的裙子,這下想跑也麻煩了,總不可能就這樣裸奔吧?
而這該死的罪魁禍首卻絲毫不以為意,還萬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