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再次插嘴道:“我說了送你,便送你了。”口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可是。。。”言紫兮似是還想再說點什麼,卻又聽見對方言辭灼灼地說道:“這塊玉牌是世間絕無僅有的,亦是我許你的一個願望,若是他日,你有難或者到了山窮水盡之時,這塊玉牌,興許可以保你性命無憂,就當作是我們相逢一場的見證。”
言紫兮的嘴唇喏了喏,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出口,這一刻,她倒是真有些感動了,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亦不知道對方究竟是那根筋不對看上自己,不過對方這份情誼卻也是摯誠的,她覺得自己此時若是再推託,便顯得虛偽做作了。
她點點頭,慎重地將那玉牌收了起來。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這位化名鍾宇的皇子,興許骨子裡也是個不錯的人呢。若是他日還能再重逢,她倒是不介意與對方敞開心扉、把酒言歡。
可是,她卻忘記了,眼前這個人,卻是有可能攀上這個大靖皇朝至高頂峰之人,與他把酒言歡,恐怕只能成為奢望了。
而且,她忘記了追問對方的真名,抑或是,是故意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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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鍾宇的房間之後,言紫兮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果然不出所料,玲玲那丫頭的確是伶俐,已經帶著綠珠回來了。
一瞧主子回來了,玲玲立刻迎了上來:“公子,您怎麼才回來啊,之前我們在那個巷口等了您許久,都沒有見您回來,後來那位鍾公子找到了我們,讓我們先回來等您,所以。。。”
這丫頭急急地想解釋,言紫兮衝她擺擺手:“沒事,你做得對。小綠子呢?”
玲玲看了看隔間的小屋:“已經睡著了,之前又鬧了幾次頭痛。”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