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驀然按在了唇上,封住了他後續的話:“別說對不起!這事兒你情我願,沒有什麼對不起的。”
南宮凜的眸中驟然又燃起了一簇火苗,他再次抬頭尋了她的唇,她尖細的下巴,精緻的鎖骨,微顫的紅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柔情萬分地吻了下去,彷彿是在虔誠地用他的唇膜拜著什麼絕世的藏品。
而言紫兮,在方才的一陣鑽心的刺痛之後,忽然又被他這般輕柔地對待,竟是覺得渾身又痛又癢,可是,隨著他的吻漸漸深入,痛漸消、癢愈盛,片刻之後,竟覺奇癢難耐,渾身再度燥熱起來,亦是忍不住再次開口:“凜,別讓我催你第二次!”
南宮凜的身體微微一僵,再次啞然失笑,這次沒有叫英雄,也沒叫少俠,算是進步了麼?這丫頭,真真是無藥可救的女流氓!
可是,耐不住,他喜歡啊!
這般爽直的個性,實在是對他的胃口。
不若這個世間的大多數女子那般的溫婉含蓄,她在他的面前卻是那般地坦誠,不遮掩,不做作,如是想,便如是說,如是做。
就像一縷清泉,緩緩流進他的心田,淘盡他心中的紛亂雜念。
在她的身邊,他可以讓自己放鬆下來,沒有那麼多的防備、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機。
他該怎樣待她才好?簡直恨不得將她融進他的骨血裡,融入他的靈魂深處,從此之後,再不分離。
南宮凜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來,從未曾這般地渴望過一個女人,渴望得到她,渴望她從此以後只屬於自己,喜怒哀樂都只為自己而綻放。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揚起頭覓了她的唇,壓著她的唇,啞著嗓子一遍一遍低聲喚到:“紫兮。。。。你說我該如何待你才是。。。。”
這一聲如此纏情湧欲,這一語如此低綿溫柔,令言紫兮瞬時散了神魄,她的手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身子緊縮著,亦是半點不敢動彈,而她的面上霎時潮紅灼熱得猶如火撩,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難得這世間也有你南宮少俠害怕的事情,真稀奇。”
話一出口,就想抽死自己,心裡一個小人驟然跳了出來,高聲怒罵--言紫兮啊言紫兮,你個2貨,還能再2一點麼?這個時候你說這種話,純粹腦子進水了。
可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好在南宮凜並不如何在意,他的喉頭再次逸出一聲輕笑,似是在笑她的傻氣,又似是在自嘲。
忽然,他的雙手再次緊緊箍住了她的腰身,試著再緩緩地進去了些,這次的動作卻是輕柔得仿若羽毛般,生怕傷到她,可是,她畢竟是雛兒,那片從未有人探尋過的緊緻幽谷容不得半點的刺激,就算是他的動作已經放到最輕柔,她依舊是敏感到了極致。
她擰眉,唇間逸出一聲嬌。吟,似是痛,又似是舒顫。
這嬌。吟令他愈發硬燙,可是,又怕再次弄疼她,只得再次硬生生地停住,忍了下來,不敢動彈。。。。。
而言紫兮的身子此時繃得陣陣發抖,低頭,卻瞧見了他額頭的細汗和隱忍之色,明白他的刻意隱忍,心神一動,竟是主動將雙腿在他腰間盤得更緊了些,紅著臉,咬著下唇,然後試著按照自己之前看過的小豔本上的某種姿勢,緩緩地動了起來。
這一動,再次將南宮凜的自持打碎得七零八落,只見南宮凜的臉色霎時就變了,他抱著她的雙手開始微顫,指骨發緊,胳膊上的青筋亦隱隱凸現,喘息聲沉啞難抑,一雙眸子裡烈火灼燃。
還沒待她反應過來,他便猛地頂腰,再次深深地撞了進來。。。。。
她想開口驚呼,卻被他再次以吻封緘:“做女流氓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四周,泉水暖滑,心中,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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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南宮凜方才輕輕地抱著早已渾身癱軟如泥的言紫兮走出那溫泉,將她摟在懷中,用他自己的衣物替她將身子拭乾,動作極其輕柔地替她一件一件穿戴好衣物,又快速地套好自己的衣物之後,南宮凜方才緊摟著她,輕輕地靠在泉邊的冷杉旁,他背靠著冷杉,而她,卻是如同一隻聽話的貓兒一般,慵懶地偎在他的臂彎裡,埋首在他胸前,眸子半闔半張,有些昏昏欲睡。
此時言紫兮已然癱軟成團,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骨頭好似都散了架一般,痠軟無力,下身更像是被橫撕開來似的。
看吧,這就是縱慾的後果啊!這就是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