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激動太過的寒婧就尖聲叫喊:“哦耶!我飛出來了。”
樂極生悲吧,寒婧尖叫時,一口氣洩,身如隕石般落下去。
看到寒婧即將出去,楊烽鬆了口氣,哪曉得突生變故,這丫頭居然又掉了下來。忙亂間,他張臂將她抱了個滿懷不說,不留神,兩人的唇舌還碰上了一起。
儘管是一觸即分,牙齒卻是磕實了,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寒婧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要滴血般。
身為男人,又不是初哥兒了,楊烽臉皮倒是厚些,從表面上看不出尷尬的意味。只是從他緊繃的身體,可知他其實並不像所表現的那麼坦然。
藉著拍向玉壁的一掌之力,楊烽攜帶一人騰身而上,身法依舊那麼飄逸靈動。
回到上面的玉池之畔,把寒婧放下來,楊烽若無其事的說:“阿婧,你再跟劍靈溝通一下,興許還有什麼出路,因為年代久了,劍靈們給忘了的。”
提到目前的處境,寒婧也把剛才的尷尬事兒拋之腦後。跟冰兒和魄兒交流一番,她搖頭說:“冰兒跟魄兒都相當肯定的說沒有別的出路。青霞居就是封印在火山口裡的。因為原主人壽元將盡,不想毀了青霞居,又不願意讓別人佔有他的洞府。所以才選了這麼個火山口,作為埋骨之所。”
“他還真是奢侈,用一座活火山為墳,亞神器青霞居為棺,雙劍靈的冰魄劍作為陪葬品。嗯,不,還在藏寶庫裡的藏寶啊,全都毀了。”說得恨起,楊烽來了個最後總結:“這丫的簡直就是個腦殘的敗家子!”
“師父,貌似不是感慨這個的時機吧?”寒婧很是無奈的提醒。
“嗯,我們去找出路吧。”楊烽應道。
看過下面的火山熔岩毀掉的藏寶室,楊烽也懶得再打萬載空青的主意,往之前的來種當先行去。
走出幾步後,寒婧扯住楊烽,不解的問:“為嘛我們要走回頭路呢?”
“這是個高階迷陣,不管我們從哪裡走,結果都是一樣。據為師猜測,我們離之前的那座大殿距離並不遠,不過是一直圍著大殿在繞圈子。”
這解釋讓寒婧失語,楊烽自己也心情極為糟糕。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這讓他有種極深的挫敗感。
明白師父其實也沒有好辦法,寒婧心情一路跌到谷底。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走,沒有留意到前面的楊烽繞過一根筍形鐘乳石,她是照直的撞上那根筍形鐘乳石。
腦門結結實實的撞在鐘乳石上,“砰”的一聲,寒婧撞得眼冒金星,也把她寒大小婧的火氣撩發,撥劍就朝那根筍形鐘乳石削去。
一劍揮出,冰藍色劍芒忽閃而去。
輕薄如羽片的劍芒飛出去,沾在筍形鐘乳石上,轟然作響。偌大一根鐘乳石,就炸開,化為數個小碎塊。
飛揚的碎石還沒落地,寒婧看到前方不遠,出現了一條似曾相識的石花廊。
之所以說似曾相識的石花廊,是因為廊壁上的圖案,是由朵朵石花攢簇成的。這些妙趣橫生的圖案,跟寒婧在險些著了綠毛蜘蛛道兒的時候,所看到的那道石花廊上的圖案相近。
伸手在石花廊上的圖案逐一撫過,呼吸變得急促的寒婧說:“師父,這石花廊,像是碰到綠毛蜘蛛時候,所看到的石花廊。”
有些刻意迴避看寒婧的樣子,楊烽直視著石花廊,若有所思的說:“還是有一些差別的,是什麼呢?”
“有差別麼?”寒婧順著楊烽的目光看去,發現攢成花開一枝梅圖案的那簇石花,跟別處有些不同,馬上說:“梅花只有五瓣,這些梅花是六瓣的。”
冰枝嫩綠,配著嬌豔的紅梅,似有淡淡幽香浮動。本來是很美的,這時被寒婧指出不合理的地方,楊烽又覺得那紅梅有些妖異了。
似乎嗅到了血腥味,楊烽心裡一突,忙道:“阿婧,你退後,為師來試試這些紅梅下面,究竟隱藏著什麼。”
依言退了兩步,但目光朝旁一掃,寒婧又衝過去,抱著楊烽的左臂,惶然叫道:“血,好紅的血啊!快看啊,石花廊流血了!”
“哪裡?”楊烽偏頭去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血又流回去了,真的,真的流下來了。不是幻覺,師父你相信。”寒婧語無倫次的叫道。明顯是被嚇得不輕。
“應該是石花廊上布有幻陣。阿婧別緊張。看為師破了這幻陣。”
把寒婧撥向身後,楊烽慎而重之的取出一條長槍。
寒婧就看到眼前一花,就平空冒出條長槍,好奇心頓時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