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古怪的名字啊,森森,鬼氣森森嗎?”
“好好的一個名字,到你嘴裡就全變味了,老闆聽到你把他的店名如此曲解,搞不好把我們列為黑戶拒絕招待了。”
本來就是那麼順口評說,被楊烽這麼一說,寒婧反倒較真了:“擱正常人一看就會由這兩個字想到鬼氣森森的詞嘛!”
“你就不能想到這間酒樓是全木結構的,森森,就是六個木嘛,木頭多的意思。”
“哦,進這酒樓的都是木頭,可以由著酒樓宰嘍!森森酒樓是黑店啊!”
“敗給你了,快別說了,不然讓老闆聽到真會把我們攆出去了。”
“哪個開店的可以這麼囂張,還不讓客人發表自己的看法了。”寒婧不爽的左瞄右瞧,最後盯著樓梯口那個白底藍花輕紗罩黑緞袍的青年男子,因為那傢伙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美女,極品。”後面兩字,那青年是衝楊烽說的。
討厭這男從肆無忌憚的目光,寒婧不爽的質問:“我哪有囂張?實話實話罷了!你就是這鬼氣森森酒樓的老闆吧,果然有些森森鬼氣,算是名符其實了。”
“跟著阿烽來的女人都乖巧的像綿羊,你還真是個例外啊。”雙眉一挑,那青年似笑非笑的說:“認識一下,我叫朗謙。”
聽這人的話就覺得刺耳,具體原因寒婧沒空琢磨,很直接的說:“沒空認識你這種自大男,我只是來吃飯的。”
還沒被女人當面拒絕過,朗謙無聲笑笑,挑釁道:“我這酒樓的飯菜只賣給受歡迎懂禮貌的客人。”
懶得跟朗謙閒磨牙,寒婧沒好氣的衝看熱鬧上癮的楊烽吼道:“你認得的人都這麼無聊加弱智麼?”
習慣了不跟寒婧爭辯,楊烽很自然的選擇打擊朗謙:“哦,朗謙是比較特殊的例外。他小時候腦子燒壞過。”
“你才腦子燒壞了!”朗謙笑著衝楊烽晃了晃拳頭,再神秘兮兮的說:“烽子啊,你完蛋了,你徹底淪陷了。”
“別這麼鬼氣森森的滿口胡話!”遞了個警告的眼神,楊烽又道:“讓你家廚子趕緊準備上菜,不然就等著這鬼氣森森的酒樓被火燒了吧。”
“誰敢來縱火?”朗謙上下打量了寒婧一眼,“嗤”的一聲笑了,“冰屬修士玩火,有沒有比這更搞笑的笑話啊!你不如讓她去玩煉丹吧,有朝一日也可以那啥的。”
“別胡說八道了。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楊烽沒好氣的喝道。
總覺得朗謙意有所指,但寒婧討厭這人也懶得多費心思去琢磨他的話,很不爽的說:“煉丹就是個力氣活兒有什麼難度?哪天姐弄出顆毒丹來,你敢吃不?”
學著寒婧的腔調,朗謙很無聊的較勁:“不找人幫忙的情況下,你這冰屬修士要是能折騰出顆丹來,不管有沒毒,哥都吃了!”
“姐吃完飯就去弄顆毒丹毒啞你。”跟這傢伙廢話半天,寒婧更餓了,態度也越發惡劣。基本上找她鬥嘴得抓個竅門:就是決不要在她餓肚子的時候。
“真是狂妄得不知所謂!”
樓上走下來一群五男三女,都身著藥神殿專屬的藥師袍,走在前面的老頭一臉倨傲的打量著寒婧。在他後面,寒婧還不認識的袁青琳一臉哀怨的看著楊烽。
恨恨的盯著朗謙一眼,楊烽暗罵這傢伙就是看戲不怕臺高,明知道袁青琳在這裡也不提醒,還故意撩撥寒婧!
“盧大師也來了啊。”楊烽拱手為禮,對袁青琳則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袁青琳神情更見幽怨,卻一言不發。
藥神殿其餘的人打量著袁青琳跟楊烽,感覺兩人的關係太不正常人,都表露出相當的好奇心,估計不是那位盧大師在場,他們都要盤問袁青琳了。
盧大師是個嚴謹的煉丹師,倒沒注意袁青琳跟楊烽之間有什麼不對,兀自氣憤的質問:“你們玄騎神殿現在需要大量的丹藥,所以請我們藥神殿派丹師來煉丹。還真是不來不知道,原來玄騎神殿的弟子認為煉丹只是個力氣活沒難度。”
口沒遮攔慣了的寒婧剛才純粹是跟朗謙鬥嘴,都沒意識到朗謙的話裡有套子,她就是那麼一說,被盧大師質問,已經快餓暈的她沒好氣的說:“廢材才需要吃丹藥,同樣,廢材才會去煉丹。煉丹就是個力氣活沒難度,姐就這麼說了,到哪裡也這麼說。不然,姐也弄顆毒丹給你吃。”
斂起哀怨的神情,袁青琳溫婉笑道:“煉丹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這位小妹妹跟我們盧大師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