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
曲成法受傷,朱子茂與蘭末風同時拔劍,卻是指著寒婧大喝:“竟敢無故傷人!你們玄騎神殿的人竟然如此橫行無忌!”
“真是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啊,偷襲的本事沒練到家,還怪被偷襲的不該防衛,玄神殿的狗都這麼”劉海高聲罵道,唯恐聽到的人少了似的。以前,他們在帝都街頭鬧事都是吃虧的多,現在不僅寒老大霸氣,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夜孤雲也厲害得超乎他的想象。
圍觀的人一下子就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街道堵住了。
寒婧一翻腕,奔雷槍出現在手上,炫麗的冰藍與紫色兩種光華同時爆起,晃得朱子茂眼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
就是眨眼的這麼短的時間,奔雷槍的槍尖如靈蛇出洞,迅疾在朱子茂握劍的手腕上紮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撒劍。劍未落地,槍尖已破開他的護甲穿透衣裳抵在胸口上。
“別玩這種無聊透頂幼稚透頂的把戲,要打就正大光明的挑戰。”寒婧冷然道。她認出了雲鳴霄,只是他沒有認出她罷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加入玄神殿,她也沒興趣瞭解,只是對古玄世家這個圈子都越發的失望了。
感到刀尖刺入肉裡的了,死亡的恐懼讓他不敢嘴硬,朱子茂困難的說:“我們本來就是來下挑戰書,而不是偷襲,是你們先動手的。”
“學藝不到家,就別傻呼呼的替人強出頭。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輕饒!”說罷,寒婧特地朝雲鳴霄看了一眼,才招呼梁英傑他們走了。
等寒婧一行人走遠了,劉世遠才道:“真是太囂張了!”
雲鳴霄倒是在想來寒婧臨走之前似乎有意投向自己的一瞥,不由揣測:難道這個囂張的傢伙跟寒家有關?
剛才恰好不在的白翼帶著一拔人從旁邊的店鋪裡出來,其中有人在叫:“玄騎神殿的人如今簡直是橫行無忌了。”
“一定要煞煞他們的威風!”朱子茂恨聲道。剛才一個照面就受制,讓他感到大失顏面,心頭恨意一點也不比受了傷的曲成法要少。
“我們分頭去請些高手來,必須要壓壓玄騎神殿的銳氣了,玄騎神殿已經不掩其狼子野心了,若不願臣服,只怕即便是隱世也未見得還能再過幾天安生日子了。”劉世遠亦道。
白翼暗自得意。
剛才這一出,似乎是偶然發生的事件,其實也是白翼一手炮製的。
寒婧等人一出玄騎神殿,就被他派去監視的人把訊息傳回去,他再指使人把劉世遠等人引去跟寒婧等人碰上。
曲成法其實並沒有動手,他只是感到一股暗勁襲來順手揮劍格擋,卻不想被夜孤雲誤認為他在攻擊寒婧,一刀劈來,僅刀氣就割傷了他的脖子。
自然,襲擊寒婧跟曲成法的人都是受白翼指使的高手,他們隱在暗處並不露面,也不需要傷敵,只是引得雙方混戰就行。
只是讓白翼沒想到的是寒婧那麼快就控制住了場面,且沒有借題發揮,這讓他引得寒婧等人跟劉世遠他們拼個兩敗俱傷的打算落了空,不過,讓他感到開心的是劉世遠他們仍舊認為必須煞玄騎神殿的威風,並願意分頭去請高手來。
就白翼估計,劉世遠他們頂多就是請一些交好的年青子弟,對玄神殿的實力提升沒有太大的幫助,但是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卻深遠無比。
只要劉世遠他們這些古玄世家的弟子在玄騎神殿精英們手底下吃了虧,打了小的還怕老的不出來麼?白翼快樂的想。
還不知道是讓白翼陰了一把,寒婧跟著梁英傑他們進了一家玄兵鋪,恰好撞上在裡面買刀的李瑞。
大嘴巴的李瑞正在跟人說執行任務時在西郊的紅葉河發現一條怪魚。
閒著也是閒著,寒婧說要去看怪魚,一群人便出了玄兵鋪直奔城外。
出城之後,梁英傑拿出一個飛梭,李瑞也拿了同樣式樣的飛梭出來,一行人分成兩拔乘飛梭朝西去了。
大約有半刻鐘左右,飛梭停在一座半插雲間的山峰之側,旁邊是一個水平如鏡的銀亮湖泊,水面有一道漪漣欲散未散。
李瑞指著湖心那道漪漣說:“怪魚就在那裡。”順著他手指處,寒婧彈出一道冰藍的冰玄力刃精準的插在那道漪漣正中。
水面下傳來一道怪異的嘯鳴音,湖面開始翻騰起來。
濃濃的腥味伴著強橫的威壓朝四面彌散。
“我擦!這最少玄階玄獸了。”梁英傑脫口道。
“你怕說得,這絕對是地階玄獸了。”李瑞篤定說道。
“那你回去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