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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寒江扎吊床,夜孤雲負責生火烤山狸肉,而寒婧則被他倆攆去半月湖洗澡。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條背閃點點金光的黑線蜿蜒遊動。

寒婧沒有注意到那條蛇。一會兒蛙泳,一會兒蝶泳,玩得好不開心。等她發現時,那條迅速接近的鐵鱗毒蛇,正揚起蛇頭,“噝噝”的朝她吐著紅唁。

腦子裡想到《大陸玄獸志》上面的介紹,知道這蛇應該是三階玄獸了,叫夜孤雲他們已經來不及,鴛鴦纏絲匕又跟衣服一起放到了岸上,寒婧心裡有些緊張。

視線鎖定了水面的蛇,看到它貼著水面激射至面前三米,她揚手猛擊水面,一道冰藍色的玄力夾在濺起的水花中,準確的命中蛇七寸。

有類似金屬撞擊聲響起,鐵鱗毒蛇只是略往下沉,旋又彈射而起,纏上她揚起的玉臂上,吐著紅唁的蛇頭“噝噝”有聲。要死了嗎?

寒婧心往下沉。她可不認為被三階的鐵鱗毒蛇咬了,還能不死。

從湖對岸的林子裡,飛出一道流光焰。那是一隻只鳥,個頭也不大,竟然載著一人閃電般掠過湖面飛來。

假如寒婧留意到,一定能認出騎鳥而來的,就是有過兩面之緣的楊烽。

一眼看到寒婧,楊烽唇翹起完美的弧度,漾出些狐狸的奸詐笑容。遙遙的彈指一擊,他彈出一道紫色的雷光,精準的爆掉鐵鱗毒蛇的頭。

爾後,他的目光滑落,停在她露出水面的光潔肩頭,為其閃爍著玉般的瑩潤光澤所誘,不自覺的舔了舔唇。

也不問寒婧的意見,他直接抓住她的肩拎出水。

千鈞一髮之際,蛇頭突然爆掉,讓寒婧怔住。然後,又發現他居然是罕見的雷屬性,很是驚訝,所以慢了半拍,才留意到自個兒被拎出水了。

多日沒有修理過的臉上,鬍子拉茬,反而給楊烽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平添了邪魅張揚的神彩,讓他帶有一種野性的陽剛美。

近距離仰視著那張臉,寒婧又是一呆,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白皙的臉龐上,滾落的水珠,不知是冷汗還是淚水。她咬著牙低聲說:“拿開你的爪子!”

楊烽不僅沒鬆手,反而將寒婧提起來,挺熟捻似的攬著她盈可一握的纖腰。

在寒婧的掙扎中,楊烽穩穩當當的隨鳥飛向湖岸,嘴裡還抱怨:“好人沒好報啊,救你一命,不說以身相許,至少也不該惡言相向吧。”他的聲音清亮似鳴泉,只是那腔調恨得讓人牙疼。

水浸溼的湖綠色抹胸,與輕薄同色綢褲衣貼在寒婧身上,哪裡擋得住春光外洩。

絕對不是君子的楊烽,他燦如星辰的眼眸,此時閃動著溫柔如流水的目光。飽覽春色之後,呼吸也有些異樣了。

寒婧氣紅的臉更是羞欲著火,雙手抱胸,抬腳要踹,他低聲警告:“別亂動,不然要掉下去洗鴛鴦浴了。當然,假如你樂意的話,我是不介意的。”

鴛鴦浴這三字太刺激人了,寒婧臉更紅了,卻也不敢亂動。

逗這小妞兒太有趣了!楊烽悶笑著,上了岸也不主動鬆手,等到寒婧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還不放手啊!”

“哦,抱歉,一時緊張,忘了。”楊烽很沒誠意的道歉,然後瀟灑的騎鳥飛過湖去,留下一串讓人恨得牙癢的笑聲。

離開家連衣服都沒有帶,還虧得寒江娘心細,讓寒江帶了一套他妹妹寒琴的衣服,寒婧穿著嫌緊了點,這時連溼衣服也沒換,直接套上寒琴的衣服。

衣服不太合身,緊了些,襯得寒婧纖腰之上春光更見撩人。擱之前,她不當回事兒,這時卻窘迫異常。

等楊烽騎鳥飛走,寒婧鬆了口氣,然後靠著樹幹,坐下來發起呆來。也不知想到什麼,俏臉染上可疑的紅霞,逐漸像火燒雲。

隨鳥掠入湖那邊的林子,楊烽讓鳥兒停下來,揀了根橫伸的松樹虯枝坐下,視線穿過枝葉的間隙,打量著湖對面的寒婧。

火鳥似乎奇怪他幹嘛又回來了,發出咕咕的叫聲。卻聽他說自言自語道:“那幫賊孫子的速度真是慢,還沒到,狗血大戲少了他們還不行,咱們等等再上場。”

第十九章、狗血戲上演

宿營地那邊,寒江紮好吊床,躺上去,邊晃悠,邊哇哇怪叫:“我們就留在這裡,不出去了好不好!”

利落的翻烤著兔肉的夜孤雲,隨口說:“嗯,你在這裡做野人吧。”

“看你那尖嘴猴腮的樣,返祖跡象嚴重,才是野猿人。”

損了夜孤雲,寒江的目光飄向枝葉的縫隙間露出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