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5部分

完的。安以然清楚他的脾氣,嚎了兩聲兒躲不過索性勇敢的接受了。

沈祭梵倒是好心,換了左手,掰開她捏成拳頭的手,粉白粉白的掌心攤在眼前。安以然一張臉要哭不哭的,還挺可憐。沈祭梵頓了下,道:

“然然,他們都是男人,你要避嫌,懂嗎?”這話沈祭梵本不想明著說,一說她準會多想。可有些事他不點透,她隔一步都不會去想。

沈祭梵當然知道她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她能知道什麼?傻乎乎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就對他那也是他連坑帶拐的騙來的,她的喜歡和愛來得都很表面,大多時候都受著情緒左右。她眼裡男人和女人就沒什麼差別,跟誰合得來就跟誰親近,不管男女,也沒有什麼忌諱。

她不會亂想,就憑著自己的喜好來,他們是正常的接觸,可這些正常的接觸,但凡一有點瘋言瘋語傳出去,那可就難聽了。人言可畏,她還不清楚?

沈祭梵想告訴安以然,不管感情多好的朋友,只要是異性,就需要保持點距離,你已經結婚有老公了,有老公了還不夠用得著別的男人?什麼事老公都已經做得好好的了,這還跟別的男人走那麼近,這是為了什麼?

這是成年人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準則,他不認為不同社會形態下成長的男女這點上就不需要統一。哪個已婚人士還會跟異性黏黏糊糊的?這要沒有了設防,這社會還不軟了套了?

沈祭梵是承認自己思想有些保守,還有著絕大部分帝國主義男人的頑固思想,可在這方面,他已經對她放得很鬆。但現在不是他默許她可以跟他們走近就行,得有個度吧。明知道所有人都盯著看,你還不注意?

安以然被沈祭梵的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長開了唇,驚訝中透著委屈,好半晌才出聲說:

“可,可我們朋友呀,難道你們這裡,結婚了的女人連朋友都不能有的嗎?”

安以然覺得沈祭梵也太那個了吧,她壓根兒就沒往那種事情上去想。她覺得純潔的友情上要給抹上這種汙水,是令人很不堪的。安以然忽然有些惱怒,覺得這些人是吃飽撐的,幹嘛沒事喜歡嚼別人的事啊。

沈祭梵良久才落下第二掌,同樣是在她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安以然當下痛得吸了口氣,臉色都爛了。沈祭梵手重,就算特意減了幾分力道,那也很痛。

安以然手往後縮了下,沈祭梵拖住她的手,再度攤開,安以然連忙出聲:

“你說了只打兩下的。”

“嗯,就兩下。”沈祭梵拉著她的手,親了下,把人往懷裡拖,抱著她輕輕的晃著,低聲問:“痛不痛?”

“痛,痛死了!”安以然趕緊控訴,他明明就捨不得打她,可他還是要打,安以然對沈祭梵都死心了,怎麼能有這麼狠心的男人呢?別人家的男人不都是拿老婆當寶的嗎?誰家老婆像她似地,整天都會提心吊膽的怕捱打呀。

“沈祭梵,我覺得我好可憐,你總打我。”安以然抱著沈祭梵的脖子低低的說,沈祭梵附唇在她臉上親了下,剛才那篇總算翻了過去,出聲道:

“你要聽話,我會捨得打你?我疼你呀。”

這話他說了不下十遍,可安以然是一點沒覺得他怎麼疼她了。

早上沈祭梵問了廚房的負責安以然食物的主廚,問安以然最近的飲食偏好,主廚說少夫人最近口味似乎重了些,前段時間的口味她最近卻說沒什麼味。

沈祭梵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讓主廚照著原本清淡的來,主廚恭敬的應著。沈祭梵從廚房走出來,安以然剛好進餐廳。

“衣服掛好了?”沈祭梵朝安以然伸手,安以然點頭,沒掛好她能下來嘛?

安以然在屋裡到處找稱,明明才搬回來一個,可轉眼就不見了。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弄得她自己神經兮兮的,懷疑自己根本就沒有拿回來。

沈祭梵早餐後在樓下陪夫人坐了會兒,上來,沒看到人,喊了聲:“乖寶?”

“在!”安以然的聲音從儲藏室飄出來。

沈祭梵走過去,站在門口,往裡面看,微微擰了下眉,問:“乖寶,找什麼?”

“稱啊,我記得拿了好幾個回來了,可一個都不在了。”安以然聲音從裡面飄出來。沈祭梵在她話落時候反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拿了稱回來?”

安以然的頭探了出來,狐疑了句:“沒有嗎?拿了的呀。”

沈祭梵對她招手,安以然從裡面走出來,仰頭望著沈祭梵,表情很嚴肅。

問:“是不是你給我藏起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