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伯爵公在迷藥失效後就徹底醒來,致幻劑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而之所以伯爵公滔天大怒的原因,就是他醒來後的發現自己狼狽不堪入目。他不是沒自己玩過,可被人這麼弄,堂堂伯爵大人,當年隨著英雄國王上戰場殺敵的勇士,怎麼能被人如此褻瀆?伯爵公一醒來,立馬帶著人包圍了公爵府。
沈祭梵交代幾個特護寸步不離的守著安以然,他拉上門轉身走出去。
下樓時候,大廳裡已經打起來了。舒默和約克以二打一,對手是瑪羅,伯爵公親衛之首。沈祭梵當即勃然大怒,下樓之時,手起刀落,雪光一閃,瑪羅手腕即刻被薄薄的刀片劃傷,血水緊跟著手腕滴落,速度快得令人乍舌。
瑪羅怒目抬眼,一看是公爵大人,當即收了怒氣,躬身退後一步。
沈祭梵怒沉著臉,一步步下樓,冷聲道:“在我這都能動手,當我這是練武場?”
冰冷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場的人無論公爵府的暗衛還是伯爵府的親衛,全都恭敬的垂下頭,往後一步退。畢竟這是婭赫家族的家主,有權決定他們生死的人,畢恭畢敬的站著,誰都不敢多說一句。
沈祭梵穩步上前,走向大廳當中,冰冷刺骨的目光在舒默約克臉上掃了一圈,冷戾出聲道:“真給我長臉,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
舒默和約克面上無光,頭垂下去。伯爵公一進來就喊砸了這裡,要不是那女人太囂張,就跟土匪似的砸東西,他們能出手?他們能看著?他們也不想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可瑪羅那毒婦是女人嗎?魏崢都不一定是瑪羅的對手,何況他們。
瑪羅微微抬眼看向舒默,譏諷的笑了聲:“公爵大人的四大暗衛,也不過如此。”
魏崢微微抬眼,凌厲的眼神掃過去,顧問就跟沒聽似地,照樣站在沈祭梵身後,而約克和舒默臉上顯然有怒意出現。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爺在訓話的時候有你插嘴的份?”舒默冷冷挑了句。
沈祭梵側目給了舒默一眼,舒默再不敢多話。沈祭梵微微抬手,酷硬的下顎上揚,凌厲的目光睥睨著傲氣的瑪羅。瑪羅被沈祭梵的氣勢驚了一瞬,心下駭然幾分,後退兩步,斂下了傲氣。
伯爵公陰測測的笑了聲:“真是有脾氣啊,總算有幾分你老子的樣子了。”
伯爵公從沙發主位上立起身,提步上前去,同樣健碩的身軀立在沈祭梵面前,臉上怒意昭然若揭,瞬間嘴角猙獰,抬手“哐”地一巴掌給沈祭梵打去。力道之大,連沈祭梵左右的魏崢和顧問都感覺到強勁的勁風。
魏崢,顧問同時上前一步,虎視眈眈的警惕著伯爵公的下一個動作。
力道頗大,可沈祭梵卻紋絲未動,目光照樣冷戾的看著伯爵公,偉岸身軀跟山體一般立著,越來越強的迫力令人無法忽視。伯爵公是真正清楚的感覺到了來自自己兒子的威脅,真可惜沒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他。
抬手又是一掌,沈祭梵眼疾手快的擋開,薄怒出聲:“一掌也夠了吧。”
“夠了?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老子看上的女人竟然不給?”伯爵公怒聲大罵。
沈祭梵無動於衷,在父親話落後才淡淡的宣告:“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是什麼玩意?妻子就不是男人胯下的玩物?卡切爾的王妃都親自送到你老子的床上,你是我兒子,子從父命,亞赫家族的祖訓,你敢不從?”伯爵公話出口時,反手又是一巴掌給沈祭梵打去,沈祭梵左右臉都捱了一掌,倒是均勻了。
沈祭梵掌握成拳,又鬆開,照樣絲毫不動容。出聲並不如伯爵公那般咄咄逼人,冷戾而從容道:“不幸的是,兒子如今還是家主,婭赫家族祖訓,族人必須聽令家主,家主有決議一切的權利。伯爵公大人,恕我不能聽您的。”
伯爵公當下勃然大怒,抬腳朝沈祭梵踹去:“吃了豹子膽了敢跟你老子嗆聲?”
無疑會踢個空,沈祭梵快步退後,微微側身,冷戾的目光淡淡落在暴躁如雷的父親身上:“伯爵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那就請回吧,不送!”
沈祭梵轉身,伯爵公躁怒當下,抬腳踢翻了身邊的傢俱怒道:“這麼容易就想打發你老子?躲在老夫房間裡的是誰,給我交出來,不交人老夫就轟了你公爵府。”
沈祭梵冰冷的目光看過去,伯爵公笑得滿臉猙獰:“臭犢子,不信?”
沈祭梵面色依舊無常,巋然不動的立在原地。伯爵公暴怒一喝,走近四大暗衛,欺近魏崢:“是你?”據瑪羅的所說,不該是這個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