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孫烙跟笨妞兒多少年的感情了?從高中兩人就吃一個碗裡的東西了的。
“這個再說吧,還有沒有別人啊?麗麗,要不,你也入一股唄?”安以然笑眯眯的說。
錢麗立馬搖頭,“孫烙你不好意思坑,你倒是好意思坑我,我女兒奶粉錢都不夠,我哪有錢給你砸的?”
“女兒很可愛吧?”安以然忽然問了句,是想起家裡的小安綿了。
“那當然,不想想她媽是誰。”錢麗說起女兒一臉的驕傲,女兒今年四歲了,一直在南方。錢麗這次回京城誰也沒告訴,只是來見安以然的,合計事情一談妥,她還得趕回去抱女兒。也不準備把女兒帶回來的,已經在那邊安家了。
“呵呵,”安以然看到錢麗傲嬌的臉上閃現了母性的光輝,“有孩子陪著真好。”
她的滾滾都不會說話,她要是當初真的生了一對娃娃就好了,多好玩呀。
兩人見了面,吃了飯,就開始談收購藍鷹工作室的事情。約藍鷹工作室的老闆出來談,這還得錢麗出馬,錢麗處事圓滑,安以然即便當初在宣傳公司學了不少,但還是比不得錢麗的。
在收購藍鷹工作室的期間,也不知道舒依依是怎麼知道的,自告奮勇要入一股,這給安以然高興壞了。舒依依那邊給她打電話,說晚上約吃飯,正好舒默來京城了,說是他想見她。
安以然一聽舒默來京城了,異常高興,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她都很久沒見舒默了,她最後一次見舒默的時候,舒默還是亮得閃人的光頭呢,不知道這麼久了他頭髮有沒有長起來。
安以然掛了舒依依的電話,趕緊給錢麗去了電話,約晚上吃飯,新入股的股東。工作上,她得帶著錢麗,她知道自己還不夠,要學的還有很多。
☆、236,騎士誕生
舒依依習慣性翹起左邊嘴角,拉出絲不羈的笑意。這樣的笑意在男人臉上,那是不羈,而此時出現在她美豔的臉上,卻是帶了幾分灑脫和隨性。
勾唇一笑,又忍不住笑出聲,重複著某個女人說過的話“帥得一塌糊塗”,舒依依精神上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還從來沒有一次被女人誇那副皮囊不錯讓她美了這麼長時間的。心裡就窩火,這話怎麼不早說呢?
一撥額前碎髮,轉身,霍弋那隻妖孽就靠在門框上呢,妖嬈的身段兒扭出了個極具挑戰性的姿勢,瞅著舒依依轉身,霍弋那不要臉的妖孽立馬就扭開了。
“美人兒,飢渴啊,投懷送抱要不要?”霍弋腰肢兒一扭,邊往裡頭走邊剝衣服。
舒依依冷著臉斜拉著眼神冷冰冰的看向下一刻纏上來的妖孽:
“你他麼給老子滾遠點!不然,老子打爆你這隻鳥!”舒依依手上一張,一個漂亮得令人咂舌的花式閃過,手三一把硬邦邦的槍口第三了霍弋褲襠裡那玩意兒。
“嗨喲,舒變態,你還真是過了河就拆橋,怎麼地,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哥掰清關係?你可甭忘了當初是怎麼求我的,我事兒還沒辦完,你就想脫身?”
霍弋臉子上笑得一片陽光燦爛,眼睛裡半掩的情緒煞時寒光四起。虛合的眼皮子盯著舒依依,眼裡挑釁的神色明顯:
死變態,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你要敢中途走人撂挑子說不幹,老子他麼弄死你!
舒依依目光瞬間乍寒,瞳孔中危險的氣息立現:“霍弋,別他麼得寸進尺!”
她幫這混賬東西賺的還不夠?幾輩子也花不完,還想怎麼著?
“哥哥我還就得寸進尺了,怎麼地?”霍弋妖嬈身段一扭,一個華麗轉身,側身倒在床上,貴妃醉酒似地一條胳膊撐在床面,手撐著那顆漂亮的腦袋。眉眼兒朝舒依依連飛,不停的搔首弄姿,魅惑比女人更女人。
要不是他胸前平坦,誰能相信那貨是男人?
霍弋一手在床面上輕輕敲著,笑得那叫一個淫/蕩無恥,春心蕩漾,他道:
“當我傻的呢,美人兒,你是瞅見那隻笨兔子單身了,沒有那位爺霸著,你那心就嘭嘭跳,開始歡脫了吧。當初留著褲襠裡那玩意也是為今天準備的,我說的有沒有錯?可惜了,你就運算元孫根兒還在,你能發禽把那隻笨兔子撲倒麼?我保管你一亮出那玩意,那隻笨兔子會嚇死去。”
霍弋眉眼兒撒了滿屋,抬眼望天花板,一手撩起臉側的髮絲,動作陰柔之極,若是好那一口兒的早就把持不住。可不好那一口兒的,只會覺得無比噁心。
“別他麼異想天開了,那位爺她都不要,她會要你?不是我貶低你,美人兒,你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