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身體的。”安以然眼底掩藏著關心,手橫擋在他胸腔隔開兩人的距離。
沈祭梵目光微僵,卻即刻冷笑了聲,反問:“怎麼,你還會關心我?”
安以然臉轉向一邊,沈祭梵看她又是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心下禁不住一陣怒火竄起。聽說她白天見到魏崢時候,有說有笑的,異常高興,怎麼,見到他了,就是這副死樣子?
沈祭梵越想越煩躁,伸手扯過她身體壓在身下橫衝直撞。安以然疼得臉色煞白,一點快樂都沒有。直到沈祭梵將她從身下拉開,她才得以喘氣。
車子轉頭又開進了玫瑰園,安以然下車時候腳步有些虛浮。沈祭梵心底一動,大掌遞給她,安以然看了眼,並沒有伸手,而是繞開他先走了。
沈祭梵臉色暗沉,身後査士弭趕緊鑽進了車裡,裝作什麼都看到。
沈祭梵走進了屋裡,調了杯椰奶,自己喝了大半杯,剩下半杯拿上了樓。推開安以然房間的門走進去,坐在沙發上,等了會兒安以然才出來,已經換了衣服。
沈祭梵面色陰沉沉的,這在安以然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她就沒見過他別的表情,也沒看到他有任何別的情緒,看到她也冷冷淡淡的。就算在床上,他也只會在最高處呈現痴迷和極樂的樣子,前一刻火熱,後一刻再度變得冷漠。
“洗澡了?”沈祭梵晃著杯裡的椰奶,聲音有些暗啞。
安以然看向他,搖頭,“還沒有,你今天睡這邊?”
他不是說已經嫌棄她睡在身邊了嗎?每次做完就走了,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看到他毫不留戀轉身離開的背影,很無情,很冷漠。前一刻的抵死糾纏,在他轉身的時刻化為泡影。他就是那麼厲害,能在瞬息間變換出兩個極端的人。
反正她的心,都已經痛得麻木了,再有什麼能讓她的心波動起漣漪?
沈祭梵唇際勾出極淡的笑意,看起來有些許嘲諷,緩緩抬眼,目光極其亮:
“怎麼,想男人了?”他的話,總會出其不意讓她的心疼一疼。
可他越想看到她受傷的模樣,她就越堅強,不過是嘴上佔點便宜罷了,她計較那些幹什麼?說也說不死人的,有什麼關係?
“如果沒事,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安以然聲音很平靜,半點怒氣也沒有,語氣同樣沒有任何情緒,臉上的表情淡然得令人憎恨。
沈祭梵目光透出危險的氣息,她,果然不同了。他任何的行為和言語,都激不起她的反應。不反抗,不生氣,不發怒,安靜得透明。他不要這樣的女人,他要一個有脾氣有笑容的女人,不是這副淡然任人擺佈的死樣子。
越刺激她,她就越頑強,就越淡然。她越淡然,他心底就越躁怒,心底越躁怒,面上就越平靜。兩個人,兩顆心,靠攏又拉開。如今,兩個人無論心裡多痛,都會披著淡漠的表象給另一方看,連這個傻姑娘都學會了偽裝。
到底是被愛情傷得體無完膚,還是被這個男人傷得遍體鱗傷?
“今天的還沒做,怎麼,不想回Z國了?”沈祭梵依舊晃著杯子,抬眼,伸手遞給她。安以然皺眉,下意識伸手接過,卻拿著不動,道:
“今天沒做,那我剛才在車上是被狗咬了嗎?”
沈祭梵竟然笑了,目光並沒有看她,道:“這話聽來像賭氣。”
安以然自己脫了衣服,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無所謂說:“要做就快點。”
其實她身體很痛,其實她不舒服,其實她可以拒絕。但似乎,任何想跟他說的話在出口之前都變得多餘,不說了,跟他說話都覺得好累,是心累了。
沈祭梵心臟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抬眼,漩渦般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喝了先。”
“我已經很久不碰這些”安以然後面的話沒說,算了,說了他會在乎嗎?
大口大口的喝了,杯子剛見底,身體就被男人抱了起來,安以然驚了一瞬,從善如流的抱著他脖子任他抱進浴室,無動於衷的接受他在她身上急切的啃咬。
安以然被沈祭梵折騰得過火,浴室,窗臺,地板,甚至走出室內到了走廊,摻了烈性情慾藥粉的椰奶分別在兩人體內發生作用。沈祭梵看著在身上瘋狂扭動腰肢的小妖精,大掌緊箍她腰肢,瞳孔血色一片,笑得殘忍而陰狠。
他就要她給他這樣的反應,就要她如此為他瘋狂。曾經,曾經她就是如此愛著他,戀著他,依賴著他的,以後,以後他同樣會要她如此對他。
安以然哭得無力,身體緊緊貼著他,已經無力之極,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