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儘管衣著並不出彩,也壓不住自身帶有的純淨氣息。
東方女人都帶著一股神秘的美,這種傳說早在一個世紀前被傳得很甚,那時候民眾是很少見到來自東方的人。而如今,來自東方的遊人不少,大街上行走的東方人比比皆是,所以民眾也少了那種好奇。
公爵夫人年輕,漂亮,純淨,行為端莊,體態優雅,基本上跟民眾心裡的所期望的沒什麼出入。王室的夫人就該是這樣的,因為符合了大眾的期望,反倒是沒能激起民眾的興趣。顯然來自東方的公爵夫人噱頭沒有卡切爾王子娶的體育明星來得勁爆,從事體育的,還是踢足球的,顯然跟“漂亮”搭不上邊兒。
安以然下車,發現有人朝她投來好奇的目光,安以然立馬報以微笑。她也不知道人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反正微笑示人總沒錯。妻子是丈夫的臉,她得表現好呀。她時候為沈祭梵爭臉呢,提了口氣,挽著沈祭梵胳膊低低的說:
“礙喲,怎麼辦,我還沒走路呢,腳已經開始疼了。”
說這話時候臉上的微笑能迷死人,踩著的鞋子就跟長她腳上似地,哪裡有半點不合適?沈祭梵禁不住垂眼看了眼小東西,道:“那就在外面走走,看看就是,也算來過了。改天我帶你去出城,城外也有不少這類的建築。”
沈祭梵眼裡,這些古建築都一樣,無非大小而已。
那邊魏崢已經帶著三張門票過來,沈祭梵握著安以然的手上了臺階,然後是進入宮殿被許多掛毯包圍起來的廊間,安以然抬眼望著高高的承重斗拱,建築師當年這樣設計王宮,是想表示人與建築的懸殊嗎?站在這裡,人也顯得太渺小了。
安以然下意識的伸手抓著沈祭梵的袖口,沈祭梵給掰了兩次,她又給抓上了,得,就隨著她吧。習慣都養成了,要改肯定也來不及再改了。
往裡走就是所謂的“御座間”,是用鏡子做的裝飾,大概是想給人一種真實和虛幻的意圖。往裡走有民眾自動退開,很識趣的不去打擾公爵大人與夫人出遊。
由於宮殿是歷代國王的住所,所以國王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對王宮進行裝飾,以至於宮殿裡帶著濃厚的個人印記和時代印記。宮殿的豪華裝飾物看得人眼花繚亂,大部分的裝飾物都是出自皇家作坊。當然也有不少遠道而來的奢侈品,比如威尼斯的枝型水晶吊燈,那不勒斯的天鵝絨刺繡,以及羅馬的青銅獅像等等。
馬德里王宮有兩千七百個房間,內其中在被稱為加斯帕利尼的三間房間裝飾的豪華程度令人歎為觀止。在第二間房間裡有戈雅繪製的卡洛斯四世國王和瑪利亞王妃的肖像畫,沈祭梵低低的跟安以然說著,安以然對西班牙歷史不熟悉,所以只當趣聞來聽,望著牆面掛著的畫像,小聲反問了句:
“那就是國王和王妃嗎?”安以然吐了下舌頭,趕緊小小聲說了句:“我沒有藐視國王和王妃的意思哦,你們晚上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哈。”
沈祭梵本來是極專注的在給她介紹,哪知小東西一門心思已經飛遠了。頓了下,停止了說話。安以然抬眼望著沈祭梵,笑著說:
“我沒有不聽啊,你繼續講吧。礙,不過,你講了那麼多我也記不住,你們的名字都起得怪里怪氣的,又老長,我記不過來。像這裡啊,你只需要告訴我那是以前的國王和王妃的畫像就可以啦,你說是誰,我也不認識。我們國家自己的歷史我都沒怎麼弄明白,你們國家的我就跟不明白了,什麼王朝,國王幾世的,完全沒概念。礙,沈祭梵,我這樣說,你沒生氣吧?”
沈祭梵無奈的揉了下她頭髮,領著人走了出去,第三間房間讓安以然興奮了,因為牆壁上貼了中國畫,不過一看就是那個時代特有的裝飾畫。
“中國的礙!”安以然抓著沈祭梵袖口往牆面靠近,指著上前的畫,眼底滿是興奮。這樣的畫在國內大把的是,可在這裡見到,令安以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沈祭梵笑笑,安以然問:“為什麼會有中國的畫?好像還很古老的樣子,它們在這裡已經很久了,是嗎?”
沈祭梵想了想,道:“大概是,很久以前馬可波羅遊歷中國後說起中國的富饒,令身在西方的貴族們很嚮往,所以後來的王室貴族都想得到中國的寶物。”
其實沈祭梵也說不準牆上的畫是不是來自中國,但仿照中國元素所做的裝飾畫是肯定的。像這樣的畫,很多教堂和古建築裡都有。或許從很久以前,東西方文化就相互交融了。
沈祭梵擰著安以然走出去,安以然望著大廳上方的斗拱看,讚歎當時工匠們雕琢的刀工,花紋異常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