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才這點年紀,跟她說育兒經?她沒給他兩記白眼算不錯了。安以然嘟嚷著嘴望天,感覺生孩子這事兒就不是她會做的一樣,像在討論別人,跟她沒多大關係似的,所以不排斥,也不興奮。
“嗯?”沈祭梵聲音從鼻端而出,垂眼看著掰弄他手指的小洞。
安以然抬眼看他,“哦,隨便啊,你看著辦吧,我沒意見的。”
反正,養孩子,他肯定比她懂得多吧。安以然心裡,沈祭梵就是無所不能的,養孩子肯定也不例外啦,她本來也沒什麼概念,他決定就好。所以,真的無所謂。
“那我們就說好了。”沈祭梵心情瞬間敞亮,好說歹說總算把小東西給說透了,之前那次她雖然是勉強點頭了,可到底是不甘不願的。懷了孩子還是要她自己心甘情願才好,那樣才更加上心。要不然以她之前的態度和糊里糊塗的性子,他是真擔心得很。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的手,小指勾上,拇指按在一起:“打鉤了,這是承諾。”
“哦。”安以然被沈祭梵弄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沒覺得這是多重要的事啊,還打鉤兒呢,這把戲她念中學時候就沒玩了,真是的,幼稚不幼稚啊?
爺被安姑娘嫌棄,這可是為數不多的一次。
安以然想了想,又有話說了,“可是,要是不能生怎麼辦?那我不是要被你像管女兒一樣管一輩子?”
沈祭梵臉色暗了暗:“你身體很好,我身體也很健康,怎麼不能生?”
“是哦,”安以然眉頭擰巴了下,又說:“可我要是難產死了呢?那不是”
安以然話還沒說完,沈祭梵一巴掌就上了她的嘴,她今晚已經捱了兩下了。安以然吃痛,立馬從地上跳起來往後退了兩步,氣鼓鼓的揚起俏臉直衝他嚷嚷道:
“你又打我,又打我!沈祭梵,你這個暴君,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神經,我又沒說你,我是在說我,說我自己也不行嗎?壞死了,暴君!”
“往後好好說話,我警告過的,再胡說八道我照樣打。” 沈祭梵手在地上輕輕敲著,抬眼看她,語氣森冷森冷的,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他真是服了這小東西,她那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好的不說說那些?這不是欠打?
安以然捂著嘴,好半天沒再說一句,看沈祭梵臉色就知道他是認真的,不敢再說了。她沒覺得哪裡過分了,事情沒發生,那就有很多種可能性,她也只是說了個假設性的話而已,哪裡是胡說八道了?搞不懂他躁怒的點在哪裡,覺得沒法兒溝通,代溝,這就是代溝,以後不說話了,免得被打。
想想又覺得委屈,才剛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能瞞著他。看吧看吧,什麼都說的結果就是又捱打了。她冤不冤啊?反正怎麼做都不對就是了,還得看他心情來,他要不高興,說什麼都這樣。安以然撅了下嘴,虛著目光想看嘴巴有沒有被打腫,可惜只看到點影子,看不全。伸手輕輕摸了下嘴巴,委屈的出聲:
“就不能輕點嘛,好痛的。”
沈祭梵對她招招手,安以然期期艾艾的走過去,沈祭梵拉了一把,安以然直接就往他懷裡跌下去。抬眼,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忽然眉眼一彎,抱著他脖子唇就湊了上去,挺熱情,吻得很深,小舌頭在他嘴裡竄來竄去,就跟條活蹦亂跳的游魚一般。沈祭梵翻身把人壓住,扯著她的衣服,吻得深入。
安以然以為他會抱她,結果沒有,最後剎住了,安以然挺詫異的,撐著水媚媚的眼睛不解的望著他。沈祭梵這事兒的時候,一旦開始是不會那麼容易結束的,有時候她都懷疑這男人是精蟲上腦,整天抱著她各種姿勢的來,就像剛被開發的血氣方剛的少男一樣,生猛的,很迫切。可今天他竟然剎住了,能不奇怪嗎?
安以然伸手戳戳他胸膛,悶悶的問:“他都站起來了,頂著我了,你真的不要嗎?為什麼呀?”安以然忽然縮了下,往他懷裡拱,低聲說:“你也怕鬼嗎?”
沈祭梵募地臉色全黑,有性致也被她這話說得性致全無。沈祭梵翻身,把安以然託在上面,趴在他身上,板著她的臉說:“看上面。”
“什麼?”安以然下意識的出聲。
沈祭梵目光暗暗幽幽的,涼颼颼的出聲:“大頭鬼!”
“啊--”安以然後背一陣陰涼,猛地把頭往他懷裡拱,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你,你胡說,佛門、佛門重地,哪有那些東西?沈祭梵,你別嚇我”
沈祭梵底笑出聲,悶悶的聲音撞擊著渾厚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沉穩有力。安以然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搏擊聲,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