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貼在電梯門口呢?難道是電梯裡曾經死過人?
不想不要緊,這一想就慌了,死過人啊?要不要什麼都給她撞上了?
電梯到了樓層,安以然逃也似地從封閉的空間跑了出去。
有些事情吧,沒人提醒不說什麼事兒都沒有,一經人提醒那可了不得了。瞧瞧她昨晚一個人不說深更半夜摸黑都跑出去了?今兒天還沒黑就覺得怕了。
安以然晚上是真怕了,她就是一個人住。而且吧,晚上她把垃圾桶的垃圾提出去放門口的時候,猜她瞅見什麼了?
個要命的,對面的阿婆竟然在家門口燒紙錢,說是老人節到了,給家裡老人送點錢過去。安以然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子疙瘩,嘴角不停的抽。
心裡立馬合計,她明晚上開始,一定要回安家住去,好歹家裡人多,人氣旺,就算有那什麼也不會出現在人多的地方。
那阿婆還好心的說了句:“小姑娘啊,鬼節到了晚上你千萬別出門,要是惹上了什麼髒東西不小心帶回了家裡,那可就不好來了”
他們這層樓幾戶人趕巧都在這幾天搬走了,就剩安以然和對門那家。
安以然這回回屋了還能睡得著?家裡的燈全開了,客廳,房間,衛生間,全亮著。倒是心安了會兒,可她就怕忽然停電啊,這小區忽然停電的事也不是沒有過。這一想,完全睡不著了,愣是在床上翻到了半夜。
又困,可又害怕,沒辦法,只能哆哆嗦嗦給沈祭梵打電話。
她很清楚不應該這時候去麻煩他,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不是嘛?可架不住心裡的恐懼不是?
幾乎響了一聲沈祭梵那邊就接了電話,安以然趕緊把頭縮排被子裡,哆哆嗦嗦的出聲說:“沈祭梵,你,可不可以來我這邊睡礙?”
沈祭梵那邊愣了一愣,倒是想得周到:“還是不了,我這邊睡得挺好。”
聲音清醒得很,完全不像已經入睡之後的。安以然一聽他那話,就知道他在介意昨晚的事。好吧,她暫時勉強承認是她不對,是她送上門給他的。
“沈祭梵,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有點害怕,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