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笑著出聲。
安以然當即紅了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了句:“老流氓!”轉身跑了。
錢麗跟幾個同事都看著,一個個的都笑得不懷好意,安以然走過去,錢麗那還在跟沈祭梵揮手呢,而向來視生人為糞土的沈大爺竟然報以微笑示好?
安以然回頭瞪著沈祭梵,轉身又推著錢麗,不高興道:“你有沒有搞錯,跟他打什麼招呀?你就算把臉笑爛了他也不會當回事的,他那個人清高的很,根本就不會把人當人看,你,你們都別揮手了,我說話你們怎麼不聽了,他不會領情的。”
安以然推著人往前走,錢麗看著後面那位英氣逼人的男人坐進了車裡之後這才回頭,抬手推了下安以然額頭,說:
“傻妞兒,你不是跟他有仇吧?你前夫?為人非常溫和啊,是吧,你們說呢?”
“對啊,很溫和啊,社長你看,他坐進車裡還在看你哦,目光好深情啊。”
“社長,你不要把你前夫說那麼差,你回頭看看吧,還沒走呢,他是不是要等你進了大樓才走?”一群女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安以然滿臉黑線,還是回頭看了,沈祭梵早把車窗打了下去,見她總算回頭,滿意了。對她擺了下手,然後緩緩升上車窗。
安以然不知道為什麼,在沈祭梵對她擺手的時候,她竟然有些心跳加快了。
“你們怎麼知道那是我前夫?”安以然有些納悶,忽然問了句。
姑娘們都指著錢麗,錢麗聳聳肩,道:“猜的。”
安以然撇撇嘴,要不要這麼準啊?安以然不是那麼高興,拉著臉子問: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難道說他們很合嘛?
錢麗搓了搓鼻子說:“你那什麼,知道吧?”安以然一臉莫名,湊近了些錢麗,兩人邊走邊咬耳朵,錢麗說:“你這是久旱逢甘霖,縱慾過度的小樣兒啊。”
她從那男人車上下來,無疑昨晚是他兩人一夜春宵去了。至於猜測是她前夫,這還用問?那車是KING高層的專車,有KING的LOGO。
安以然瞬間一張臉憋得通紅,快速撥開錢麗的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哪有?胡說,我哪裡會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住的。”
這話,氣勢是足了,可就是說得有些磕巴。
錢麗那眼神兒瞟著安以然,那意思是做沒做你自己還不知道啊?小樣兒,還裝呢。
安以然一整天都精神恍惚的,果真性愛是害人的東西,只要一坐下來,腦子裡下意識就會浮現昨晚上兩人肉搏的碰撞畫面,摸摸臉,倒是比第一次過後還更不安。
下午下班後,沈祭梵無疑是早就等在了她公司大樓外。小趙兒跟安以然一起出來的,小趙兒是工作上的事情要問她,所以邊走邊就聊了兩句。
“頭兒,做成線上遊戲可比發行單行本強多了,做得成功的那可就是暴利。當然,我知道你不是圖利,但是頭兒,我是真為騎士好。考慮下吧,要能做成線上遊戲,開始公測我鐵定給加大宣傳力度,找最紅的女明星代言,一本萬利的買賣,考慮下吧,也讓你乾兒子我跟著賺點錢。”小趙兒苦口婆心的勸。
事情是這樣的,國內有一家網路遊戲一早就看上了安以然的《名卡奇遇記》,想買下游戲版權做成線上遊戲,對方除了支付遊戲版權費之外,還給她三個點。就單看這三個點就已經不少了,可安以然一直沒同意。
這不,那家公司曾經跟趙曉玲有過合作的,得知趙曉玲跟安以然關係不錯,所以找上門來給當說客了。
“不賣,趙總,我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的,說了不想做成線上遊戲就不會做。”安以然依然堅持。
她其實考慮得很簡單,她的名卡是勵志的,做成動畫劇集全國播放也沒有任何問題。因為她覺得這樣的故事給孩子們看是有幫助的,至少能讓他們知道堅強和勇敢。而做成遊戲的話,不,名卡作為正能量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現在多少孩子被遊戲毒害?家裡的張可桐,才十來歲大急,就已經被遊戲給禍害了。作業喊半天都不做,非要人守著,大人一走,轉身又玩遊戲去了。放學後沒有一天準時回家,幾乎都跟同學約去遊戲城了。
如果家裡沒有張可桐,可能安以然意識不到遊戲對孩子的毒害有多深。家裡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著,她當然就知道了。
成年人像他們這樣兒的,偶爾玩玩遊戲放鬆下心情是可以,可孩子知道什麼呀?自控力本就不行,能平衡得了學習跟娛樂之間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