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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服一點。我們得在十一點前到香格里拉,有很多人在等我們。聽話,嗯?”

“暈車藥嗎?”安以然拉著臉走向他,伸手接過藥片,“我要喝紅景天。”

那是針對高原反應的藥,她應該在出發的時候就喝一小支的。沈祭梵把水擰開蓋給她,安以然先喝了口潤喉再接過藥片混著水吞了。

“藥怎麼能亂吃?我問問約克那有沒有控制高原反應的藥。”沈祭梵擦著她唇邊的水說,安以然翻了他一眼,不高興哼聲道:“又不是亂七八糟的藥,是所有人來這邊旅遊都會準備的,就是針對這種情況的藥。”

沈祭梵不語,側目看向顧問,“去問問約克有沒有備藥。”

“是,爺。”顧問當即轉身離開。

安以然不高興了,瓶子塞回沈祭梵手裡:“煩人!都說了我要和紅景天。”

丟下沈祭梵往回走,找三毛去了。沈祭梵臉色不大好,緊跟上去。安以然跟三毛拿了藥喝了一小支,然後把備用的都裝口袋裡,一刀那邊喊拍照,安以然頭往車後鏡移,轉身對一刀揮手:“不要,臉色難看得要死,你們自己拍吧。”

本來是趕時間來著,愣是在這裡耽誤了大半小時。不過安以然臉色倒是漸漸正常了,大概也是藥起了作用。沈祭梵靠在車前,顧問在低低跟他彙報著什麼。沈祭梵不時抬眼看向安以然那邊,總不放心她,看她幾次靠近崖邊心都跟著提起來。可這在她正高興的時候叫她,她是更反感。

一刀跟三毛本來就屬於瘋癲那一卦的,而安以然又是極容易被影響的人。跟一刀他們處一塊很快就喜笑顏開來,三毛把相機交給一刀老公,三女人在眾目睽睽下襬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合照。忽然不知道三人鬧了什麼,開始哈哈大笑著推來推去,安以然被兩人連推了幾下,身子都靠後面欄杆了。

“別鬧我,不準再推我,我恐高。”安以然趕緊從崖邊跳開笑著說。

“摔不下去的,這邊還有護欄圍著,你沒看到之前有好長一段路,路邊半個石墩都沒有的,那才恐怖,我都不敢看。毛子心臟強悍,恨不得鑽出去。”一刀笑著說,安以然按著頭呶呶嘴:“我頭暈嘛,沒看到。”

沈祭梵那邊忍無可忍,出聲喊:“然然,過來,走了。”

“好。”安以然也覺得休息得差不多了,心裡也舒服了不少,是該走了,聽說還有一半的路程呢,都快十點了。

安以然跑回去,臉上透著些許熱氣,臉色比剛才的死灰色好看了很多。沈祭梵伸手把人拉近身邊,抬手推開她額前的劉海,額上已經沁出些許薄汗,伸手脫了她身上的外套,拉開車門讓她進去,邊說:“跳那麼高,不怕頭暈了?”

“怕啊,不過,總算好受一點了。”安以然自己扇著風,一坐進車裡,又有些不適應了,有些悶悶的難受,轉頭看著坐進來的沈祭梵說:

“沈祭梵,把車窗打下來吧,透點風進來我會感覺好點,車裡呃空調好悶啊。”

沈祭梵打下了些車窗,前面顧問得到示意後開動車。車子一動,安以然又暈了。她本來就是有點暈車的人,加上個人體質的原因,對這高山氣候反應就更大。

“沈祭梵,我要睡覺了,你別再動我,暈。”安以然按著頭坐不住,只能靠著沈祭梵,把頭往他懷裡拱,臉緊緊貼著他胸膛。好像難受比剛才起來得還快,車子才開動,她就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安以然一路上罪是真遭受夠了,胃都吐穿孔了,虛弱得不行,臉色更是難看得要命。狂吐不止,頭暈,冷汗狂冒,一陣陣的發冷。車外面的風吹進車裡有種刺骨的冷意,可她怎麼都不讓關窗,一關就鬧,呼吸都變得困難。

一路愣是走走停停,直到下午兩點才到地方。

到了地方沈祭梵把已經脫水嚴重的人抱出車,安以然是虛脫得連站都站不穩了,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儀式現場?沈祭梵下意識抱著人直接去下榻的酒店。讓顧問打電話過去,安排的活動,節目什麼的照常辦,繼續熱鬧著,他晚點出現。

約克給安以然掛了水,因為直接把藥物透過血液往她身體裡輸入會好得快一點。可安以然是恨死約克了,她本來就頭暈腦脹昏沉得厲害,竟然還給她掛水,弄得她不停的跑洗手間。安以然有些火大,直接把針頭給拔了。

沈祭梵抓著她的手,將她抱進懷裡,眉峰擰得很深:“乖寶,別任性。”

“沈祭梵,我不舒服,我好難受,沈祭梵,我們回去吧,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她是真難受啊,明明不停的大口在吸著氣,可總覺得被堵住了一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