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什麼,想不起就等我回來再說,嗯?”沈祭梵催話道。
“礙等等,等等,我要說的是,礙,沈祭梵,你那邊的事情都做完了嗎?”安以然忽然鬆開手,抓著他的衣服問,沈祭梵點頭,安以然又問:
“那你不會再出國了?”
沈祭梵微微遲疑了下,說:“近段時間不會,還想知道什麼?”
安以然趕緊搖頭,“沒有了沒有了,”可頓了下吧,又問:“那你忙不忙?”
“不怎麼忙。”
“那也可以不去公司了對不對?那些事情你也可以在書房做的,對不對?”安以然小心的問,怕他看出她的意圖來,卻又把意圖暴露得明顯。
“想說什麼?”沈祭梵勾著她的腰,輕輕揉捏著,大掌緩緩往下把著圓臀不紊不慢的揉著,捏著。
“礙,沈祭梵你的手別亂動。”安以然伸手去扯他的手,沈祭梵一用力她驚叫一聲,下一刻跌坐進他懷裡,沈祭梵將她按在腿上,問道:“剛想說什麼?”
“你別去公司好不好?我是說今天別去,你才回來,你應該休息。”說完覺得底氣不足,趕緊低著頭,抓著他衣服補了句:“我是為你好的。”
“好。”早說不成了,糾結的小東西。
安以然驚訝的抬眼看他,“真的?你今天真不去公司了?”
“嗯。”沈祭梵笑著應道,安以然抱著他脖子唇就往他臉上貼,軟軟的輕碰著,然後再小心的移近他唇邊,頓了下,離開了。
沈祭梵心底剛飄升起來的彩雲立馬散成了煙霧消失,安以然離開了些問:
“沈祭梵,我親一下可以嗎?”
沈祭梵滿臉黑線,這小東西還真是半點情趣不懂。他不點頭她就是不敢親下去,很認真的等著他回應。沈祭梵嘆息道:“乖寶,對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話夠明顯的,安以然點頭,抱著他輕輕的吻,學著他用唇瓣在他唇上輕磨,再探出粉嫩舌尖輕輕舔著他的唇,然後張口含著他的唇輕輕吸吮著。
其實就想探知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吸咬她嘴巴的原因,她以為會有什麼神奇的感覺,可她似乎沒感覺到什麼特別的。
她繼續摸索著,就在唇邊走著,蹭著,想撤離了,微微拉開了些,沈祭梵當下掌著她的後腦鼓勵道:“你可以再深入一點。”
“哈?”怎麼深入?是把舌頭鑽他嘴裡嗎?
安以然捧著他的臉又吻上去,很快又離開嚷嚷說:“沈祭梵,你把嘴巴張開點,這樣我才能深入啊?”
沈祭梵渾身被撩拔而起的情焰瞬間被她冒然而出的話給熄滅了大半,還真是不能指望她什麼。
捧著她的頭,張口,探出火舌時恰巧碰上她小心探路而來的靈巧小舌,溼軟滑膩的舌頭一碰,她驚得趕緊如烏龜一般縮回去。沈祭梵趁勢追蹤而去,捲起她的小舌頭狂猛的吸吮起來。
安以然手不停的揮動,太大力了,想要推開他,良久才撇開頭大口喘氣,怒嗔道:“你別那麼用力,好痛的”舌根都被頂酸了。
沈祭梵板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捧著扣上她後腦說,“那再來?”
安以然手隔開他的臉說:“那你要輕點。”
“好。”沈祭梵話落唇就欺上去,含著她唇瓣捐狂的吸吮了一通,再如閃電之勢竄進她口中,挑著她唇舌慢慢交纏,迫使她迎合。
大掌一上一下,上扣著頭,下按著她腰臀往身軀壓。安以然似乎感覺到什麼了,微微皺眉,伸手去抓他的手,好不容易才脫離他唇舌的糾纏,有氣無力的急急出聲:
“有人,會有人看”
“不會有人,放心。”沈祭梵掌下不客氣的捏了一把。
安以然苦拉著臉抱怨:“沈祭梵,你不要那麼色礙,我沒想那個”
“我想了,乖寶,咱們回屋做去?”沈祭梵張口咬著她耳廓,安以然下意識的一歪,低呼:
“痛,耳朵還在痛。”
沈祭梵笑了下,掌著她腦袋不讓亂動,低聲笑道:“別動,乖寶,我看看。”
“真的還在痛啦。”安以然哭喪著臉說。
沈祭梵拉著她的手,將耳旁的頭髮撥到耳後,粉粉嫩嫩的耳垂中間一個小孔,不,已經沒有孔了,耳洞裡的耳釘早就不知所蹤,那耳洞合計又給長回去了。
既然她說痛,那就痛吧,輕輕碰了下說:“小心著不碰到,過幾天就好了。”
“嗯。”安以然點頭。
“辦正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