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啊,你現在裡面呆一會兒,姥姥很快放你出來,你別害怕,聽話,啊?”老太太的聲音在外焦急的響起。
安以然狠狠的皺著眉頭,到底怎麼了這是?
“姥姥,姥姥你別走發生什麼事了,姥姥”
老太太跟大媳婦母女走出去,“真的是那人來了?”
“是,你問老二,我們都看到的,我讓小子也去接了,下村子的人送進來的。”大媳婦打著包票說。
老太太一聽大媳婦這麼肯定,又見文青不住的點頭,這才終於相信了。回頭看了眼裡面,只能先委屈那孩子了,她也是為了她。
文樂走在最前面,一跳一跳的,中間是魏崢,鄉下都是土埂子,可不比得寬闊的柏油馬路,不僅宰,還凹凸不平,頭一回踩上這樣的路,是比單槓還難,路不好走,所以得要魏崢踩過後才敢讓沈祭梵下腳。
文樂前面跳著,先他們幾步跑上了老屋的壩子。
“媽,爺奶,他們來了,兩個。”文樂一上來就大聲喊著。
老太太、大媳婦和文青早就準備上了,老太太手上握著把鐵鋤,凶神惡煞的擺著。大媳婦手上拿著砍柴的刀,還一手一把,文青在後面一點,本來是不想攙和,覺得丟人啊,可愣是被她媽給掐著,罵著也勉強拿了把鐮刀站著。
這是捍衛主權而虛張聲勢,老太太想著就得在一開始就給對方震住,往後才能談條件。
魏崢上了壩子,抬眼一瞧,愣住!
☆、79,沈祭梵,你變壞了
魏崢上了壩子,抬眼一掃,愣住!
這是個什麼儀式?
還沒等魏崢愣回神,沈祭梵也上來了,爺今天這身兒穿得很正式,穿回了他常年的黑西裝,修身挺拔。少了昨天的年輕氣息卻添了幾分威嚴和不可抗拒,眉間英氣逼人,整個人往那一站,顯得相當的銳利幹練。
沈祭梵粗粗掃了眼對面的三女人,微微擰起潑墨濃眉,是因為沒看到安以然。
魏崢好歹也是應付各種場面的人,對類似這種突發狀況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稍稍側臉了偷看了眼沈祭梵的臉色,上前一步,微微欠身,修養很好的出聲道:
“打擾您了,我們是來接安小姐的,我們是她的、朋友。”
老太太和大媳婦臉上那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目瞪口呆的望著。魏崢先出現的時候老太太就還在想呢,姓安今天過來是打算硬來的,連老兒子都帶來了。後來沈祭梵一出現,老太太那臉子都硬了,昏花的老眼直瞪著,這哪裡是那個男人?都誰啊這是?
大媳婦那是連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本來這窮鄉僻壤,模樣周正的都鳳毛麟角,別說沈祭梵、魏崢這類出挑的了。大媳婦是吃驚不小,魏崢沒出聲前她以為這兩都是安家的小子,心裡還狠狠唸了聲兒,安家小子怎麼能長得那麼天怒人怨的?天上那位到底有沒有長眼?
文青這姑娘相對來說那就含蓄得多了,畢竟是年輕姑娘,臉色羞得通紅,“哐”一聲手裡鐮刀立馬扔了,心裡一邊小鹿亂撞一邊怨著她媽,看看這是不是故意來事兒的啊?丟死人了。
魏崢那話一落,三人一愣,好半晌功夫才反應過來,朋友?
大媳婦雙手握的刀交錯了下,粗聲粗氣的問了句:“什麼朋友?我們家文文可從來沒說她有什麼朋友。”
老太太倒是忽然想起安以然昨晚說過她同事來這裡了,接她來的,鐵鋤擱擱一邊去,拍了兩下手在身上的圍裙上擦了兩把問:
“是不是文文的同事啊?”
魏崢頓了下,想著安姑娘應該是這麼跟這些原始土著人說了,所以點頭承認:“是的,我們是她同事,老人家,怎麼沒看到她?”
魏崢這正開口問話,就聽到安以然傳出來的聲音,儘管被隔絕了大部分,還是有些從屋裡傳出來,又拍門又是大喊求救:
“姥姥,放我出去,姥姥,舅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關著我放我出去,姥姥,姥姥”
想來沈祭梵應該先聽到,臉色立馬暗沉下去,大步上前冷聲底問:“請解釋這是為什麼?”
沈祭梵本來身量頗高,身板因為經常健美鍛鍊所以厚實,立在老太太、大媳婦面前那根本就是個巨人了。本來就天生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這一刻臉色一沉,那瞬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強得令人望而生畏。
老太太和大媳婦只感覺頭上黑壓壓的一片,老太太仰起頭望著年輕高大的男人,呷吧了下嘴突突的覺得心臟受到威脅,沒說出聲音來。
大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