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先顧哪頭?”沈祭梵語氣森冷森冷的從安以然頭上砸下來,聽得安以然心裡一跳一跳的。
安以然又縮回了手,不敢碰他,腦袋又垂了下去。心裡不高興的怨念著,她都已經認錯了好吧?幹嘛還要揪著不放啊?就算不應該去那種地方,她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都已經認錯道歉了,保證以後再也不去了,他還想要怎麼樣?
“進屋去。”沈祭梵撂下話就先進屋了,安以然站在原地,眼睛盯著腳趾頭看。心裡狠狠念著,小氣吧啦的男人,還以為他變大度了,結果還那樣。
沈祭梵在門口回頭,語氣冰冷的出聲:“緊著!”
“哦。”安以然咕噥著出聲,依著垂頭盯著鞋面看,邊往屋裡走。
安以然近身時,沈祭梵抬手掌心貼著她頭頂,低聲道:“地上有金子?”
“沒有。”安以然低低的回應,涼鞋脫了踢開,換上拖鞋,沈祭梵掌心扣在她肩膀上,帶著人上樓。
安以然伸手扒了下沒扒開,又放下手去抓他的衣服。心裡什麼想法都有了,編排著各種可能,要是他再打她,她就帶著小胖子遠走高飛,讓他可惡。
近房間時沈祭梵步子大了些,邁得也急,大掌扣著安以然肩膀下意識用了力。安以然被帶得有些踉蹌,不高興的哼出聲,“沈祭梵,你別拽我呀。”
沈祭梵關上門直接把安以然給摔床上去了,安以然被摔得有些懵,搖了搖頭,剛撐起身沈祭梵巍峨健碩的身軀就壓了下來,而且是徹底將她給壓回了床面。
“呃好重!”安以然胸腔的空氣這瞬間就被擠完了,壓得連半句話都出不來,臉子很快漲紅,雙手用力去推沈祭梵結實的肩膀,男人卻紋絲不動。
沈祭梵那重量,就跟座大山似地,整個兒就壓在了她身上,安以然眼下那小樣兒就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完完全全被迫人的重量的罩住。
“好重,沈祭梵,要壓壞了,起開起開啦!”安以然憋著一口氣大喊,臉漲得通紅胸腔都快被壓扁了吧,他多重啊,全部重量都壓了下來,真是要人命啊。
沈祭梵頭也壓了下去,酷硬的側臉緊緊貼著安以然的側臉,高挺的鼻子蹭了下安以然的耳朵然後緊貼著,好大會兒才從胸腔傳出悶悶的聲音出來:
“然然,我很生氣,你說說,怎麼辦才好?”
小東西脾氣大,打不得罵不得,重話也不能說一句,一點不順心,不聲不響不搭理人也就算了,要是一怒之下收拾東西離家出走,那可就麻煩了。
安以然不做聲了,沈祭梵的心態和想法她完全沒辦法理解。有什麼可生氣的呀?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都說了去那裡完全是意外,難道還要她賭咒發誓嘛?再說了,他今天還沒讓她丟臉丟完嗎?她還沒生氣呢,他有什麼好氣的?
“乖寶,說說看,該怎麼樣?”沈祭梵俊臉一側,開合的薄唇就蹭著她的耳朵,溼熱的熱氣全部往安以然的耳朵裡面灌,安以然不舒服的轉開了些,可奈何身體被他壓得太死了,愣是沒轉開半點距離。
“可不可以先起開?沈祭梵你不知道你好重的嗎?要被你壓壞了,先起開好不好?”安以然悶悶的喊,受不了了,胸部都被他壓變形了好不好?一口氣都沒法順出來,呼吸難受極了,惱火的大喊:“起開起開,快點,沈祭梵,我要死了啦!”
沈祭梵上身微微起開了些,垂眼看她,安以然雙手捂著臉,“別看我!”
沈祭梵拉開她的手,在問話呢。
安以然低聲說:“沈祭梵,我什麼都沒做呀,你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你這樣就是在膈應你自己啊,明明沒多大點兒的事好吧好吧,我的錯,我發誓以後一定肯定絕對不去那兒,這樣可以了嗎?就那條街也不去,可以了不?”
沈祭梵繃著臉子,緩緩點頭,“這是必然的,現在呢?應該怎麼樣?”
安以然狠狠咬牙,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低聲說:“那,白日宣淫,要不要?”
肉償,老混蛋,老流氓,老不正經,你不就想要這樣嘛?
沈祭梵附唇吻上去,倒是狠狠發洩了一通,安以然被他撞得身體都要廢了,他是真的在洩火啊,她跟他有仇嘛?
完了後沈祭梵道:“然然,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旅遊的事情,取消吧。”
跟一群放蕩不羈的年輕人跑那麼遠的地方去,誰知道她會不會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鬼混?他要是派人盯著,到時候知道些事情跟她對峙,她鐵定又不依不饒說他跟蹤她,不信任她。瞧瞧,就在他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