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聽得很清楚,可動作慢,看著他,停頓了兩三秒才說:“要呀。”
沈祭梵笑笑,抬手捏她的臉。她伸手給扯開,擦掉臉上的沫子,沈祭梵順手就把她身子往自己腿上提,抱著她邊揉著她後背邊問:“乖寶,要不要?”
“不要,頭有點暈。”安以然晃著頭,眼睛霧濛濛的。
沈祭梵抬眼看她,這小樣兒是有點喝過了的樣子,她說頭暈,不要就不要吧,省得她明天又一個人生悶氣,說他自顧自己快活不體貼她。
沈祭梵把安以然洗得乾乾淨淨的,扯了條浴巾裹著就抱出去了。被子給她蓋上,安以然嫩白嫩白的腳丫子不安分的從被子下面鑽了出來,翹在外面。臉往枕頭裡鑽,咂巴了兩下嘴,小半張臉就嵌進了綿軟的枕頭裡。腳丫子還翹一翹的,在空中晃著,大概是想找個放腳的位置。
沈祭梵掌心握住她的腳,握在手裡,安以然不動了,大概是這個高度整合她意。沈祭梵看著舒服的小東西面上神色下意識的柔和下來,俯身吻了下她腳背,又給放進了被窩裡,然後才上床在她身邊躺下。
沈祭梵這是真沒打算要她,洗澡時候就一個勁兒在嚷嚷頭暈,他當然不會不管不顧。抱著她,可她身上的浴巾給扯了之後這就是肉貼肉了,小東西還不安分,腦袋一個勁兒的在他懷裡撐。撥出的淺淺鼻息也跟在撩拔他似地,弄得沈祭梵有些控制不住。禁不住垂眼看她,小東西那張白生生的臉正好給他瞧了個大半。
抬手撫摸著她的臉,他指腹一碰到她的臉,她的睫毛就輕輕顫動起來,倒是可愛得緊。沈祭梵把人往身上提了些,臂膀箍在她柳腰上,低聲道:
“小東西,你倒是睡好了,可想過我多難受?”
安以然並沒有怎麼睡著,聽見他的聲音,撐起頭來,眼皮子微微啟開了絲縫,瞄了他一眼,腦袋直接給砸了下去。沈祭梵愣了下,大掌給她頭抬了起來,盯著她皺在一起的臉看。安以然好大會兒才哼哼出聲,鼻子撞痛了。
沈祭梵把人翻了下去,高大的身軀撐在她身上,給輕輕揉著鼻子,“痛了?”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俯身親了下她的臉,忍不住低笑出聲:“小笨蛋。”
安以然眼皮子啟開了,睫毛刷子緩緩拍著下眼瞼,自己伸手捂著鼻子,一臉的痛苦,合計瞌睡都給這麼一撞撞沒了。沈祭梵拿開她的手,附唇含著,“給呼呼?”
安以然當下就翻了記白眼兒,咕噥出聲:“你當我是小胖子嗎?”
“一樣的,”沈祭梵輕輕呼了幾下,問:“還痛嗎?”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唇離開,目光盯著她白白淨淨的臉瞧,瞧著瞧著唇就貼上去了,在她唇上來來回回的吸著啃著。安以然也是被他咬來了感覺,兩腿白嫩嫩的腿就圈在他腰上了,沈祭梵提了口氣,順勢就入了進去。
兩人緊緊抱著在床上翻滾,汗水交織著熱情在房間裡層層散開,事兒完了後安以然很快睡沉了去。沈祭梵抱著她衝了個澡,各種倒騰都沒把她弄醒。
安以然本來以為晚歸這事兒過去了的,結果第二天中午接到沈祭梵的電話,問她有沒有起床,安以然看了眼時間,這時候還沒起來嗎?
沈祭梵讓她準備下,魏崢馬上回去接她。安以然也沒問去哪裡,直接答應了。
穿戴好了後,喝了罐奶魏崢就到了,在門口等她。安以然拿著包包就走出去:“魏崢,你吃過飯了沒有?”
魏崢搖頭,安以然笑眯眯的問:“沈祭梵是準備請我吃飯嗎?”
魏崢再搖頭道:“這事,我不清楚。”
或許就因為曾經他過分揣測爺的心思,所以如今沈爺待他不如當初。事情是依然交給他在做,可爺的心思,卻並不會再輕易流露。這其實是,防著他。
安以然笑笑,跨著包包上了車。跟沈祭梵在一起,這不算在每週三天的出門機會之內,所以安以然是真覺得沈祭梵變得很好了,他確實沒有再管著她。
魏崢把安以然帶到了帝王大廈沈祭梵的辦公室,沈祭梵看她來了,擱下手頭的事情起身道:“走吧,先去吃飯。”
安以然把所有跟他們有關的日子回想了一遍,確定今天不是任何日子,所以這眼下心情又高興了幾分。忙點頭說:
“好啊,但是,你忙完了嗎?我可以等的。”這話聽起來有沒有很賢惠?
沈祭梵揉了下她頭髮,道:“沒事,不忙,走吧。”
沈祭梵卡著安以然脖子後方,帶著她並行走出去辦公室。走了兩步停住,微微側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