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還進局子裡去蹲幾天,犯不上不是?
三隻猴子,活蹦亂跳的被人牽進了包間,桌布下有固定的鐵籠子,猴子推進去,桌布一蓋,就遮住了血腥。桌面上中間一根類似鋼管的鐵柱直接往下落,精準的砸在猴子頭上,頭砸開,鮮活的猴腦瞬間就被抽了出來。桌下面的猴子發出慘烈的“吱吱吱”聲兒,在鐵籠裡撲騰嘶喊。腦子取出來放在盤子裡還在輕輕彈動。
一隻取出來後再換另一隻,取出來的猴腦即刻送去了給沈爺預留的房間。
猴腦擺放在了一排燙菜中,除了鮮活外,平平無奇,誰也想象不到那是剛才活蹦亂跳的野生猴子頭裡取出來的。鍋底已經煮好了,涮一下就可以吃。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進了房間,魏崢在包間外面守著,避免人打擾。
“火鍋?”安以然挺高興,沈祭梵竟然會帶她來吃這個?
安以然坐下就問:“可不可以吃辣的呀?湯底換辣湯好不?”
沈祭梵給了她一眼兒,安以然立馬衝他討好一笑說:“沒關係啦,我都可以的。”
安以然就坐在後腦面前,垂眼就看到還在跳動的腦花了,安以然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這是神馬?怎麼還在動?轉頭狐疑的看著沈祭梵:“豬腦?”
她不吃豬腦好不好?本來就不聰明瞭,吃豬腦不就吃成了個豬腦子了嘛?
沈祭梵微微抬眉,頓了下道:“大概是,你看,很新鮮,我給你燙?”
“不要!”安以然拒絕,給推開了,還義正言辭的說:“沈祭梵,你看,都還在動,你不覺得很殘忍嘛。要是有一天統治地球的生物不再是人類,到時候別的生物也會像人主宰別的動物一樣主宰人的命運。你想啊,那個時候那些生物就會把人的腦花拿來燙著吃,煮著吃,討論人肉怎麼煮味道才好,你不覺得到那樣的時候人類就很可悲嗎?現在這些被我們吃掉的動物就是這樣的方式。”
沈祭梵微微靠後,身軀側向她,“想法倒是不錯,興許真有那麼一天。不過,然然,你這意思是往後就吃素?”別這麼說,顯然爺不信。
安以然噎了下,翻了下眼皮子,她有說她要吃素了嘛?
沈祭梵起手給她把猴腦燙了,就涮了一下,絕對保持著最新鮮的程度。淋了醬汁給她,聲音有些嚴肅:“廢話留著回去說,先吃東西。”
“能不能,”安以然苦拉著臉抗議:“別一上來就給這麼噁心的東西?”
入口就吐了,倒不是聞到腥味兒了,胃裡一個翻滾,就倒了出來,給安以然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趕緊推開:“不要不要了,我都說噁心了,拿開!”
沈祭梵那邊拿著水給她漱口,這飯吃得,全撿了幾片青菜葉子吃了就匆匆回去了。
安以然說屋裡有味道,一準備吃東西就想吐。吐得她自己挺厭煩的,吃肉丸子都想吐,她就一個勁兒的怪沈祭梵起先就給她吃豬腦給噁心的,不然也不會一直噁心。進酒樓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呢,出去時候整個人就焉吧了。
坐車上時臉色有些發白,一吐就感覺自己生病了,還覺得會暈車,結果,果真暈車了。瞧瞧,心裡作用就這麼厲害。下車時候身體都軟了,沈祭梵給抱上去的,沈祭梵臉色也不是那麼好,吃什麼腦啊?本來好好的,結果弄成這樣。別這一弄,把妊娠反應給激發出來了,到時候她再遲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沈祭梵把安以然放在床上,就坐在床邊守著,安以然慘白著一張臉苦哈哈的說:
“我是不是吃出毛病來了?頭好暈。”
“暈車而已,別大驚小怪的,以後都不在外面吃了,嗯?”沈祭梵輕輕摸著她額頭,有些涼,又握著她的手,同樣很涼。沈祭梵坐了會兒,直接就上床躺在了她身邊,把她圈進了懷裡,“沒事的,暈車是有些難受,睡一覺就好了。”
安以然臉貼在沈祭梵胸膛,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安以然早上七點就起來了,沈祭梵在給她弄早餐,安以然起床就覺得不怎麼舒服,打著哈欠進衛生間。可能有味兒吧,反胃了,乾嘔了幾下捂著胸口,捏著鼻子擠了牙膏就往客廳跑,站在廚房門口似怒含怨的瞪著沈祭梵。沈祭梵抬眼看著油煙機上影子,回頭看她,給了她一抹極好看的笑容,溫和的出聲:
“醒了,不多睡會兒?”準備再過二十分鐘叫她的,還得給她烤上午吃的三明治。
安以然握著著牙刷瞪他,小臉子一臉的不高興,出口語氣有些衝:
“沈祭梵,我們衛生間分開用,你尿尿好臭,那味兒都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