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培養的,你和靖桐知根知底,再合適不過!再說,以靖桐的心智謀略,一定是你事業上的好幫手!這點,爸爸不會看錯的!”
看著父親疲倦的臉,殷切的眼神,蕭佑霖的心一直沉了下去!如果可以,他真想大聲告訴蕭祺明除了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女孩,他誰也不娶!可是現在,話到了喉嚨口卻怎麼也講不出來。
“篤篤篤!”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然後是母親楊之柔的聲音:“佑霖,你和你父親談好了嗎?張副官來電話找你,說有緊急公務!”
張明赫不是和清卉在一起嗎?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蕭佑霖心頭!他連忙對蕭祺明說道:“父親,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去接電話!”
蕭祺明看著兒子,眼裡是欣慰和驕傲,揮揮手感覺有些疲倦,便說道:“去吧!公事要緊!蕭家,以後就靠你了!”
蕭佑霖深深望了父親一眼,便急匆匆走下了樓。而後,大廳裡的人就看見蕭大公子一陣風似地捲了出去,甚至來不及和大家道別,身後卻追隨著兩道失望的眼神
清卉不見了?電話裡張明赫的話蕭佑霖只聽見了這五個字,然後他就不管不顧地衝出了大帥府,一路尋來,腦子裡不斷冒出各種不好的猜測,這些想法讓一向沉著冷靜的年輕將軍冒出了涔涔冷汗。
“找的人都派出去了嗎?”蕭佑霖沉著臉問前排的張明赫。
張明赫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答道:“都派了!”透過後視鏡,張明赫看著上司陰沉的臉,心裡直打鼓,這回他可闖禍了!
“少帥,你看那是不是楚小姐?”忽然司機老魏指著路邊被燈光照亮的人影說道。
蕭佑霖急忙抬眼看去,那女孩孤零零站在幽暗的街道上,正回頭不知張望些什麼,不是清卉還能是誰?
不等蕭佑霖吩咐,老魏已經自動踩下了剎車,隨著一聲尖利的剎車聲,別克車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清卉回頭一看,驚喜地叫起來:“佑霖!你怎麼來了?”
蕭佑霖疾步下車,臉上的表情終於放鬆,關切地問道:“清卉,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清卉吸吸鼻子,語聲裡帶著濃重的鼻音:“對不起,我和張副官走散了!走到了還遇上了”正說著,背後忽然吹來一陣冷風,讓清卉不由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噴嚏。
蕭佑霖忙將外套脫下給女孩披上,摟著說道:“回去再說!我看你是著涼了!”
清卉上了車,這才覺得渾身無力,腦袋一跳一跳地痛,靠在蕭佑霖寬闊的懷裡昏昏沉沉地想睡覺。
蕭佑霖正想問清卉在這裡遇上了什麼,一低頭卻發現她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用手一摸額頭竟是滾燙的!
蕭佑霖將清卉摟在懷裡換了一個姿勢,以便讓她更舒服些,然後吩咐張明赫:“回公館後通知鍾醫生來一次!”
張明赫見找到了清卉,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地,一邊答應著一邊暗暗長出了口氣。
待汽車開遠後,郭旭卻從角落裡走了出來,他的臉隱在黑暗裡看不清,只有嘴角叼著的菸頭發出微弱的紅光,如漆黑的幕布上點綴的紅寶石。
他靠在牆邊慢慢從嘴裡吐出繚繞的菸圈,看著它們逐漸散去,夢囈般的自語裡帶著十足的嘲弄:“鬼?還有比人更可怕的鬼嗎?”
作者有話要說:
☆、相擁
車子一路疾馳,在返回公館後,蕭佑霖立刻請來了鍾醫生。此刻,他正拿著針筒一臉無奈地看著縮在床角的女孩。
清卉自己是醫生,她並不怕血淋淋的場面,也給病人打過針,卻不知道從何時起就特別害怕別人給自己打針。 每當看見穿白大褂的護士拿著冰冷的針筒接近時,清卉的腦海裡總會閃現出一些凌亂而模糊的畫面。畫面上有一張白花花但沒有五官的臉,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然後就是無盡的痛楚,強大的恐懼像螞蟻一樣啃噬著她的心。清卉也曾試圖壓制心裡的恐懼,去撥開那層迷霧。但清卉的記憶似乎在此缺少了一塊,她隱約地感到開啟記憶之門的鑰匙就在離她不遠的某一處,可就是無法找到入口。這讓她很迷茫也很惶恐,以至於有一段時間楚博欽還以為自己的女兒得了什麼精神疾病!
現在鍾醫生的接近,讓那種熟悉的恐懼感又一次席捲過來,如冰冷的海水逐漸淹沒清卉。腦海裡重複出現的混亂的影像,讓她的頭痛得彷彿要炸開。
“不,我不打針!我不打針!”清卉下意識地重複著同一句話,揪著自己的頭髮迅速將人蜷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