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飛在嚴寒裡的最後一隻白色蝴蝶,悽楚的抖動著滿翅的慘白。
陸少軒臉上的表情更加陰鬱,他緊緊地抿住嘴似乎在竭力抑制心裡的憤怒,然後冷酷地道:“我陸少軒想要的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楚清卉倒是第一個!不過這生還是死現在由不得你決定,別忘了楚家一百多口人可還在川南呢!”
清卉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憤怒地瞪著對方爆發出一聲哭喊:“陸少軒,你好卑鄙!”
“我卑鄙?”陸少軒也激動起來,英挺的眉毛一立,啪的一聲將桌上的報紙甩在清卉腳邊,那上面赫然是歐陽靖桐和蕭佑霖親暱地挽在一起的大幅照片,“你看清楚,是我卑鄙還是這個男人卑鄙!他玩夠了你就甩了你,現在又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這就是你死心塌地愛著的男人嗎?”
清卉緩緩蹲下///身撿起報紙,只見大幅照片下是一行醒目的標題——紅顏傾城賽鬚眉,惜得英雄競折腰。
雖然她一再告訴自己這正是她所希望的結局,但心裡的痛還是洶湧而出,淚水滴落在照片上,模糊了蕭佑霖的容顏。
陸少軒看著清卉小心翼翼地擦拭滴落在蕭佑霖大幅照片上淚水的動作心裡更是怒不可遏,他冷著臉一把奪過清卉手裡的報紙,手臂一收將她圈在了懷裡。
清卉知道自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她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咬著牙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陸少軒灼熱的掌心透過薄薄的真絲面料熨燙著清卉的肌膚,眼裡盛滿了懾人的光芒,就像一頭憤怒的狼,。
“楚清卉,我想要你的心!”
聽到這話,清卉不由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清就在她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男人熾熱而霸道的吻就落了下來,瞬間吞噬了她。
清卉本能地掙扎起來,但被牢牢禁錮的身體怎麼也動彈不了。她倔強地拒絕對方的入侵,但這卻更加激起了陸少軒骨子裡的強悍。他的動作逐漸肆無忌憚起來,手摸上清卉的衣襟,稍一用力,就聽刺啦一聲衣襟就被扯開了打半。
雪白的肌膚刺激著陸少軒的感官,他瘋狂地擁著懷裡的女子,不顧她的哭喊,肆意品嚐其那抹渴望已久的芬芳。
清卉已經淚流滿面,她感覺身上的力氣在逐漸流失,心裡不覺一陣絕望。
忽然,陸少軒停下了動作,兩眼呆呆地盯著清卉潔白的胸膛,清卉不覺羞憤難當,猛然推開了男人迅速退到牆角,警惕地注視著對方。
陸少軒臉上的暴虐之氣似乎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卉也不明白的情緒。只見他一步步逼近清卉,然後忽然將手伸向她的頸間。
清卉以為他又要侵犯自己,不由發出一陣驚呼。但想象中的暴力並沒有來臨,陸少軒只是狠狠地扯下了清卉頸間的那條字母項鍊,然後重重摔在向牆角。
清卉心疼驚叫出聲,急忙探身去看,陸少軒卻赤紅著眼一把將她摔在了床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心裡有別的男人!”
望著眼前這張扭曲的猙獰臉孔,清卉心裡一陣厭惡,她決絕地拔下頭上的銀簪對準咽喉,厲聲說道:“陸少軒,如果你要用強,就只能得到一具屍體!”
清卉的舉動讓陸少軒清醒不少,他鐵青著臉站在原地,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一臉決絕的女子。
半晌,陸少軒似乎平靜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清卉,我已經放過你一次,這次我不會再放你走!”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恢復了平靜,清卉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手腳也因為脫力而微微顫抖 。她慢慢蜷起身體任淚水奔流,這一刻對蕭佑霖的思念再次湧上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
☆、逃脫1(修)
“呃呃”清卉捂著嘴從飯桌上跑開,衝進洗手間一陣乾嘔,但除了酸水她什麼也吐不出。
陸少軒舉著筷子冷冷望著清卉跑開的背影,眼裡閃過一陣陰霾。他狠狠地將筷子甩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碟叮噹作響,黃澄澄的湯頓時灑出不少。一旁的侍女嚇得臉色刷白,忙手腳麻利地收拾乾淨,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生怕被這段日子來脾氣火爆的主子責罰。
清卉好不容易壓制下胃裡噁心的感覺,晃晃悠悠重新坐回桌邊,看著滿桌的菜餚卻完全沒有胃口。
這已經是她被囚禁的第五天了,自己和外界完全失去了聯絡,她不知道郭旭還在不在川南?不知道憶翠在楚家好不好?更不知道蕭佑霖那邊的戰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