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地道:“那樣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吧!不過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會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呢?外面那個嗎?你就那麼自信?”說到這裡,安騰裡代黑色的眸子忽然變成了紫色,光芒大盛,衝著清卉身後的一個男人妖嬈地笑著。
不一會兒,清卉背後的男人就發出野獸般沉重的喘息聲,然後一個男人忽然撲到一直噤若寒蟬的主子面前,跪倒在安騰裡代的腳下,拼命親吻著,嘴裡發出急促的呼喊:“我受不了了,求你給給我吧!”
安騰裡代不為所動,冷冷地看著腳下的男人充滿情——欲的眼,然後一腳踢開。那個男人看著安騰裡代的眼裡已沒有了平日的敬畏,他只感覺渾身的熱血在沸騰,他要扒光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roulin。
當男人再度撲上來時,安騰裡代忽然收起了眸子裡妖異的光芒,索然無味地揮了揮手。暗處立刻走出一個男人,將地上像發——情公狗一樣的男人拉了出去。
“看到了?這就是男人!沒人可以拒絕我!即便蕭佑霖現在愛的是你,我也要讓他變成我的禁臠!”說到這裡安特里代忽然笑了笑,“不過你放心,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你的母親和你這張酷似她的臉,所以我絕不會頂著這張臉很長時間!到時,我會給蕭佑霖一段全新的記憶,你會因為通敵叛國、水性楊花而遭到他的憎恨和厭惡,我麼自然成為和他患難與共、相濡以沫的妻子!很精彩吧!這樣你死也不會瞑目吧!”
在安騰裡代詭異的笑聲裡,清卉只感到渾身冰冷。她不怕死,也不拍被折磨,但是蕭佑霖的誤會卻會讓她生不如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絕不會得逞!你會下地獄!”清卉用盡所有的力氣咒罵著,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動。
安騰裡代沒有說話,惡毒的眼神猶如釘子紮緊清卉的身體裡,她揮了揮手,清卉立刻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在她昏迷的那一瞬間,耳邊傳來女人陰冷的聲音:“地獄?在我無辜的母親代替你母親死的那天,我就在那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識破真相
黑暗,到處是驅不散的黑暗!清卉茫然地站在原地,四周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佑霖?對,她要去找蕭佑霖!但是路在哪裡?到處是瀰漫的黑霧,死一般的沉寂,沒有路,也沒有光。清卉機械地邁動雙腿,感覺腳下也是一片虛空。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出現了一扇門。
清卉激動地推開門,門裡是她熟悉的臥室。此刻,床上正躺著下一對璧人,男的是蕭佑霖,女的正是自己,或者應該說是易了容的安騰裡代。他們肆意親吻,激烈糾纏,男人眼裡醉人的微笑刺痛了清卉的眼。
她淚流滿面,大聲呼喊:“佑霖,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蕭佑霖卻充耳不聞,繼續愛撫著身下的人兒。
忽然,床上的安騰裡代直起了身,她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摟著蕭佑霖精壯的腰身,得意地衝清卉大笑道:“你瞧,他已經忘了你了!現在我才是蕭太太!”
不!怎麼會這樣!清卉只覺得天地在一瞬間變了顏色,她的世界在此刻轟然坍塌
“小卉,別怕!媽媽在這裡!”葉明君望著床昏迷不醒的女兒,心疼地為她擦拭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在此刻以前她從來也不敢想象還能有再見到女兒的那一天。
當初葉明君偽造了女兒的死亡,安騰拓人深信不疑,又因為葉明君在生清卉時大出血,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清卉的死也就意味著他和自己唯一愛過女子的血脈終將斷絕。安騰拓人行事雖冷酷無情,但對這事到是傷心不已。
而安藤兄妹在發現清卉身世後也並未報告自己的祖父,因為他們知道安騰家最注重血脈,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子孫流落在外。出於對葉明君的恨和嫉妒,他們也選擇了沉默。
此次,葉明君用疫苗救了清卉後知道安騰兄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迫於無奈她向自己的父親和盤托出了清卉的事。安騰拓人雖然惱怒於女兒的隱瞞,但是外孫女失而復得也卻令他大喜過望,於是便寫了手諭,允許葉明君全權處理此事,務必讓清卉認祖歸宗。
也多虧葉明君早有準備,才憑著手諭將被安騰裡代送來實驗室的清卉救下,挽救了女兒成為標本的命運。
此刻,隱藏在面紗下的葉明君慈愛地看著清卉,溫暖的手像小時候那樣輕輕拍著女兒的胸口,讓不安的清卉逐漸趨於平靜。
突然,床上的女子發出微弱的shenyin,扇子般的睫毛輕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