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排山倒海的呼喊響徹天空,人們激動地看著蕭佑霖,眼裡取而代之的是尊敬和信任。
恰在這個時候,鍾啟辰牽著一條通體黑亮,體型壯碩的追蹤犬走了過來。那犬一見蕭佑霖如同見到老朋友般興奮地直搖尾巴。
蕭佑霖也親暱地蹲下身撫摸著它的脖頸道:“賽亞,好姑娘,今天看你的了!”他又接過鍾啟辰遞來的白色藥丸吞了下去。
原來這種犬是蕭佑霖秘密訓練的,只要人吞下特製的藥丸就能散發一種特殊的氣味,而這種氣味只有賽亞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犬才能聞到。
蕭佑霖今天之所以提出見幕後主使的人,就是要以自己為餌,憑著賽亞過人的追蹤本領找出敵人的巢穴並一舉搗毀。
入夜,蕭佑霖帶著被困得像粽子一般的陳曉東來到了預定地點。剛站定,黑暗裡忽然湧出十幾名手持衝鋒槍計程車兵,如臨大敵般將他包圍。
蕭佑霖嘲諷地一笑,彈開雙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帶武器。
趙百苗從角落裡走出來,讓身邊的一名士兵上去搜身。那士兵攝於蕭佑霖的威名,顫顫巍巍地走上前,還沒動手就被蕭佑霖森冷的目光嚇得一哆嗦。
趙百苗不由一陣氣結,大聲罵了一句,一腳踢開那士兵,親自搜過蕭佑霖的身後,陰惻惻一笑:“將軍果然是膽識過人!趙某得罪了!”
蕭佑霖還沒明白對方話裡的含義,忽然鼻尖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然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這邊蕭佑霖危機重重,那邊清卉被囚禁的日子也是度日如年。葉明君每天都來勸說她認祖歸宗,為暗組織效力。但是對清卉來說讓她背叛自己的祖國,特別是背叛蕭佑霖,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因此,清卉就以沉默來抵抗。眼看著安騰治也限定的時間越來越近,葉明君也變得焦躁起來,她知道如果清卉再頑抗下去,恐怕連自己的父親也保不了她的命了。
送走了怒氣衝衝的母親,清卉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腦子裡亂成一團,她要怎麼才能逃出這個戒備森嚴的魔窟呢?
門外忽然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她湊近去聽卻又什麼也聽不到,空氣裡瀰漫著一種異常的氣氛,似乎今天要發生什麼大事。
忽然,清卉的心口一陣劇痛,腦子裡闖入一個突兀的念頭——蕭佑霖有危險!
蕭佑霖是被冰冷的水潑醒的!他緩緩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讓他不知道身處何方!蕭佑霖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卻發現自己被呈大字型綁在刑架上,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這時,角落裡忽然傳出一個女人柔媚冰冷的聲音:“蕭將軍,我們又見面了!”然後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背光的角落裡站起來,緩緩出現在燈光下,正是安騰裡代。
蕭佑霖對於再次見到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冷笑著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幕後主使人!冒充清卉的也是你吧!”
安騰裡代咯咯嬌笑起來,走近蕭佑霖用青蔥般的玉指輕輕撫弄著男人俊朗的臉龐:“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我可是很懷念將軍熱情的吻哦!”說著,安騰裡代越發湊近了男人的臉,幾乎貼上了他的唇,一股馨香頓時撲鼻而來,屋子裡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蕭佑霖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大膽,他嫌惡地轉開頭,冷冷地說道:“那可真是對不起了!我只要想到自己吻過你這樣的女人就感到噁心!”
安騰裡代挑了挑眉,一點也不生氣,索性用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嬌笑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等你嘗過味道後就會捨不得再離開我了!”
蕭佑霖被綁著不能動彈,索性閉起眼不再理睬她。
“裡代,別玩了,辦正事要緊!”門恰在這個時候開了,安騰治也魁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
安騰裡代聽到哥哥的聲音,眼裡閃過一絲遺憾,嘆息著道:“哥,你答應這個人由我處置的!”
安騰治也緩步走了進來,說道:“等事情辦好了,這個人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不過現在不行!”
安騰裡代畢竟不敢違抗哥哥的命令,立刻退到一邊不再出聲。
只聽安騰裡代衝著蕭佑霖開了口:“蕭將軍,真是失禮了,把你用這種方法請來!”
蕭佑霖睜開了眼,犀利的目光直盯對面的男人,譏諷地笑道:“貴國的待客之道還真是特別,喜歡在刑訊室裡!”
安騰治也並不理會蕭佑霖的嘲諷,笑笑說道:“蕭將軍,你是聰明人,我也就不繞彎了!這次靖州的叛變確實是我們在暗中支援陳石虎!你也看到了,我們有一群不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