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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州的生死存亡!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覺得難以啟齒,楚小姐那裡我去說,我想她會理解的!”

蕭佑霖忽然站起身,如鷹隼般的黑眸透著一股強勢,平靜地說道:“鄧叔,您也累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您就不要操心了!”

鄧東亭囁嚅著嘴唇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在蕭佑霖犀利的目光下都化作長長的嘆息。

之後的幾天,前線由於有了援軍士氣大振,終於將氣勢洶洶的段學昌阻擋在費源城之外。雙方交戰多次,實力平分秋色,進入了膠著狀態。如今,段學昌是寸步難行,但蕭家軍要取得勝利卻也非常困難。

而這邊的歐陽毅卻篤定得很,他藉口後方空虛,將自己的大半兵力撤了回來,又稱病將管理大權交到了歐陽靖桐手裡。

這下蕭佑霖不由頭又大了幾分。對付歐陽毅他還能恩威並施,而面對歐陽靖桐卻似乎只有答應婚事這一條路可走了

靖州剛經過了一場叛亂、政權更替的一些列突變後,現在又籠罩在戰爭的陰影下,百姓變得人人自危。這座原本充滿了生氣的城市如今似乎一下子變得死氣沉沉。

到處是惶恐和不安的情緒,這壓抑的情緒讓人們變得敏感而衝動,時不時清卉會從下人的口中聽到諸如“XX大學學生又上街遊行了”、“XX工廠工人罷工了”、“總司令當街發表了演說”等等個訊息。她知道如今靖州形勢複雜,但是每次問蕭佑霖,那人總是淡淡笑著讓她放心,可清卉從男人不時深鎖的眉宇間又怎會看不出?

如今蕭祺明去世了,作為靖州總司令和蕭家的長子,蕭佑霖不得不搬回了蕭家老宅。在清的堅持下,她一個人留在了蕭佑霖的公館。除了吳媽,蕭佑霖還為這裡配備了更多的警衛,他自己也隔三差五的住在這裡,但有時忙起來幾天不見人影也是有的。

這不,算算日子,蕭佑霖已經三天沒有來了,只是打了電話讓清卉不要擔心,但是從張明赫那裡她得知在歐陽毅極度不配合的態度下,向聯邦政府的求援也始終沒有得到答覆,這直接導致前線的戰事很不順利。而如今,歐陽毅的態度取決於歐陽靖桐,而歐陽靖桐的態度則取決於蕭佑霖。他們之間就像一個圓環,繞來繞去又回到了起點。

這天,蕭公館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鄧東亭。眼前這個英武的兩朝元老清卉早有耳聞,今天見到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恭敬地笑道:“鄧參謀,如果您是來找佑霖的,那他現在不在這裡!”

鄧東亭眼神灼灼地望著清卉,說道:“不,我是來找楚小姐的!”

聰慧如清卉又怎會不知鄧東亭的來意?但她依舊不動聲色,平靜地問道:“不知鄧參謀找我有什麼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別離2

鄧東亭炯炯有神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然後嘴角扯出了一個勉強可以算是微笑的神情,然後平靜地說道:“楚小姐來靖州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不知是否有回去的打算?”

清卉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鄧參謀此次來是為了說服我離開嗎?”

“哈哈”鄧東亭忽然爆發出爽朗的大笑,說道,“和楚小姐這樣的聰明人講話就是省力。不過今天我們先不談這事兒,我來是想請楚小姐和我去一個地方,不知楚小姐肯不肯賞臉?”

清卉忽閃著黝黑的大眼睛望著一臉坦然的鄧東亭,倒是有些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了。

半個小時後,鄧東亭的車停在了城南的難民區。這幾天,這裡的難民不斷增加,大部分是從交戰的邊境縣城逃出來的,有靖州人也有藏夷地區的人。

鄧東亭也不說話,只是當先向聚集在廣場上曬太陽的人群走去。清卉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跟著走在後面。

此刻,廣場上三三兩兩地聚集了不少人,但他們卻很少交談,沉默地坐著,其中不乏小孩兒,卻也失去了孩子該有的活力,躲在大人身後怯怯地看著清卉他們。

清卉仔細打量著這些難民,只見他們大多衣衫破舊、面有菜色,一張張長相各異的臉卻有著相同的表情——悲哀、麻木、絕望。

“自從前線開戰後,這裡的難民越來越多!”鄧東亭揹著手站在空地的高處,看著眼前的人群,眼裡是一片悲涼,然後自言自語地道,“雖然我們已經儘量將他們安置,但到底是治標不治本!他們失去親人、失去家園的痛苦,又如何治癒?如今蕭家獨木難支,前線的戰事不容樂觀啊!”

清卉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知道鄧東亭這番話是說給她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