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只穿了薄薄睡衣的嬌軀,披衣下床,看著門口的人急切地道:“佑恆,出什麼事了?我們出去說!”說著,他就想將蕭佑恆推出臥室。
蕭佑恆平時最怕這個大哥,但現在的他卻像被激怒了的公牛,毫不退縮地狠狠甩開大哥的手,又重重一拳打在蕭佑霖的下巴上。
作者有話要說:
☆、妖瞳
沒想到蕭佑恆上來就動手,清卉驚呼一聲,也顧不上自己衣衫不整,撲下床扶住踉蹌後退的男人。
蕭佑霖被打得有些發懵,他站穩身形,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大聲呵斥道:“佑恆,你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蕭佑霖的話使得蕭佑恆更為憤怒,他緊緊握住的雙手竟在輕輕顫動,咆哮道,“我倒要問問你,我的好大哥!你究竟和映萱說了什麼,讓她這樣傷心,甚至留了信說要去出家?現在你高興了,映萱不見了,你和這個女人稱心如意了!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忍心傷害一個如此美好的女孩!”
蕭佑恆的話讓清卉的臉色白到了極點,腳下一軟,要不是蕭佑霖扶著,差點坐倒在地上。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蕭佑霖聽罷也不由著急起來,這樣惡劣的天氣,映萱一個嬌柔的女子能到哪裡去?
男人也顧不上再訓斥弟弟的無理,暗暗握了握清卉冰涼的小手,冷靜而快速地說道:“佑恆,你冷靜一下,現在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映萱再說!爸媽知道了嗎?”
這時,蕭佑恆冷靜了許多,他微哼一聲,冷冷地說道:“還不知道!映萱回去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晚上只說不舒服也沒下來吃飯。我半夜趕稿餓了去廚房找吃的,才發現她的房門開著卻沒有開燈,我便進去一看,卻發現映萱留書出走了!還沒敢告訴爸媽!”
此刻,蕭佑霖已經穿戴整齊,他叫來張明赫,吩咐他安排人去找葉映萱。張明赫答應一聲走了出去,蕭佑霖和蕭佑恆也去書房等訊息,臨走蕭佑恆還不用眼睛狠狠剜了清卉幾眼。
清卉也再睡不著,她隨便往身上套了件衣服,也跟著去了書房。
走進書房,只見蕭佑恆坐在角落裡低頭抽著悶煙,蕭佑正在給武山輝打電話,吩咐他加派人手尋找葉映萱。
掛了電話,蕭佑霖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的清卉,他無不擔憂地道:“清卉,你的身體還沒好,去睡吧!”
清卉望了一眼渾身閃發著寒意的蕭佑恆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放心!”
“哼!別貓哭耗子假慈悲!”蕭佑恆忽然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睛,冷冷地嘲諷了一句。
蕭佑霖不怪弟弟對自己動手,卻不能忍受他對清卉不敬,不由眉眼一立,責備的話就要出口。清卉趕緊拉了拉那人的衣袖,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對方。
蕭佑霖眼神一黯,終於胸中的悶氣化作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為了不進一步觸怒蕭佑恆,清卉很識相地找了一個離兩人都很遠的角落坐下,聽著窗外噼噼啪啪密集的雨聲,不禁暗暗祈禱能快些找到葉映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雨勢漸小,東方露出了魚肚白。隨著時間的流逝,眾人的心也一點點往下沉,蕭佑恆更是變得焦躁不安。而當一身狼狽,又一無所獲的郭旭出現在眾人面前後,蕭佑恆徹底爆發了。
“真是一群飯桶!我自己出去找!”蕭佑恆的忍耐似乎達到了極限,他霍地站起身狠狠掐滅手中的菸頭,轉身跑了出去。
蕭佑霖和清卉對視一眼,也忙跟了出去。就在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眾人俱是一愣,還沒等守衛計程車兵通報,蕭佑恆就第一個衝了過去。
門開了,外面卻站著個高瘦的中年男人,三七分的頭髮梳得油光水滑,穿著富人家管家常穿的灰色長衫,帶著一臉恭敬地神色朝門裡的人鞠了個躬,一開口卻是S國人的口音:“請問蕭將軍在嗎?”
蕭佑霖望著來人,沉聲問道“我就是,有什麼事?”
那男人連忙朝蕭佑霖的方向一欠身,恭敬地道:“蕭將軍,我是安藤府的管家,我主人是西洋商會的會長安騰治也,他讓我來請您過府,因為葉小姐現在正在安騰府上!”
“映萱在你們府上?”蕭佑霖還沒有開口,蕭佑恆已經激動地大叫了起來。
蕭佑霖用眼神你示意自己的弟弟少安毋躁,戒備地盯著對方問道:“我並沒有聽映萱說過認識姓安騰的朋友,她怎麼會去你們哪兒?”
安騰管家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道:“將軍別誤會!葉小姐和還有一位歐陽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