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他生性多疑,極少相信別人,不喜下屬過多的過問他的事,而且他平時一般都不會出現在教中,那麼這次回來難道是為了那件事?還沒把話說完就已意識到了什麼忙住了嘴!“屬下逾越了。”
“地牢那邊怎麼樣了?”
“賈權貴已經按主上您的吩咐處理了!新帶進地牢的那個小子似乎不太安分,主上,按往日的規矩,一旦進了黑月教地牢的人一定要留下黑月教的烙印,那麼他?”
“不用了,她還有利用的價值,雖然她是孝賢王府的人,但她不是朝廷中人,我們沒必要費那麼多的心神去處理一個不相干的人。”雖然他能像平時一樣平靜無波的說出這些話,但是他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的與眾不同,感覺不到他到底是在心軟,還是在算計別的什麼!?
這時,連他這麼懂得猜忌的人都理不清他到底是要幹些什麼?也看不清面具後面到底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地牢中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之人?”他轉國身去隨意的問道。
“回主上,新入教的人有一百零九個,有兩個分配到了地牢中,一個貪財,一個膽小怕事,不成什麼氣候,不過還算可靠,再怎麼樣也是兩個壞不了什麼大事的小輩!”
“有楊總管的這些話,那本座就可以放心了。”
“謝主上誇讚。”
“還有什麼事嗎?”他看他有些躊躇,便問道。
“回主上,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
“主上這次您為什麼只抓一個小子,他聞他在龍王府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輩而已。”
“楊總管,你難道認為本座會費那麼大的心思去抓一個小嘍羅。”他無聊的輕拍旁邊立著的石獅子,似是嘲諷的說道,“她就是龍王妃。”
“她就是淑柔王妃,昭國和親過來的朝陽公主!”他有一瞬間的震驚,有些事也慢慢的有了一些眉目。
“沒錯。”
“但是,主上,聽聞那龍妃在王府中並不受寵,反倒是那孝賢王的小妾更受寵一些,主上為什麼不把他那小妾也抓來呢?現在只抓來那淑柔王妃,如果孝賢王不親自來營救,那我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楊總管這點大可以放心,本座斷定,這孝賢王他一定會來。”他看著他還是有些不明,便繼續說道:“先不說那位王妃受不受寵,單憑她是昭國的公主這一點,就足夠他有理由前來,這次如果淑柔王妃出事,那麼,昭國就會藉著這件事爆發出對冥國的所有不滿,一場戰爭是不可避免的,相反的,如果孝賢王出事,那麼整個朝廷也必將是本座的天下,到時,我們可謂是一箭雙鵰,這次是一個大好時機,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明白嗎?”
“是主上。”他震驚的回不過神來,他的心思太過慎密,他越來越猜不透他,也越來越感到了心寒。
“如果沒別的事的話,那就退下吧!”他背對著他朝身後揮一揮衣袖。
他這才反應過來,道:“那屬下就先行退下了。”
而另一邊。
“哈欠、哈欠”我蹲坐在牢房的地上,控制不住的直打噴嚏,莫不是誰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吧?這樣說也不對,打噴嚏是自然生理現象,是由於空氣中不乾淨的分子鑽入鼻孔引起鼻孔內的敏感神經才會這樣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和迷信扯不上什麼關係呀!
我這幾天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懨懨的,都那麼多天過去了,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救我的跡象,在這樣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我真的快要發黴了,而且我面對的是一群啞巴和一些瘋子。整天自言自語,再這樣下去我不瘋了才怪!!
自從上次有人在我的饅頭裡夾著一張紙條後就再無音訊,是不是有人已經忘了我的存在了啊?突然想到我沒什麼利用的價值,救不救無所謂,就打算扔下我讓我自生自滅呀?
龍天翼那個臭混蛋肯定也別指望他了,上次擅自離開王府的事已經把他氣得不輕了,他現在肯定是在和我賭氣,一定不會來找我了。可誰又想得到,屋漏偏縫連綿雨,我怎麼就來到了這裡呢?
當我無聊的想來想去的時候,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今天給我們打飯菜的人只有一個人,就是那滿臉刀疤看似凶神惡煞,實際是膽小怕事的刀疤人。
“喂,刀疤大哥,你過來一下。”我壓低聲音對他招了招手。
“這位公子,您是在叫我嗎?”他瞪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傻里傻氣的問道。
“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