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燈,原理還不都是一樣的麼。
自從土靈珠和光靈珠被自己丹田裡那把貪吃的柴刀吞了之後,自己對於土元素和光元素的親和力就變得更強了,雖然攻擊能力依舊弱得可笑,但是在製作這些稀奇古怪的小東西和法陣的刻畫上,運用得更加得心應手了。
也許此刻的她依舊只能弄出幾個小小的閃光彈,在對敵上沒有任何幫助,但是她製作的這些小燈泡只要注入一絲細微的本源法力,就能具有極大的親和力,能讓光元素如飛蛾撲火一般湧向它們。
“外面怎麼那麼吵?”思路被打斷的焚清音氣鼓鼓地站起身來。
“是風萍閣啦,玉媽媽被官差帶走了,姑娘們正哭呢,那場面啊,已經跟著官差哭了五條街了。”焚熾興致勃勃地拎著打狗棒回來。
“風萍閣?不會吧”焚清音瞪大眼睛,這可是大周第一大的青樓啊,歷屆的花魁都出自風萍閣,今年的花魁小茹姑娘已經被丞相大人娶做小妾,背景可是很大的,那位長袖善舞的玉媽媽怎麼可能會得罪官差?
焚熾顧忌地看了花落陽一眼。
“沒事,你就直接說吧。”焚清音不以為然。
“風萍閣的背景是三皇子,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三皇子竟然不出面保下玉媽媽,任由大皇子派人將她拘走,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就不得而知了。”
“我說二哥,人家遭了大難,你怎麼一副喜滋滋的樣子?還有沒有同情心啊?”方小心看不過去。
“你們不是一直想開青樓嗎?這次如果風萍閣的玉媽媽倒臺了,咱們正好能把風萍閣接過來,絕對是一本萬利啊”
“不行,這灘水太渾了,又是大皇子,又是三皇子,咱們難道要做他們的附庸?”焚清音斷然拒絕,“何況還不知道玉媽媽究竟是為什麼被大皇子帶走的,在事情明朗之前絕不能輕舉妄動。”
“大哥,你就是太過謹慎了,”焚熾嘆了口氣,“等事情明朗了,還輪得到咱們插手分杯羹嗎?”
“話雖如此,可還是再等等吧。”在行事上,她的確偏保守,他們的幾家產業雖然賺錢,可走的路子和別家毫不相同,別人就算想模仿都很難模仿得來,有了核心技術做保證,競爭力當然遠勝過傳統小店,雖然觸及到一部分人的利益,但他們一直在打點緩和這種關係,加之除了酒樓之外,其他產業都是邊緣化產業,那些大勢力還瞧不上眼,是以並未樹敵太多。
而青樓業不同,這麼多年下來,利益格局已經被劃分得十分清楚,外人根本插不上手,所以他們也只能夠藉助花魁大賽給自己的產業打打廣告,卻不敢輕舉妄動。
見焚熾還是搖頭,她思忖片刻站起身來,“我們到書房說話。”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雖然有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和理念,但在經商天賦上的確遠遜於焚熾,他不僅對數字極為敏感,商業嗅覺也十分靈敏,雖然自己常常仗著豐富的知識儲備訓斥他,不過他舉一反三的、靈活運用的能力著實令她吃驚,這孩子完全就是一塊奸商的好料子啊,她又何必讓自己的想法束縛了他的思路。
多年來的默契已經讓焚熾明白了焚清音的言下之意,她恐怖的精神力比任何探子都來得有力,只要她用心探查,別說是大皇子和汝陽王有何動靜了,就算是城北一片落葉都不會逃脫她的掌控。
焚熾靜靜地坐著,看著她如入定一般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她突然睜開雙眼。
“有人動手了好大的膽子,眾目睽睽之下竟然也敢動手?”
“玉媽媽服毒自盡了”
看熱鬧的百姓們一個個將這條訊息往回傳,街頭巷尾一片譁然。
“當街行刺?”焚熾倒抽一口涼氣,他以為起碼要等到牢裡再下手更隱秘些。
“有人下毒了,只不過手法很隱秘。”
風萍閣的姑娘丫頭哭成一片,可見這個玉媽媽平時待人不錯,官差說她逼死丫頭,這條罪名安得真夠牽強的。
誰也想不到玉媽媽是汝陽王殺的,而大皇子卻坐實了這條殘暴不仁的罪責,真是一石二鳥。
“沒想到汝陽王下手這麼狠。”
“估計是怕她到了牢裡受不住,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殺人滅口,果真是個偽善的政客。”焚清音嘆了口氣,“風萍閣的姑娘確實可憐,那位玉媽媽雖然是為三皇子做事,心卻是極善的。”
風萍閣雖為青樓,卻十分有格調,當家玉媽媽是個爽朗大氣的女子,花魁大賽的時候她和玉媽媽接觸過,覺得此人身上並無太多風塵味,倒有股難得的俠氣,無故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