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季大人,你可不能憑空想象,你得拿出證據來!你這樣就說我在和人私會,你是汙衊!你可不能知法犯法!”
啪得一聲,季大人的驚堂木震懾了他,他呵斥道:“大膽!本官再問你,你在案發現場出沒,酉時之前,你是不是進了舊宅?你若不從實招來,待本官一一揭發你的惡行,屆時你再求饒便悔之晚矣!”
張孝年心想不過是虛張聲勢,他道:“季大人,你管得也太多了吧,那是我家的宅子,我進去了又怎麼樣?我進去和姑娘私會,這事還要大聲嚷嚷經過你同意嗎?我進去了就能證明人是我殺的,兇器是我藏的嗎?我有殺人動機嗎?你那麼能想,怎麼不想想也許是有人要加害於我?”
季大人沉默了半晌。
張孝年也不跪著了,起身嘲笑道:“李元斌欠了我很多錢,殺了他不是沒人還錢了嗎?我怎麼會希望他死?季大人,你會不會審案啊,總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沒事別傳我了,我很忙的,你傳我一次就浪費我很多時間做生意。”
季大人道:“傳丁露露。”
張孝年心裡一緊,心裡暗罵,賤婦!早知道殺了她就沒那麼多事了!
丁露露慢悠悠地走上堂,徐徐福了福身,千嬌百媚,在季大人面前她也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她瞧了眼張孝年,眼中都是恨,她道:“大人,我可以證明李元斌遇害當天,謝小環和張孝年在那幢宅子裡行苟且之事,並且李元斌在死之前的一天還向他勒索過錢。”
季大人問:“丁露露,你如何得知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