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坐在吧檯旁邊的一位女性那隻裝著少許紅色液體的小杯子。“這個藍色的要一杯那個咖啡色的是什麼?呃,不是名字,什麼做的?咖啡甜酒?也來一杯。那個寫著伏特加的,對,英文,我看得懂。”
他慢慢的品嚐了幾杯加了冰塊的酒,逐漸開心起來。好像有個人在背後注意他。文德嗣轉身看了看,酒吧裡也沒多少人,一對青年男女坐在附近的角落裡,女的不停嘴的在說什麼,男的一副無聊的表情四處張望;幾個中年男人在談生意;還有幾個白種人在喝酒;吧檯前還坐著幾個似乎互不相關的人,其中有個人打手機通話用得是蠻標準的關西腔。
“我請大家每人一杯酒。”文德嗣對酒保說。“酒牌上的這個雞尾酒。”
“啊,先生,您考慮一下,挺貴的。”
“我有信用卡。”文德嗣緩慢的把手腕上破舊得難以分辨品牌的勞力士解下來,換上新買的百達翡麗。勞力士被隨手塞進口袋裡。“你放心,應該夠的。”
酒保和吧檯旁的單身女性都掃了表一眼。“啊,那麼當然。我馬上給大家配酒。”酒保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您是否先付費?”
第80節 打劫
幾個白人拿到酒以後問了幾句,服務員的英語水平一般般,沒能解釋清楚。文德嗣轉身用英語對大家解釋:“我剛完成了一筆大生意——所以心裡高興。在這裡,我請大家喝酒。”然後他又用日語和中文重複了一遍,還彎腰給大家來了個鞠躬。
酒吧裡一片謝謝和恭喜發財的話語。文德嗣旁邊的女人略微舉了舉杯作出了個多謝的動作,用眼角瞟了他一下,把穿著長長的黑絲襪和高跟鞋交叉著的腿輕輕的換了換邊。
文德嗣露在涼鞋外的腳趾頭扭了扭。這雙涼鞋是異界的某種紙莎草和水黃楊木片精工編織的,墊著鯊魚皮的底,不過不能給任何人講——那種紙莎草在現代已經絕種上千年了。他給了那個女人一個傻笑。然後扭過頭,“還有,酒保,你架子第一層的所有酒,都給我來一小杯。我可以先付費,沒有關係。明天我還會過來喝你這裡第二層的酒”
時空A 2010。10。29。21:00
進入酒吧後,郭逸看見文德嗣明顯沒有很快走的意思,故此就把自己住在附近的女友也叫了過來。女人挺高興,點了幾樣點心就開始東拉西扯起來。
文德嗣回頭看了郭逸一眼,令到他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之後他看見文德嗣對酒吧裡的每一個人都看了看,特別是對於長相比較漂亮一點的女人。
“色鬼。”郭逸再次強化自己的概念。
然後他看見這人開始露富,又請大家喝酒,“暴發戶。”這是郭逸再次強化的另一個概念。
女友接到父母一個電話,要先回家了。郭逸只在酒吧門口送了她一下——反正就在街對面。他想盯著那個礦產老闆,看看他是否真的在等什麼人。結果扭頭就見到文德嗣結帳一個人出門了。他喝得半醉,哼著不知什麼調的小曲,“生存百年,辛苦百年”兩個男人也隨即從酒吧出來跟著文德嗣。
郭逸看見文德嗣露富的行為將給自己帶來麻煩,他想了想,說不定跟著的這兩人不是預料中的劫匪,而是文德嗣的接頭人呢?於是他也遠遠的跟著他們。
文德嗣現在感到非常的暢快。這種感覺必須完全歸功於酒精。
經過一條小巷時,他感覺後面有人,扭頭一看,一個黑影飛過來。
在異界,文德嗣每天都鍛鍊兩個小時。各地的武士教會了他各種各樣的格鬥技能。接近90年堅持不懈的訓練和多次實戰,將一個軟弱的小職員變成了技擊大師。
但是酒精減緩了他的反應。他向旁邊躲閃的速度慢了些,飛舞的磚頭角部劃過了他的臉部,鮮血湧了出來。
郭逸躲在後面觀察。他又不是本地巡警,沒有必要去救這個好色兼販槍的暴發戶。但是後面發生的事情令他大為意外——暴發戶轉身幾下就打倒了兩名劫匪,動作就和武打電影主角一般矯健。這個理應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商人一躍而起,出手都是對手的脆弱部位。被擊中的劫匪身上發出清脆的骨骼斷裂聲。然後那個商人捂著臉跑出小巷大叫“打劫了!”
小巷裡面的兩個劫匪則躺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時空A 2010。12。22。11:00
令文德嗣意外的是,受重傷劫匪的親戚到法院控告了他。他的臉上掛著傷痕,心裡懷著萬分怒火,坐在被告席上。
這段時間,他被這些事情纏著,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