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隨之而上的還有一個營屬的輔助兵小組。他砍在了一個傢伙的胸前,將那人手持鐮刀的手砍掉了,順勢還割開了對手的前衣。一對乳房跳了出來。那個黃巾婦女抱著自己的手痛苦的歪倒在地上。
在張孟德衝進缺口的時候,缺口已經被步兵們自行封閉了。第二排計程車兵按照標準操典將步槍舉起和頭頂齊平,並向前下方斜刺進去。韌性極好而且刺入力很小的三稜刺刀、嚴格的訓練、充足的食物造就的神教戰士只用十幾秒鐘就輕鬆的殺盡了突入的敵人。
“全部機槍標定100米,攔阻射擊!”6挺機槍定在100米的距離上不斷的來回射擊那些弓箭手。副射手們迅速的將一條又一條子彈帶搭接在一起,把冷水灌入蒸氣冷卻桶裡面。每次子彈卡殼,射手們和機槍排長們都會緊張的不顧滾燙的槍體伸手去排除故障。工兵們則將剛才準備好的,堆積如同小山一樣的手榴彈一枚一枚的投擲出去,在30米前後的距離上不斷爆炸。但是敵人排列得非常密集以至於許多炸彈的5mm碎金屬彈片都只能炸到附近的兩三個人。只有工兵排長自制的帶網手榴彈,投擲出去後往往可以掛在敵人的武器和頭上,爆炸後就會帶起一堆頭蓋骨在空中飛翔。不過這種武器使用非常危險,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掛在敵人的長矛上反而送回神教的陣地。至於步兵們的戰線一旦出現缺口,就有一名營部警衛班的成員帶著十幾個輔助隊員衝過去肉搏,直到步兵重新整理好戰線。天上的羽箭一直在無差別的落下,營醫務員的背上也捱了一箭刺穿了肺,當時他正在為其他人開刀取箭。現在負責指揮各連隊醫務士照顧大家的人是營初級獸醫。
不過黃巾軍終於還是退了回去,山坡上留下了重重疊疊的屍體,粘稠的紅色小河沿著田野裡的各條溝渠在流淌,流量大得站在坡頂的光明教士兵們都能看見。
張孟德在自己的連隊戰線後面走來走去,調整安排士兵們的位置。突然間在一群躺在地上正在呻吟或不能呻吟的人中間看見一個傢伙頭上是包著黃巾的。他將佩刀的刀尖頂住那人的下巴,讓那人抬起頭來。原來是剛才被自己砍掉手的女人。她的衣服還是半敞著,露出一隻白白的乳房。手臂已經被一根繩子捆住,傷口上還塞著一些爛泥巴樣的混合物——這是營獸醫最喜歡使用的止血消炎藥,據說是一些砸爛的草葉、蜂蜜、少量神藥粉末和一塊麵粉。大家都認為其實只有神藥起作用,不過獸醫堅持他在家鄉的時候老人教給他的就是這個辦法,那個時候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