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好!”柏青命令。箭支象雨點一般落在整個園子裡,噼噼叭叭的落在屋子的牆上。由於距離還比較遠,屋頂上沒有落下多少。“我說你先和你的女兒下去。”柏青命令屋主離開了屋頂,反正他的軟弓根本就射不到對方。
對面的敵軍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又是一輪箭雨。這一次許多箭以接近垂直的角度射到了房頂上,一個幫忙裝彈的測量技師的腿稍微伸離女牆遠了一些,結果小腿上中了一箭。房頂上的人也用步槍不斷射擊,對面有十幾個人被打倒了。
柏青聽見佈置在二樓計程車兵在喊叫:“排長!南面!”他爬到右邊一看,大群的敵人跑過田野衝向院牆。他吹了兩聲哨子,揮了揮手,十幾個躲在東邊牆下的人移動到在南側院牆下面作好了準備。東側的弓箭手停止了射箭,房頂上的步槍手全部移動到右邊,向南面的敵人開火。
步沉感到地面微微振動,頭頂子彈尖嘯著飛過。他看著自己上方的一段牆,突然見到有隻手臂扒在牆上。他揮動手裡的帶刺權杖砸在那隻手上。牆外發出一聲尖叫,那隻手縮了回去,一根抽搐著的手指跌落下來。旁邊又露出了一個人頭,步沉立即跳過去,不過這個人頭被一顆子彈打得稀爛,已經從牆上翻過半個的身軀倒回牆外。步沉撿起這個人掉下的環首刀轉身看,見到一個丹陽兵用長矛把自己背後牆頭的一個敵人捅了回去。
這個狀態下作戰,使用環首刀的效率高多了。步沉只需要把刀尖刺入敵人露出牆頭連盔甲都沒有的身體即可。頭上的子彈不斷的打在牆外擠成一團的人群裡面,在這個距離上幾乎是百發百中。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外面就有人敲鑼,牆頭不再有人爬過來了。不過突如其來的一陣仰射的箭雨打倒了一個丹陽兵和一個腳伕。
院子裡的人又都藏在牆根,等待另一次攻擊。房頂上的步槍手再次開始和對方東面的弓箭手互射。大約半個小時後,這些弓箭手也撤退了。
午飯時黃天泰平道德幾個統領們又吵起來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支容易吃掉的光邪教小隊伍,怎能放過?下次就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
“現在想撤都不行了除非殺光他們,不然官府哪裡怎麼解釋?”
“我們應該四面同時進攻,你們幾個的部隊為什麼不上!”
柏青在房子裡面睡午覺,一個士兵過來叫醒了他:“排長,他們好像要殺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