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殞回完話,知道自己應該回去,可他實在想多看他幾眼。
冷徹見此情景陷入沉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月兒是不可能接受東堂辰的。如果不接受東堂辰,月兒的心脈必定會少一脈,那麼月兒的性命隨時會出現危險。可是如果把這個落殞當做護蝶神將,他武功高強,對月兒也是死心塌地,那麼月兒的危機便會迎刃而解。
“徹,想什麼呢?”柳冰月調皮地挽上冷徹的臂彎,眨動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冷徹一見頓時愣住。
“什麼!不行,朕不同意。”柳冰月大吼著,連身份都搬出來了,可見氣得不輕,“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
“可是這樣對你是最好的。”冷徹發現自己說出來了頓時有些懊悔,不過既然說出來他就好好地勸勸她。
“沒有可是。朕說不行就是不行。”柳冰月劇烈地呼吸著,怕他們擔心,一個轉身走進寢宮。
四人見她氣憤地樣子都不敢上前勸她,其實冷徹說的也是他們所想的,所以他們只是無奈地瞟了眼冷徹,毫無責備。
冷徹自是明白他們的意思,擔憂地望了眼柳冰月的背影,他怎麼覺得月兒剛才的氣色不對。
“大哥你有沒有剛才月兒的氣色不對?”月無痕不無擔憂地望著柳冰月的身影,他總覺得不對勁。按理說就算月兒再生氣也不會對他們發那麼大的火,何況大哥也是為她好。再想想,如果月兒真生氣了,他們自是不會前去打擾她。那麼說,她想避開他們。
“不好。”歐陽希恍然回神,施展輕功飛向寢宮,三人已立即隨他快速地飛向寢宮。
柳冰月快速地走至寢宮,強壓下心頭的劇痛,望著天上的明月,今日是十五,她又要內力俱失吧。其實她不是不願他們知道,只是怕他們擔心而已。
冷徹四人剛走至寢宮門口便被侍衛攔住,喝道:“各位貴妃皇上吩咐今日任何人不得進入寢宮。”
四人一聽,臉色均變,看來月兒真得出什麼事情了,更是急切地想進去。
歐陽希他們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氣息,直接無視這些人大步走向寢宮,眾人一看他們要硬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擋在他們前面,於是很多幾人便動起手來。
不過歐陽希四人是什麼人,見他們動手心底皆是一樂,快速地制服他們後四人便走進寢宮。
見龍床上,柳冰月蒼白無比的臉頰,四人忙走進,見她正在運氣打坐,誰也不敢大聲喘氣,心情隨著她的臉色極速地浮沉。
終於柳冰月打坐完,詫異地望了眼眾人,隨即恢復平靜,瞟了眼房頂某處,冷冷地說道:“天君,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皇上好眼力。”天君不無諷刺地看向四人,“不像某些人。”
四人聞言頓時羞愧不已,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天君,如果他要加害月兒的話,幾人心裡皆是一陣恐慌。
“天君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柳冰月不耐地蹙了蹙眉,她可沒有空閒來聽這些廢話。
“當了皇上脾氣果然大了不少。”天君瞟了眼柳冰月,見人家依舊毫無反應,無奈地嘆口氣,說道:“本尊來只是想提醒你小心柳玲。”
“呦,天君何時關心起朕了,那朕還真是感謝你的多管閒事了。”柳冰月冷冷地瞟了眼天君,心裡咒罵著,要你多管閒事。
“呵呵。”天君也不生氣,面露委屈地眨了眨眼睛,“皇上,如此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好歹本尊也給皇上報了個信。”
“哦?”柳冰月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天君一看此招有效,明顯地加大了劑量,不顧那四人個個陰沉著一張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本尊來這麼久也不見皇上請本尊喝口茶,這豈是待客之道。”
不聽還好,一聽這些,柳冰月華麗麗地笑噴了,過了片刻,轉了下眼珠,臉上揚起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問道:“你確定要朕這裡喝茶。”
“那,那,那是當然。”天君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這是個什麼情況。
“那好,無痕去給天君沏壺好茶。”柳冰月使了個眼色,月無痕頓時會意,屁顛屁顛地去沏茶了。
“天君如還有什麼要求也請一併說了,朕很忙。”柳冰月聳了聳肩,明顯地表示自己沒有耐心聽他說話。
可今天的天君也超級好脾氣,無論柳冰月怎麼翻白眼,說難聽的話,人家只是柔柔地笑了笑,不置一語。
最後柳冰月直接無語,索性不再理他,讓冷徹把御書房的奏摺拿過來,坐在一旁的桌邊便